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我这就给你送,你乖哈!”送快递的挂了电话,我总觉得这对话充满了魔性,但是哪里不对,我又思考不出来,总之,脑子一片混沌,是源自于睡眠休息不够所造成的。
在快递来之前,我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给田攸甜,让她联系一下她舅妈,我一会把诅咒送过去。
第二个是询问了一下琴布大师这个诅咒的种植方法,琴布大师给我讲了一遍,我记下了。
最后我犹豫了一会,打给了我的老父,我爸哀求我,“儿啊,你回来吧,如果不行咱们就卖房!”
我笑哭了,“那您把房产证先备好了,我忙完回去再卖!”
下午,田攸甜坐302赶回来与我见了一面,诧异的问我,“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休息不好吗?”
我说是啊,总是睡不了觉啊!
田攸甜用她的小手轻轻的按在我的额头上,凉丝丝的,“没有生病我就放心了,可是你真的这么忙吗?”
对于她的疑惑我用苦笑带过,来到袁雪家,袁雪母亲已经请假回来了,我拆开琴布大师寄来的国际快递,里面装着的,这次正常多了,是一截木头!
就像是从枯木上随意撇下的一枝,大约一寸长,直径3厘米左右,上下塞了泥巴,从枯木中断裂开的极为细密的小缝中,透出许多根红色的细线。
我告诉袁雪母亲,这个诅咒的种植方法比较简单,需要置于家中高处,每天三柱高香供奉,时间可以自己调节,但是千万不能让袁雪看见,至于其他人倒是无所谓。
袁雪母亲打算藏在吊顶上,问我行不,我说行!袁雪上学的时候您回来偷偷供奉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的心意,这个诅咒真的能明白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笑了,“当然不能,但是您知道啊!”
关键的一点,袁雪母亲需要用自己的鲜血把对于袁雪的要求写在纸上,然后压在这段枯木下面。
袁雪母亲就进屋去写血书去了,可能挤血也很艰难把,这一写,足足写了一个小时,我和田攸甜在外面聊了会天,她就坐近我身边,问我怎么总是不回她短信,我说那个点我早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忘了,周而复始就一直没回!
攸甜生气了,用小手直掏我咯吱窝,“胡说,刚才你还说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怎么现在又睡的着了!”
攸甜弄的我特痒痒,一拉她小手,有点用力,直接把她拉我怀里了,一口香气喷我脸上,我俩瞬间都不好意思起来。
田攸甜立刻从我怀里爬起来,腼腆的坐好,红着脸问我,“老楚,今天晚上约吗?”
嗯?!
“我是说约会吗?”
吓我一跳,我说随你,反正我闲时间有的是。
我揉了揉太阳穴,我的思维不仅迟钝了点,好像还变笨了。
正在这个时候,袁雪母亲出来了,我看见她手里拿了好大的一张纸啊,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血红小字,她把这张纸折叠好,搬了高凳就藏房顶上了,无不担忧的和我说,“哎,那天你们撞见袁雪和不良少年谈恋爱以后,我就和袁雪吵了一架,总算是限制住她每天下学准时回家了,可……”
“可现在袁雪根本不理我,一回家就把门锁起来,在里面也不做作业,成绩下滑的厉害,老师都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了!我真的没办法了!”
“管不了这孩子了!”袁雪母亲愁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我说这不是有诅咒了吗?也许会慢慢见效。
正说着,门响了,算算也是袁雪归家的时候了。
袁雪一进家门,看见我们在,甜甜的冲我们礼貌微笑一下,又很有修养的换了拖鞋,顺手把耳钉摘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好想做作业,我去啦,你们先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