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含笑意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原本一直静坐饮酒的褚英竟是一手将她带至了自己怀中。
鼻端倾散着她幽迷暗馨的醉人香气,此番温香软玉在怀的男子,已是接连喝下了她奉上的数杯酒水。
只是,在这般酒香靡靡,声色撩人的场合下,褚英已渐觉浑身有了燥烈心痒的狂热之感。
轻皱着眉看向面前姿容绝佳的女子,他一手挡下她喂至自己唇边的酒水,缓声道,“怎么这酒喝得让人烧心。”
忙以指尖抹过他额际的薄汗,秀儿轻笑道,“许是殿中的空气太过闷沉,才让王子生了燥意。若王子想出去走走的话,我定会侍奉左右。”
此时,女子暖热的气息正缓缓轻薄在他的耳畔,似情花般催生着他本就难掩的心火。
垂下双眸,她一手抚过褚英筋脉尽显的手背,“或是说,王子想做别的什么?”
听得她似媚非媚的绵绵声线,褚英只觉心间正有什么东西如奔腾的野马般肆意冲撞。
看了眼高台上已是左拥右抱无暇顾及其他的东陵皓,他一手撑着桌塌起身,便揽了秀儿步履微乱的出了东宫大殿。
一路在她的搀扶下缓行至一处杨柳依依的明净湖畔,褚英蹙眉拉过身旁女子,已是上下其手的朝她身上摸去,不愿再将自己的欲.念压抑分毫。
看着眼前眸光幽迷,呼吸微重的男子,秀儿伸手触过他的唇角,嗓音娇软的开口道,“王子,此处常有宫人往来,既然你想尽兴快活些,我们不如择一处更为合适的地方。”
心有不耐的扯开她的衣襟,褚英粗嘎的应道,“哪里?”
形色娇羞的握上他急不可耐的手,秀儿一面笑着,一面以薄纱丝锻缭引着他朝了一处宫苑行去。
眼见女子幻盈如蝶的飘舞在自己面前,褚英就如受了蛊.惑般,竟是寸步不离的随着她的身姿迷迷追逐着。
此刻,已然丧了心智的褚英,脑海中唯剩一个念头。他只想把这个似勾走了自己心魂的女子,狠狠的压在身下,任他索取。
恍惚中随着秀儿踏入了一座院落内,褚英在青葱的树丛间穿行,只为将那个妖媚灼灼的女子扑捉到。
玲珑婉婉的九曲回廊间,身着红裙的秀儿就若世间最美艳的花朵般,给予着褚英最为极致的诱.惑。
此时,媚若无骨的秀儿已如轻蝶般嬉笑着迷煞了他的眼,以至他已不能分清面前的景象是真亦假。
伸手在迷魅似幻的追逐中,褚英忽的触及了一抹温软的身子,“小王捉到你了。”
此情此景,他已顾不得眼前的人儿是哪般模样,他只想将自己所有的热情与爱.欲都统统释放给这女子。
耳畔,裂帛的声响就如刺激他心神的魔音般,只是让他的所有感官更为沉溺。
随着女子的哭喊声渐渐嘶哑,褚英却是更为张狂欲烈。
*****
翌日。
宫中众人皆在谈论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事,永淳宫的祺嫔因被人强.暴后,竟是一夜疯癫,投湖自尽。
而祺嫔身旁的所有太监与宫女皆一致指认,辱了祺嫔清.白的人,正是欲要同云萝公主成亲的沧澜国褚英王子。
此事一出,便是引得朝臣们在前殿中纷纷谏言抗议,反对这门和亲之事。
早朝刚过,皇后温敏彤便乘着凤撵去到了太子东陵皓所居住的东宫。
见妇人一脸阴郁的朝着殿内踏去,静候在门外的宫人们心知皇后是为了太子昨日宴请褚英王子一事而来,皆是将头埋得极低,谁也不敢多瞧一眼。
一脚跨入大殿中,温敏彤直直来到书案旁刚起身欲要行礼的东陵皓面前,猛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强压着胸中翻腾的厉怒,她一手指着东陵皓,嗓音微颤道,“你这个孽子,坏了本宫的计划!”
受着脸颊上的火辣疼痛,东陵皓心有委屈的看向眸光愤恨的妇人,轻垂了眉眼辩解道,“孤不过是高兴,才请了褚英来东宫喝了几杯,谁知道他会如此大胆去动父皇的妃嫔。”
细细回想着昨日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他又道,“而且当时,孤也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东宫。”
“褚英现下人在哪里?”温敏彤沉鹜的开口问道。
“孤已派人将他送回了驿馆,不知这件事如今会如何处理?馥儿此番若不能嫁与褚英,那我们与沧澜国联手的计划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孤登上皇位啊?”满目焦急的看着她,东陵皓一股脑的全问了出来。
听完他的话语,温敏彤只觉一阵眩晕。待稍稍缓过神后,她便厉言斥责道,“褚英这种人,将你妹妹嫁给他,岂不是毁了她的一生!”
“这个时候,你就知道想着你的皇位。你先莫急,容母后想想,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见温敏彤语气有所松动,东陵皓忙吩咐宫人送上了茶水。径自将茶水端至她手中,男子劝慰道,“母后莫要生气,身子要紧。”
皱眉看了眼他讨好的模样,温敏彤叹道,“不管如何,馥儿都是你的妹妹,我们就算要与沧澜国联合,也须得想一个权宜之计。”
待温敏彤走后,东陵皓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冷沉狠戾之色。
母后如此疼爱馥儿,这事一出,她恐怕便不会再愿意将馥儿嫁与褚英为妃。
如今,既不能再与沧澜国联合,就算他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