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蒙蒙亮的天,就被朗山叫醒了,我感觉很不爽,但是睡个回笼觉时间上又来不及,只好带着这根尾巴出山了,我觉得很后悔。不该酒后吹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来到苏晴川阿拉伯酋长般待遇的独立房屋里,今天苏晴川自己在家。给我和朗山沏了杯茶,满脸愤慨。
我问苏晴川,“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颂挺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才好帮助你。”
“哦。”苏晴川神情很萎靡,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那我给你讲讲吧,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年的事情是这样的,颂挺的母亲和一个男人两厢情愿,携手回国,本来这没有什么,可坏就坏在那个年代。当时边境战争刚刚结束没几年,也许你不知道,在这段模糊的历史上,中泰的法师们斗法很厉害,因为牵着到国与国的立场!”
“那时候边境战斗里,经常出现古怪的事情,就是那些巫师们搞的鬼,咱们自然也有高人愿意去破解,打来打去,即便战争停止了,但仇恨却种下了。而这个男人的父亲恰恰并不喜欢他娶一个巫师进家门。就找到了我大师父,并且说他的儿子是被下了降头,才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的!”
苏晴川一拳砸在桌子上,“我大师父一听有异国妖人迷惑自己人,自然要去阻止,当时带了除我七师叔之外的五位师叔,一起跨过边境,埋伏在老挝截住了那个妖女,妖女很厉害,而且加上当时的矛盾,打的不可开交。也就在这场战斗里,我大师父被种了诅咒,痛苦难忍!”
“可惜即便知道了他们被那男人的父亲所蒙蔽,也是骑虎难下,二师叔他们合力捉住了妖女,逼问解开诅咒的方法。哪想那妖女性子烈,不肯告知,所以二师叔就砍了她的手脚,严刑拷打,最后也没问出结果,大师父仁慈无比,眼见问不出结果,就带着被他们抢回来的男人交给了他父亲,至于妖女,让她在大森林里自生自灭去了。”吗讨叉弟。
“我大师父一向仁慈,不想一念之仁竟然留下了颂挺这个恶种,他老人家觉得当初是一场误会,所以让我们别对他出手,多和善的老人家啊,没想到还是被颂挺这个恶徒害死了!”
咚咚咚又是好几拳砸在桌子上,“当初不能说出来,是因为这件事还牵扯到欺骗我们的那家普通人,现在颂挺已经从我大师父的口中得知,他已经去找那个男人了,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无所谓了!”
这么说,挺是去寻亲了?
我忙问,“晴川,那你们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在哪里?”
我这么问是有原因的,这个男人现在在做什么?他在这件事情中,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如果他依旧被苏晴川一方所掌握,那么林间之人又是谁?如果这个人目前消失了,那么他又有没有可能变成林间之人?
果然,苏晴川说道,“哎,他老爸原来是富商,后来这小子被我们捉回来,无心经营,家财败尽,搬家多次,已经完全失踪了!我们也正在查!希望他能自己躲的好好的!”
嗯!看来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林间之人啊,除此以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想着想着,忽然听到苏晴川大叫,“喂,你在做什么?不准记!”
原来,朗山在一旁默默的把苏晴川讲的话给记在了小本本上,朗山被苏晴川训斥,古怪的问我,“不是说讲故事吗?这个故事很不错啊!涉及恩怨、豪门、传奇,我觉得相当有卖点啊!”
嘭一下,小本本就被苏晴川打飞了,苏晴川很生气,因为在这个故事的后面,他们是失败者,苏晴川感到不耻!
草,我就知道带着朗山是个累赘!我赶忙劝苏晴川,“他是个作者,你给他讲两个你经历过的鬼故事吧,把他打发走!”
“我又不是天桥底下说书的,凭什么让我给他讲故事,况且,我没故事,都是真事,他敢听吗?”
苏晴川小视了朗山不怕苦、不怕累,厚着脸皮也要听故事的决心!
“敢听!你给我讲吧!”
“……”苏晴川大手一挥,“滚,要听故事找七师叔去!”
我就拉着刚把小本本拾起来的朗山就出去了,“他心情不好,找他师叔去!”
吴半仙已经回到他那个鬼村了,算卦的买卖又开张了,离着苏晴川的大屋不远,我们赶过去差不多正是他最后一卦的时间,一见我带着朗山来了,就笑了,“呦,小楚来了啊,你这是找我算卦来了?”
吴半仙现在对我态度转变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帮助他们去泰国找过了挺的下落,不管结果如何,我那是出了力的,也算站在了他们一边。
我看见吴半仙正在给别人算卦呢,那人看起来是本村的人,见吴半仙不理他,也不敢吱声。
我摇摇头,“我不是来算卦的!”
吴半仙看着背了水壶,带着旅行帽的朗山,“那是让我给你朋友算卦来了?”
我说也不是给他算卦,这次我们找半仙你主要的目的是听故事来了。
我把朗山一介绍,吴半仙没见过活着的作者,顿时觉得朗山高大上起来,“呀!是作者!哎呀,幸会幸会,你这是要给我写自传么?”
朗山苦着脸说,“也算是吧,主要还是看故事好不好,我才能发表,上杂志。”
一听能上杂志,连那个算卦的人都恭喜起吴半仙来了,说吴半仙算卦算的灵验,这是要算出国门,算向全世界了!
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