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快被这两人给逼成面瘫了,抬头看着木优鱼,委屈的小眼神表达出了一个意思——宝宝心里苦。
木优鱼也知道它心里苦,可再苦也得装下去!
被木优鱼一顿揉脸教训之后,哈士奇又绷着臭脸去了七爷那儿。
七爷也懒得呵斥它了。
他知道木优鱼挺喜欢这条狼的,也不知道那丫头哪儿来的勇气,居然把狼当狗似的逗!
他还有点不乐,木优鱼对这狼多好啊,天天又搂又抱又顺毛,木优鱼肯定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地对他。
七爷箍牙之后,身边便时常带着一面琉璃镜子。
琉璃便就是玻璃,现代十分常见的东西,但是古代的琉璃工艺不发达,琉璃难得,是一种十分珍贵的宝石,七爷手中那块琉璃镜在现代只能算是个地摊货,可换个时空,便就是价值连城。
七爷用琉璃镜看着自己的牙,一张嘴就是一口土豪金,吃什么塞什么,每天饭后还得剔半天的残渣。
但是他看木芽儿戴了效果不错,龅牙都没了,便也忍了。
戴了牙套说话也不利索,嘴巴也感觉肿了许多,嘴唇越发的凸出了。
这便罢了,偶尔自己舔舔那牙套,舌头就被上头的钢丝给扎了。
而且还长口疮,长了口疮之后,溃疡面时常被牙套给割破,嘴巴时常都是一阵红肿,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说话也疼。
饮食方面更是被严格控制,硬的东西不让吃,软的东西吃得想吐了。
七爷拿着镜子,龇牙、咧嘴,舌尖左舔舔右舔舔,尝着牙套里的冰凉味,他的牙套是金子的,但若真的黄金,硬度完全不够,还混入了其他的东西。
天机楼打造他的专用牙套的时候,也是着重地进行了一番美化设计,至少比木芽儿那一口钢牙套美观得多了。
一不小心,嘴里见红,一股腥味传了出去。
七爷不觉得疼,反而一阵畅快,放了琉璃镜,唤道:“来人,寻木姑娘来。”
很快,木优鱼就挎着装备箱子急匆匆地赶来了,一脸担忧:“怎么了!怎么了!”
管家急道:“爷舌尖出血了!”
“出血了!”一听大客户出了血,木优鱼的心就是一个颤,忙让七爷趟下了,自己净手之后,轻轻地翻开了他的嘴唇。
“爷,舌头翘出来我瞧瞧。”
七爷翘了舌尖出来,木优鱼瞪眼看,见舌尖上脱了点皮,已经出血了,幸好伤口不大。
她检查了一番那牙套,自己处理得十分好,钢丝头都是藏好的,大概又是七爷调皮,用舌头乱舔牙套,被扎了。
“只是个小口子,几日便能恢复,这期间不要吃刺激性的东西便成。”
木优鱼将舌头翻开了,顺便看看那口里是不是有口腔溃疡之类的,顺便看看牙齿的移动状况。
前几日七爷被口腔溃疡给折磨得好死不活的,折腾了几日才算是好了。
她正看着,忽然觉得七爷那舌尖动了动,舌苔温柔地顺着自己的小手指一寸寸地游走,滑过了食指,又滑过了中指,灵活的舌尖游离在那小指头上。
七爷那唇角愉悦地勾起,眼中带着点邪邪的笑意。
妈个鸡!
这狗日的又趁机调戏自己!
木优鱼面红,心似脱缰哈士奇乱撞,忙抽回了手指去,上头还沾了七爷的口水,她净手之后,开个方子。
“这是个小口子,将这方子煎熬出来,每日用药汁漱口两三次,两三日之后便能好了,多吃点水果蔬菜。”
她递了方子,又道:“七爷您以后少用舌头去舔牙套。”
见七爷还在用那略带不正经的眼神看自己,她将脸埋下,收拾了东西,飞似的逃了。
七爷瞧着她那逃远的背影,不由得用舌头舔舔唇瓣,仿佛回味着方才的‘偷香窃玉’。
自七爷住进来,他好似老实了几天,纵然就住得隔木优鱼几道墙,也不在晚上偷溜过来了。
但那明里暗里的调戏不能少。
他天天变着法子让木优鱼去他那儿。
他戴了牙套,各种问题也出来了,木优鱼总不能让大客户受委屈了,只得硬着头皮上门。
一会儿口腔溃疡,一会儿钢丝扎肉,一会儿舌头出血,一会儿钢丝把溃疡给戳破了,一会儿托槽掉了钢丝松了……
每天木优鱼一听丫鬟来唤就急慌慌上门去。
木优鱼似乎管家婆,将七爷方方面面都管着,从饮食到习惯,三餐都得看着,平时还经常过来突击检查。
那七爷也是不老实,完全不将木优鱼的叮嘱当回事。
除了每月加力之后那几日牙齿不得力只能吃流食外,其余时间一切照旧,该怎么吃怎么吃!
这一天,木优鱼看见哈士奇叼了根骨头过来,便知道七爷屋里肯定炖了骨头,她气冲冲地过去,当场将那啃骨头的七爷逮个正着。
她遏制住腔子里的一团怒火,心平气和地道:“爷,我不是说过了吗,带着牙套,不能吃太硬的东西!”
七爷面冷,“爷吃什么何时轮得到你个小丫头来管束!”
木优鱼冒火,瞪他。
七爷当着她的面,恶狠狠地啃了个骨头。
嗑!
木优鱼都能听到一声响,七爷一脸别扭,将嘴里的东西一吐,见那手绢里一个金闪闪的托槽……
木优鱼气得只想翻白眼。
可七爷还是故意等那一碗骨头啃完了,才漱口刷牙,让木优鱼给重新上托槽。
木优鱼气,可也无法,沉着脸去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