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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今天好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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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和闲王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她说的那般简单……
侯夫人探究而狐疑的目光在溶月和萧煜身上转了几转,垂下了眼帘,眼中闪过几分异色和凝文移动网
见萧煜没有受伤,溶月长长舒了口气,却不料这一连串的表情尽数落入一旁的侯夫人眼中。
鲜血淋漓,刀剑相撞,眼中只剩他似容纳了万里江山美景的容颜,流彩逼人。
萧煜并未转身,只反手拿剑拦腰一斩,那人的剑还未挨上萧煜的身子便被甩开,淋漓的鲜血喷了出来,终是染红了萧煜素白的衣袂。他对着溶月勾唇一笑,漫天血腥中,他的笑容似一朵娇娆而带刺的花,万分妖冶,却让人再也无法忘怀这种滟泽而惊心动魄的美。
溶月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余光却瞟见有破釜沉舟的黑衣人举剑朝萧煜刺去,她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尖叫着出了声,眼前变得模糊起来。
似乎感觉到溶月的注视,萧煜拔出剑,回身望了一眼,那一眼,有着未曾压下的狠厉和寒意,似寒冬腊月的风,却在看清是溶月时,倏地浮起一抹柔情。
然而,这样的萧煜更让她欢喜,因为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是她这辈子认定的良人呢。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煜。
场中所剩的黑衣之人已不多,都杀红了眼,举着剑见人就刺,一剑比一剑狠厉。很快,溶月的视线便被一袭白衣的萧煜给吸引。只见一片鲜血淋漓尸体遍地的残酷景象中,萧煜身上却未染任何血迹,一人一剑,立于天地间,脸上是溶月从未见过的肃杀之气,眼眸幽深,面容冷峻,竟深深给人一种“挡我者死”的感觉。
溶月用鞭头挑起车帘一角,暗中观察着外面的战况。
“再忍一忍,很快便解决了。”他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又是利剑刺穿骨肉之声。
“我们没事。”溶月高声答道,生恐他分了神去。
车外传来刀剑刺破血肉的声音,“嘶”的一声,剑被拔出,又有鲜血喷涌而出的声音传来,溶月强压住想要呕吐之感,刚想掀开车帘瞧瞧外头的动静,却听得车窗外传来萧煜的声音,带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焦急,“阿芜,你和侯夫人没事吧?”
想到楼小鸢,溶月有一刻的晃神,很快便明白眼下不是伤感的时候,忙打起精神迎接下一波攻击。
今天是第一次用,没想到效果果然不错。
溶月长舒口气,这药粉,还是之前楼小鸢在客栈时帮她配的,起了个稀奇古怪的名字叫“障目粉”,说是接触到人的眼睛便会产生腐蚀效果,让人目不视物,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顾不上后怕,溶月一咬牙,抓起车座上打开的瓷瓶,一股脑朝窗外倒了出去。一阵白色的药粉在空中扬起,紧接着听到一声惨叫。
她下意识地压着侯夫人扑倒,堪堪避过了方才那一剑。
正紧张间,外头突然响起一阵细微的惨叫,溶月心跳一紧,便瞧见一柄泛着寒光的剑从车窗处刺了进来。
溶月虽然学了些武艺,但到底只是皮毛,并未真刀真枪地同人打过,这会只得按捺住狂蹦不止的心跳,祈祷着哥哥和萧煜快些将来犯之人解决掉。
声音越来越近,侯夫人和溶月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还未反应过来,四周便响起了一阵极大的喧嚣声,夹杂着箭矢破空的声音,衣料与风的摩擦声,还有叮叮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
溶月一惊,这么快便开始了?
岂料话音刚落,便听见车外“当”的一声,似乎是箭矢碰上刀剑的响声。
听着侯夫人的声音有些急促,溶月握紧她的双手,柔声安慰道,“娘,您别怕,有这么多人保护咱们,一定会没事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条火红的鞭子,耳朵竖起,不敢错过一丝动静。
四周愈发静了,溶月坐在侯夫人身侧屏气凝神,两人谁也没说话。一时间耳边只剩两人绵长的呼吸和车轱辘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滚动的声音。
一声令下,车队便缓缓动了起来,侯夫人和溶月坐在马车中,车身左右由四名西北军士兵守着,驾着的则是亦风和亦寒。
“可以出发了。”他转声,泠然吩咐。
果然没过多久,天边升起一道橘黄色的烟火,划破萧煜眼中的沉寂。
“我让暗卫安全到达目的地再发信号,还请沈公子吩咐下去,再稍等片刻。”萧煜翩翩有礼道。
“王爷,差不多可以启程了吧。”沈慕辰回礼问道。
说完,余光瞟到沈慕辰朝这边而来,冲着溶月示意了一下,转身朝沈慕辰打了个招呼。
良久,他唇边漾起一抹勾人的笑意,眼眸如黑曜石一般发出熠熠光芒,“阿芜信我,我必不负你。”
萧煜心头一软,看着她漆黑如夜空的深瞳微微出了神。
鬼使神差般的,溶月抬头朝他灿然一笑,脑中的话未经过思考便溜了出来,“因为有你在啊。”她的笑容明朗,竟比那正午的阳光还要灿烂几分。
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看着她浓密如扇的睫毛,红润依旧的脸庞,颇有些好奇,“为何?”
溶月摇摇头。
萧煜凝视了她一眼转开目光看向远方,面容沉静不不见半分紧张,“阿芜别露出破绽就好了,沈公子和侯夫人这时不会注意到的。”他顿了顿,又重复了方才的问话,“阿芜怕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