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优鱼站在七爷的房中,万分紧张,这里她来过一次了,不对,应该是两次了。

她抬头看四周,见一张拔步床摆在房中,鎏金纹路,比木优鱼的阔气得多了。

床边小案之上,摆了七八瓶‘玉春膏’……

登时,木优鱼吓得双眼一番,差点没晕过去,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手中那小小的瓶子。

今晚,豁出去了!

房中只剩下她与七爷两人了,七爷正如狼似虎,双眼冒火地盯着她,木优鱼吓得低着头,七爷气场太强大,她都不敢抬头看。

七爷忽而一掌灭了灯,房中登时一片乌黑,木优鱼吓了一遭,倒退两步,那腰间忽然便多了一双大手,将她打横一抱,就往那床铺上扔去。

木优鱼在沾上床铺,一个年轻的男人身体便压了上来,就开始剥她的衣裳。

她忙道:“七爷七爷,奴婢自己来,自己来!”

挨十三次就十三次吧,晾这小毛孩也没那能耐在自己身上多戳一个洞出来!

七爷不语,两人各自脱了衣裳,黑灯瞎火地滚到了一处,七爷抱着那柔滑如玉的身子,觉得手感实在不错,比上一次摸起来有肉多了。

他俯身亲了一口那小嘴儿,上次已经尝过了,味道实在不错。

木优鱼心知这一顿‘麻辣烫’逃不过了,便也配合了,以免自己受苦,便搂了七爷的脖子,大胆地将舌头伸进了七爷口内,舔了舔那牙口,柔软的舌尖一扫而过,满口都是一种清香味儿,她同时心中暗叹:这地包天真特么严重,再不矫正可能会影响到骨骼发育,造成骨性反颌。

她将舌头左舔舔——恩,这虎牙挺尖,该磨一磨了。

右舔舔——这颗切牙有点大,以后要拔牙腾位置就拔它了。

七爷尝了她的小嘴儿,觉得异常爽口,但今晚的重点不是这小嘴儿,而是那十三次,他起身去拿膏,但这才起了身,木优鱼就把他给搂了过去,又是一嘴巴咬了上去,丁香小舌如蛇儿似的钻了进去。

检查还没做完,怎么能走呢?

又舔了舔,舔到了门牙——这门牙歪着有点过分了,得重点矫正!

舔了大牙——大牙勉强算整齐。

木优鱼几乎都能构建出七爷牙齿的基础模型了,一颗属于正畸界精英的热血红心痒痒得不行了,真想一钳子给他把所有歪牙掰直了。

这病例难度大,是个巨大的挑战,都能赶上专家会诊的程度了,但她作为正畸界的精英,木优鱼最是不畏惧这般的挑战!

不知道这‘十三次’挨了,七爷能不能让自己一展手脚?这么个漂亮的小正太,若是一辈子这般吓人的面相,那多浪费,若是能成功矫正了七爷的牙,将那前后对比图往自己的微博上一贴,保证生意兴隆。

木优鱼还正想,七爷已经起身去,她听见有瓶子碰撞的声音,大概是七爷在拿膏药。

她也会意过来,未免自己吃苦,忙拿了邀月给的那一瓶膏药来,给自己里里外外地抹了,抹上去酥酥麻麻,冰冰凉凉,但抹了一会儿,又感觉热热的。

才抹好了,七爷便又生猛地扑了过来,木优鱼咽咽口水,紧张地掐住了七爷的肩膀,想象自己是上刑场的死刑犯。

眼一闭,心一横,当被狗日。

但七爷许久不见有进一步的动作,倒是忽然一起身,一件衣服毫无留情地扔木优鱼身上,“滚!你这等低贱的身子,只会脏了爷的身子。”

木优鱼不明所以,见七爷已经起床掌灯穿了衣裳,她也忙穿了衣裳,带着一脑袋的疑问披头散发地跑了。

虽有一大堆疑问,但裤裆里湿哒哒火热热的,难受得很,得赶快回去拿热水搓搓才行。

等木优鱼走了,七爷去关门,门外有老管家担忧地问道:“七爷,怎的没成事?”

七爷冷冷道:“丫头太瘦,爷没兴致。”

“那老奴马上给您找个有肉的来?”

“不用,今夜歇下了。”

等老管家走了,七爷从床铺下拿出了老管家给的教科书来,几页飞速浏览之后,怒撕小黄书!

特么的,到底戳哪一个才算是戳!也不写明了!黑灯瞎火的,让他怎么找!

撕了小黄书,七爷心中有火发不出,提着刀出门了。

没一会儿,众人便看见七爷提刀追杀邀月。

“师兄,你有火别拿我消啊!”

“卧槽,你来真的!”

“救命!”

已经逃出别苑的木优鱼,回头看见七爷衣衫一角消失在房顶上,他拿着一柄宝剑追着邀月杀着不见了。

大家都知道今日不太平,也无人再敢多口舌。

木优鱼回了家,打水洗了一身臭汗,美美地睡了一觉。

此事告一段落,木优鱼的狗日了七爷的狼,七爷大怒,她却奇迹般地保住了身子,最后却以邀月被打成重伤结尾。

第二天,木优鱼早早起床,派人去门口看着,果然捡到一条被打得七窍流血如死狗的邀月。

木优鱼居高临下,用脚踢踢邀月,狞笑道:“月爷,这挨打的滋味如何啊?”

邀月抬起一个血巴掌,弱弱挥道:“小鱼儿,救救哥哥我……”

木优鱼嫌弃无比,还是命人将他给抬进了房中,她虽然恨死邀月了,但现在他还死不得,死了,那七爷怕是要翻天,那时候十三次挨了怕是也保不住命。

自此,七爷的那条‘狼’再也不敢放肆了,乖乖在家看门,也不敢欺猫霸狗、调戏良家小萝莉,赤牧牵它出去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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