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认识阮鸿朗?”月牙儿从冷子夜的怀里挣出来,坐直了身子,看着水卉问道。
“用你管!”水卉扭头看向车外,车窗里,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短的不能再短的头发,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你头发怎么回事?”冷子夜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问了一句。
“不想留长发了,剪了。”水卉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的跳。
冷子夜轻笑道:“你确定不是被阮鸿朗烧掉的?”
“你!阿金叔停车,我不去他们家了。”水卉吼了一声,见阿金不停车,便用力的去拉车门,陈阿金眼疾手快的把车门上了锁。
“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刚才还很汉子的水卉,这会泪奔了。
月牙儿探身往前挪了挪,气死人不偿命的问道:“哭了?要纸巾吗?”
“滚!”水卉怒吼道。
月牙儿抬手,“啪”的一声打在水卉的后脑上,“不许对长辈没礼貌!”
“呜呜……你们俩都欺负我。”水卉委屈的抽噎着。
“老公,这孩子神经分裂了吧,刚才还挺冷艳的,这会变成被人遗弃的小猫了。”月牙儿疑惑的看着冷子夜。
冷子夜蹙眉,看了眼哭的正伤心的水卉,“在外面受了委屈,可算见到了亲人了,真情流露。”
“我要杀了阮鸿朗,我一定要杀了他!”水卉猛的抬起头,目光呆滞的看着车前一闪即逝的景物。
“他不是那么好杀的,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的杀父仇人,而且阮鸿朗也间接的帮你报了仇,你没必要这么纠缠他。”
冷子夜有些内疚的看了眼水卉,当初为了不让阮鸿朗接近月牙儿,他故意把阮鸿朗的行踪透露给水卉,可这两人纠纠缠缠这么长时间,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但真正受伤的不是阮鸿朗而是水卉,再这样下去,他愧对老阿爸。
“你就是我爸爸说的那个要杀阮鸿朗的人?”月牙儿总算听明白了,嘴角抽了抽,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小样,你还敢去杀阮鸿朗,他这是改邪归正的了,要不然,你早死了八百次了。”
“你再打我,我剁你的手!”水卉猛的回过头异常凶狠的看着月牙儿。
看着她凶狠的要吃人的眼神,月牙儿微微一愣,在水卉误以为她怕了的时候,再次出手,这次不打她的头,而且一拳捶在她的肩头上。
“我今天就打你了,你剁我啊!”
水卉瞪圆了眼睛,欠身离开座位,举拳便向月牙儿的面门打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弹开她的拳头。
“水卉,你别太过分!”冷子夜怒视着水卉,冷声警告道。
“她先打的我!”水卉横了眼月牙儿。
“她是你婶婶,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冷子夜自己说完,都觉得理亏,可是老婆他得护着。
月牙儿噗嗤一声就笑了。
开着车的陈阿金也笑出了声。
水卉噗通一声坐了回去,接着嚎,“家里外面的都欺负我,呜呜呜……”
“乖了,别哭了,你跟我说说,阮鸿朗都怎么欺负你了?要是你不再去杀阮鸿朗,我倒是可以替你教训他一下的。”月牙儿塞给她一张纸巾,像哄孩子似哄着她。
“他……他……呜呜……”水卉的埋在手里的小脸儿,瞬间变的通红,有些事,让她怎么说出口。
月牙儿还想再劝劝她,却别冷子夜一个眼神制止住,车上,除了水卉压抑的抽泣声,再无任何杂音。
“先生,夫人,到家了。”陈阿金把车停在了大门口,恭敬的说道。
冷子夜和月牙儿下了车,水卉却没下来的意思。
“阿金,秀不想下来,你把她送去老岛主那。”冷子夜说着,拦着月牙儿腰先进了院子。
水卉见陈阿金返回车里,“蹭”的一下跳了车,一路小跑追上了月牙儿,“看拳!”
月牙儿听到身后的风声,猛的蹲下身,水卉一拳打空,便横扫了一腿,她出腿的同时,月牙儿蹲在地上也出了腿,两人的脚在半空中相遇,“砰”的一声,水卉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月牙儿双手撑地,一跃而起,快如闪电般的就出了拳。
只见她一拳轰出,那拳风呼啸着朝着水卉而来!水卉大惊,她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那拳头向着自己脑袋砸来,这一拳如果砸实了,自己的性命估计也交代在这里了。水卉只好退步,用双臂去硬接了月牙儿这一拳!
“砰”的一声,水卉实实在在的接了月牙儿这一拳,钻心的疼痛,让她又一个踉跄,月牙儿腾空而起,腿便横劈了下来,水卉不但没躲,反而冒着被她劈废了的风险,出拳直向月牙儿的泄。
月牙儿微微一愣,脚下的力道顿减了不少,“砰砰”两声,月牙儿和水卉几乎同时倒地,冷子夜伸手扶起了月牙儿,给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打疼你没有?”
月牙
月牙儿摇了摇头,她的拳头刚碰到自己的泄,她便后退了,就因为突然收势,她才会摔倒。
“她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我玩不起。”
水卉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月牙儿,“看来你还真的不简单,难怪阮鸿朗做梦的时候都喊着你的名字。”
冷子夜听她这么说,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