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便也不再解释什么,只是犹自迈开步履走到了公孙简的身旁。
将靠坐在椅子上的公孙简打量过一番后,她便朝一旁的公孙旭尧缓声道,“公孙公子,我暂要得罪一下令尊了。”
见这男子轻轻颔首以示准允后,东陵馥便掀开了公孙简的衣袖开始细细查看。待她顺着公孙简的脖颈一路查验下来后,这女子忽的伸手拉开了他的衣襟。
目光随着他的中衣朝下看去,东陵馥的视线忽然顿在了一块紫红色的斑纹上。
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公孙修与公孙靖,她颇为笃定的开口道,“公孙庄主的身上已出现了尸斑,尸斑一般会在人死亡后一个时辰内形成。”
“由此,便可推断出公孙庄主的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时辰前。”
缓缓直起身子,她又道,“自公孙公子走后到公孙庄主死亡的这段时间内,山庄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自然也包括你,公孙修!”忽的伸手指向公孙修,东陵馥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闻言,公孙修已是气急败坏的拂袖道,“休得在此信口雌黄,你凭什么就认定二弟是死在一个时辰前?”
看着四下众人一脸质疑的神色,东陵馥不以为意的开了口,“若你不信我的论断,大可再找府衙仵作前来查验。不过,我相信不论怎么查验,所得出的结论,都会同我一样。”
闻言,公孙修沉着眉目思虑了片刻后,便对东陵馥继续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证明谁才是谋害二弟的真凶?”
转眸看向一旁的公孙旭尧,东陵馥扬声道,“在戌时三刻,若你们能证明出自己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那么便可洗脱谋害公孙庄主的嫌疑。”
一番询问与证明下来,这无垢山庄中,最终只有公孙旭尧与公孙修二人没有不在场证据,山庄里也没有人能够证明他们在这个时间段内在做什么。
此时,面色沉郁的公孙修却是看着公孙旭尧,哼笑道,“就算如此,又能证明什么?我根本就没有谋害二弟的动机,但你这个不孝子所做的事,整个无垢山庄的人都可作证。”
“公孙旭尧,你倒是说说,这段时间你究竟在干什么?还是说,你离开了二弟的书房后又再次偷偷潜入,亲手杀了他?”凝眼打量着这男子眉梢眼角的神色,公孙修似要生生地从中看出些什么破绽疏漏一般。
他话语刚落,东陵馥便忽然开口道,“我可以证明,公孙公子并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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