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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
霍邵筠毫不怜香惜玉,将简凉彤抛到了大床上,昂藏的体魄旋即覆上,狠狠堵上了她的嘴。
“唔唔......”
简凉彤被他砸的眼冒金星。
此刻又被封住了嘴,恐惧感一下子冲了上来。
他在她嘴里恐慌的嘶叫,双手双脚并用挣扎,尽管她此刻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
霍邵筠带着某种决绝,狂怒的吻着她,在她娇软身体上**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揉碎般的大力。
她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希望后,又狠狠将他打入地狱。
她真当他霍邵筠舍不得拿她怎么样是不是?
今天,他绝对不会停手!
撕......
简凉彤身上的长裙被撕裂,凝脂般白皙纤长的长腿接触到空气,冒出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带着薄茧的大手从中推开她的双腿,跻身而入。
勾开那层对他来说形同虚设的薄薄布料,撞了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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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凉彤痛得身体痉挛,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尖利的武器,狠狠戳进她的心脏。
撕心裂肺!
霍邵筠却仿佛感知不到她的痛苦和难捱,马达似的,不停的冲撞。
那里温暖湿润,温泉般包裹着他。
极致的感官体验,加上极致的怒和疯。
让霍邵筠彻底失去了理智。
这一刻,他只想狠狠,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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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身体放纵一直持续到傍晚。
简凉彤浑浑噩噩,已经分不清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
温暖的胸膛从后抵了过来,身体再次被占据。
简凉彤呼吸微粗,双手虚无的抓了抓,缓缓闭上了双眼。
霍邵筠从后吻着她的耳朵和颈子,由慢到快的进占攻掠。
简凉彤皱紧眉,哑声呜咽。
终于在他越来越密集且重力的动作下,哑哭出声,“求你......”
霍邵筠从后箍紧她的细腰,像一头永不知疲倦的蛮牛。
简凉彤受不了的摇头,“够了,我会死的。”
霍邵筠压紧眉峰,忽然掐着她的肚子,低吼着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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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霍邵筠抱放进洗浴室盛满热水的浴缸里,简凉彤整个人虚弱得似是只剩下一口气掉着。
没入热水中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令人咋舌的红痕和牙印,连最隐秘的部位都有。
霍邵筠微蹲在浴缸一侧,手捧着热水替简凉彤清洗身子,两道长眉和沉隽的面部轮廓始终紧蹙和沉绷。
简凉彤闭着眼,气息弱得,像是随时可能消失般。
霍邵筠手上的动作一顿,寒眸沉凝着简凉彤虚白透明的小脸。
忽地。
他猛地起身,转身走出了洗浴室。
靠在浴缸上的简凉彤听到远去的脚步声,眉心细微的颤动,眼角有晶莹的液体溢出。
只是很快。
霍邵筠便返回洗浴室,将浸泡在热水中的简凉彤抱起,走出了洗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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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后半夜你盯着点,简小姐现在高烧退了,但后半夜很有可能反复。”
宁文清皱着眉,看着霍邵筠的双眼很不赞同。
简凉彤身体上的伤他看不见,但脖子和手臂,乃至耳根的伤却很明显。
而且这种伤痕,很明显是“咬”痕。
至于作案工具......
宁文清抿唇,眉毛皱得更深,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递给霍邵筠,“外服,一日两次,早晚外敷。另外,简小姐需要好好休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最好不要再发生。”
霍邵筠接过宁文清手里的药膏,对他点了点头,“有劳。”
宁文清摇头,离开了别墅。
宁文清一走,霍邵筠立即在床沿坐下,掀开了简凉彤身上盖的薄被。
被子下的身体,完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霍邵筠脸色沉着,晦暗的双眼闪过懊恼,打开手里的药膏,不放过任何一处痕迹,仔细的抹上药膏。
将简凉彤全身上下涂满药膏后。
霍邵筠寒眸深陷,看向简凉彤微张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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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简凉彤的情况果然跟宁文清预测的一样,高烧反复不断。
霍邵筠按照宁文清之前叮嘱的方法给简凉彤降温。
直到天色将明。
简凉彤降下去的体温,才没有再反复。
然而,霍邵筠却依旧不太放心,寸步不离的守着简凉彤。
坐在床侧,霍邵筠一只手轻握着简凉彤柔软的小手,眼眸不知是一夜未睡的缘故还是其他,赤红如血。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简凉彤,烈红的眸光深处却是暗黑一片。
从早上坐到中午,再从中午坐到夜晚。
霍邵筠愣是没有离开过半步。
绵密幽黑的睫毛颤动了两下。
睡了一天一夜的简凉彤慢慢打开了双眼。
霍邵筠寒眸深缩,微屏息盯着简凉彤。
简凉彤先是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似是分不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过了两分钟,简凉彤苍白的面颊忽然狠狠一颤,肩头缩动,激动的便要从床上坐起。
不料身子疲软,刚抻起的身体,猛地又倒回了床上。
简凉彤瞪大眼,眼眸内尽是惶然和恐怕。
霍邵筠看着这样的简凉彤,心脏最柔软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