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却换来了全家的幸福,她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谁知,在订婚宴上她看见了冷子夜,紫衫崩溃了。
取消了与郎毅涵的订婚,父亲回家二话没说,一巴掌就把她掀翻在地,在家人的责骂声中,紫衫这才说出自己爱的是谁,那个时候,冷子夜这个名字,在老百姓的眼里或许还有些陌生,但他的父亲冷柏恒,他的舅舅凌加伟,他的姐夫即墨尘却是帝都无人不知的。
紫父一听冷子夜的身世要比郎毅涵金贵的多,立马就让紫衫去找冷子夜,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郎家这次折了面子,很快就要对他们家下手。
紫衫去找冷子夜,只是匆匆的见了一面,就被狗吓跑了,但她没有气馁,她相信,能与冷子夜并肩而站的人只有她紫衫一人,一次两次……整整三个月,冷子夜再次消失了。
家里的生意已经被郎家打压的马上就支撑不下去了,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紫衫为了一家人的锦衣玉食,开始在形形色色的商人中游走,但最终的结果是,自己家的公司还是破产了,给予过他们家帮助的一些公司也相继破产,从此她得了一个商界毒药的“美名”,大家见到她都绕着走。
一家人挤在不足四十平的小屋子,紫衫终日以泪洗面,她想冷子夜,想他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把她从这个困境里拉出来。
冷子夜没来,来的却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她用自己的身体给家里换来了一个二百平的大房子,当那个老男人走后,紫衫哭的死去活来,她知道她不干净了,再也配不上冷子夜了,于是她便开始放纵自己。
那个老男人对自己还不错,跟了他这几年,紫衫又过上了和以前差不多的日子,她用老男人的钱养活自己家人的同时,还养了一个相貌和冷子夜有几分神似的男人。
可是好景不长,老男人在大选之前出了事,她的经济来源断了,房子被没收了,她养的那个男人也跑了,一家人住在出租屋里,在花尽所有积蓄之后,她不得不放下身段来这里做陪酒女郎。
“我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男人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现在就答应你。”紫衫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刻答应了下来。
她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她要得到冷子夜,月牙儿算什么,她不过是冷家抱养来的一个野孩子,她凭什么就能冷子夜的万般宠爱。
紫衫紧握着双拳,她恨,恨任何一个可以亲近冷子夜的人。她更恨月牙儿,恨他们之间的那个三米的距离,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吻冷子夜!
紫衫就这样离开了,跟着一个她连相貌都没有看清的男人离开了帝都,开始了她新的“生活”。
包房内,以一首朋友结束了这场聚会,因为都喝了些酒,胖经理找来了几个代驾替他们把车开回去。
来这种诚,九爷没敢开自己的车,回去的时候坐的是托马斯的车,他坐在副驾驶位上,月牙儿和墨贝手牵着手坐在后面,托马斯坐在墨贝的另一侧。
车没开多大一会儿,月牙儿和墨贝便由手牵手变成了头挨头,托马斯无奈的笑笑,和前面的代驾司机小声的交待了一句,“慢点开。”
“睡了?”冷子夜回头,看了眼月牙儿和墨贝,可不就是睡了么,两人靠在座椅上,头挨着头,睡的正酣。
“玩累了。”托马斯说着从身上脱下外套,冷子夜也正忙低头解自己的衣扣。
最后一个扣子还没解开,就听到代驾司机大叫了一声,“不好!”司机猛的一打轮,冷子夜被惯性带的直接扑了出去,要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他的头直接就能撞到挡风玻璃上。
冷子夜双手撑着车前台,抬眸看向窗外,一辆大货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直奔他们的车开了过来。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冷子夜从司机的手中夺过方向盘,“踩油门!托马斯保护好她们俩!”九爷连续下达了两道命令,然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板着档位车瞬间一个来了一个漂移。
夜晚的车辆并不是很多,旁边刚好有很大的空位,这一漂亮的漂移,堪堪的躲过了大货车的车头。
大货车依旧没有减速,从他们的车前呼啸而过,撞倒了路边的护栏直接冲向一家工厂的院墙,这才停了下来。
“月牙儿你没事吧?”冷子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月牙儿,这车都停下来,怎么这两丫头一声都没发出来。不会是吓傻了吧?
车后座上,托马斯伸着长臂,把两个小丫头紧紧的护在自己的怀里,墨贝整个小脑袋都埋在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
月牙儿正用一只小拳头死死的顶着自己的小嘴,瞪大了双眼,盯着那辆卡在院墙里的大货车。
不见回应,九爷回头,好家伙还真是吓傻了!不过这车都停下来了,托马斯的手怎么还抓着他家月牙儿的肩膀?
托马斯接收到冷子夜那很不友善的眼神,忙松开月牙儿把墨贝一人抱进怀里。轻声的哄道:“没事了,别怕,别怕。”
托马斯一松手,发呆中的月牙儿没了支撑,身子前倾,眼看着就要撞到前排的座椅上,九爷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她的头。
“啊!托马斯你这坏蛋,松手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月牙儿终于缓过神,开口第一件事就是骂托马斯。
托马斯苦笑,你家男人都用眼神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