压抑,作为男人,他还是先开口吧。

这次,颜言倒是给了他面子,虽然语气十分生硬,“没有。”

“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聂霆炀今天并不想跟她吵架,所以咽了咽气,努力的克制了一下情绪,“我请你吃饭,这样总行吧?”

可某人并不领情,“不需要,我自己有钱。”

“身为丈夫,请妻子吃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是吗?”颜言冷笑,“真是难得有你这个心,可是不需要,我们都是要离婚的人了,不用装出一副好丈夫的样子,知道吗?这样真让人恶心。”

聂霆炀抿了下嘴唇,“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

“那就停车,放我下去。”

聂霆炀没搭理她,好一阵子才开口,“我以后不强迫你,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不许再提离婚这回事。”

颜言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这么厚脸皮呢?

为了达到目的,牺牲婚姻,真的很有意思吗?

深吸一口气,她也不想吵架,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跟他把这件事聊清楚了,“说吧,要怎样你才肯跟我离婚?”

“我说了,能不提离婚吗?”

“不能,我不管你现在怀揣着怎样的心思,这个婚我早晚要离。”

聂霆炀的情绪彻底失控,“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非要离婚?我承认,这段时间我是冷落了你,但是这段时间不是情况特殊嘛!卫子姗死了!因为我死了!跳楼自杀!”

车子猛然晃了一下,吓得颜言的心差点就到嗓子眼的位置,因为差一点点车子就撞到了旁边行驶的大货车上!

她今天是来跟他谈离婚的,不是来跟他同归于尽的。

“聂霆炀,你把车停在路边,或者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下。”

似乎她的话提醒了聂霆炀,本来他还在为刚才的不小心自责,可紧跟着他却故意不小心起来,吓得她握着把手连连大叫。

“聂霆炀你停车!停车听到没有!”

“没有,反正死我一个不如死我们一对。”聂霆炀在车速飞快的路上玩起了漂移,左一下右一下,玩得不亦乐乎,周围刺耳的刹车声和谩骂声不断。

颜言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快要崩溃了!

“你停车!”

“还敢提离婚吗?”

“……不提了,你停车!”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拉你跟我一起陪葬。”

车子正常的行驶,最后停在了一个公园入口的停车场。

颜言被弄得一阵恶心,下车蹲在垃圾桶旁边直吐。

聂霆炀体贴地站在她身后,一张纸巾一张纸巾地递给她。

本来中午就没吃多少,颜言几乎把黄疸都给吐出来了,吐完后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异常的惨白。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胆小,我还以为你胆子挺大。”走进公园,颜言几乎是被聂霆炀抱着肩膀抱进去的,因为吐完后,她实在是没一点力气了。

脸靠在他的身上,她无力地吐出一句,“你就是个疯子……”

“你早就应该知道,你男人我本来就是个疯子,所以你最好还是别激怒我,否则我要是发疯起来可是真的不要命。”

“bt……”

“应该是这样。”聂霆炀大言不惭,扶着她在一长凳上坐下,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不用给你买点吃的补充一吓体力?”

“谢谢你的假仁假义。”

“瞧你说的,我是你男人,我要是假仁假义还有人对你真心实意吗?”

颜言休息了几分钟,感觉好多了,从他怀里下来,坐在长凳上。

他却伸出有力的手臂,轻松地再次将她抱坐在怀里,“铁凳子太凉,你们女人坐久了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子宫不能受寒,否则对以后怀孕生孝有影响。”

“谢谢你的好意。”颜言回他一个温柔的笑,可转眼却面若结霜,“但不需要!”

她又要下去,却被他牢牢抱着,低声呵斥,“闹两下就够了,还真当回事了。”

“……”颜言的嘴巴气得直抖。

他以为她这是在耍孩子脾气吗?她有那么的无聊吗?

“……”嘴巴张开,一个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听他“嘘”了一声,一脸神秘,“你最好还是别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想清楚了。”

颜言一下子就愣住了,什么让自己后悔的话?

见她瞪着那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聂霆炀笑了,笑起来眼睛眯在一起,像两个弯月牙,带着些孩子气,竟有些,可爱。

“前阵子你让我帮你查你儿子的下落--”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颜言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抓住他的手,激动不已,“你找到我儿子了?他现在在哪儿?他叫什么名字?你快带我去见他!”

聂霆炀饶有兴趣地看着如此激动的小女人,等她终于不拉着他的手椅了,他分明看到她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尴尬和不安。

原来也有让她尴尬和不安的事情,还真是稀奇,看来那个代孕儿子在她的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不过他猜想,她想要找的应该不是她儿子,而是那个夺走了她的初次,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身上驰骋播种的男人吧。

不过,他这小妻子这么激动,他如果是告诉她,他一无所获,她会不会杀了他?

“聂霆炀,我儿子他现在在哪儿?他的爸爸妈妈对他好不好?”

终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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