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亭想起那个夜里扑到怀里的宫榈,真是浪费了那么一个谦谦公子。
宫榈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一身的天蓝袍服十分狼狈,冠帽下的乌发有几分凌乱,他气喘吁吁,显然是刚刚赶到喜堂来时,赶得太急。
他听着灰布巾的话,看着灰布巾面上紧紧蒙着的面巾,突然就笑了。
他讥讽道:“大公子?数日不见,二表弟倒是认不得我这个大表哥了!当真攀的好高枝!”
二表弟?
大表哥?
白青亭慢慢取下了头上的大红盖头,露出一双晶亮有神的眼。
无视于在场三名男子对她精致妆容的眸中赞叹,她一一扫过喜堂上的每一个人,最后定在灰布巾那蒙着真面目的面巾之上,问道:
“你是贾真,贾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