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的话可把我给惊呆了,我忙问,“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这连眼皮都没有的血浆草娃娃能眨眼睛?别管巴古大师法术多神奇,这个我是决不肯信的!
估摸着王明也觉得自己的说法太荒唐了,讪笑一声,“可能眼睛做的太逼真了吧,我看花眼了!”
说完,王明竟然想要用手摸一下草娃娃的眼睛,被我急忙拦下,天呐,王明不知我还能不知道?这双小眼睛可是死胎血淋淋的真眼,是琴布大师用大拇指按进去的,一碰!我怕掉了!
王明嘿嘿笑了一声,“突然吧,我觉得这个娃娃的眼睛真好看,活灵活现的,咦?这是什么?”
王明被我阻止了摸那对死胎的眼睛,只好用指头轻轻触摸着草娃娃的身子,几根干草被他拨动,在那干草的下面,居然挂了小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烂肉!
草娃娃是在阴胎被碾磨成的血浆里泡了一夜的,难免带点尸体碎肉,我心里暗骂琴布这家伙办事敷衍人,也不顺手清理一下,可眼下王明起了疑心,我只好委婉相告,“王明,说实在的你别害怕,你那一万八花的真不冤枉,这个草娃娃可是法力高强的师父用人血泡过的,这块肉啊,八成就是人肉!”
王明长大了嘴巴,我心道,完了,王明估计是不会要了,谁知王明啪的一拍大腿,“这么邪乎!”
我看见王明眼睛又放了光亮,只听王明说,“阿班说过,越邪见效越快,明天我当科长的事,全靠它了!”
王明激动的指着草娃娃的手指头都颤抖了起来,我看他想当科长是想疯了!
说完话,王明就把草娃娃给挂脖子上了,还顺手把貔貅取下来装裤兜里了,美名曰别让貔貅冲撞了娃娃神。
“走!”王明连口茶都没顾得上喝,直接蹦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刚走一步,身子就挺了一下,嘴里嘶的一声,原来是插在草娃娃上的三根尖针刺了胸口,立即现出三点血色红斑,王明拉开衣服看了一眼,“没事,忍一忍就好了!”
我看王明也真是可怜,每走一步都会被扎的吸一口冷气,不过按王明的话说,确实够邪,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着王明的精血供奉。
王明结完账以后,跟我说,“老弟,今天中午就不能请你喝酒了,因为晚上我还得去一次局长家里,送点东西双保险!”
我表示理解,王明就开着车走了,王明,的确是个聪明、也肯努力往上爬的家伙!
我拍了一下脑门,坏了,说好的礼物没买,还是赶紧滚回家见老娘去吧。
算算在泰国的日子折腾了小半个月,可我回到家,老娘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根本没理我,我挺不好意思的,张口就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我妈嗯了一声,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我妈这个人越是不理会我,过一会生起气来,那就和突然驾到的狂风暴雨,实在是吃受不住啊!
我磨蹭着换了鞋,观察好久,我发现我妈真没动怒的痕迹,才也坐在沙发上,连解释带掏出五千块拍桌子上,“妈,我去泰国真忙了点生意,没时间给您买礼物,你看我赚钱了,这钱您逛商场的时候想买啥买啥,别客气!”
“拿回去!”我妈转头了,完了,这是要生气了!
可我妈转过脸的时候,我看见我妈笑眯眯的……
“男孩子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要是碰着中意的姑娘,你得请人家吃个饭、带着人家逛逛商场什么的吧?妈不需要……”
我妈又补了一句,“拿上吧!”
我一摊手,“哪来的姑娘呀,没着没落的还不如孝敬老娘。”
说完我就呸了一口,我老娘着急的叫我回来是干嘛来了,不是说我姑给我介绍个对象嘛!
果然我妈一拍桌子,“有啊,你姑这不是给你看好了一个嘛?人家姑娘一米六五,长的不赖,自来水公司上班的,家里条件也行,你啥时候请人家吃个饭啊?”
我瞪了眼,“啥时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再说,我领人家逛商场,人家未必肯跟我去!”
实不相瞒,本人相亲无数,皆都未果,实在是麻木了!
我妈又大谈主动出击之道,不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行呢?然后直接给了我人家姑娘的电话,非逼着我现在就打!
“行行行,打就打!”不就是个相亲嘛,又不是没去过,但丑话得先说前头,“人家今天要是不来,或者来了没成,你别怪我!”
“好嘞,打吧!”我妈还要盯着我打电话,您这是得多缺儿媳妇啊!
我按那号码拨了电话,这位姑娘名字叫田攸甜,读起来还算顺耳。
那姑娘接了电话,我清了清嗓子,也只把她当成了相亲大军中芸芸众生里的一分子,就简单提了我姑,问中午吃个便饭,有没有时间?
那姑娘倒也干脆,“嗯,行,我下班后约个地方见面吧。”
我说去哪,她说去肯德基……
肯德基是个相亲的好地方啊,便宜实惠,而且见面觉得不合适,出门就能打上车!
我就经常被约到那!总之心里没谱的,带玩票性质的,就去那,也给大家一点人生忠告。
我妈火急火燎的就让我先去留个好印象,我屁股都没坐热。
去了肯德基,这次我倒是真没等多久,田攸甜就来了,她往我对面一座,我俩大眼瞪小眼,噗嗤一声就笑了,我说,“原来是你啊,怎么你也单着呢?”
这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