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穆雨辰再次登门,跟苏清和萧寒苏说了当天田耿的话,包括他给出的证据。
萧寒苏看完后摇头,以现有的证据根本就动不了鲁国公分毫,弄不好还会被鲁国公反咬一口,到时候落不得好的是他们自己,而不是鲁国公!
萧寒苏的意思是这次的事就咬住了是清平侯在幕后策划,反正以现有的证据,包括田耿的指证,想要揪出清平侯倒是不难,而鲁国公也不能为了他太下血本,免得连累了他自己。
穆雨辰听完后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点头离去,他得跟田耿交待一下这些事。
苏清则有些不高兴,“哼,这鲁国公倒是聪明,竟然连点有用的证据都没留下。”
了你弟弟说过的了,他说咱们未必是输在手段和头脑上,而是输在太急切了。他不是说要循序渐进吗?你看这次的事,你计划的就很好,连鲁国公都自己往坑里跳。”
没错,他们本是对鲁国公会派人来没抱多大希望,可实际上他就是派了人来杀田耿来了!
“落落,你可不要一时脑热,让我觉得你都不如一个六岁的小孩了!”萧寒苏继续挖苦道。
苏清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虽然她的弟弟才六岁,可人小鬼大啊!
“好歹这回是能除了一个清平侯了,哪怕不能绝对的断了鲁国公一臂,起码清平侯的兵权不得不交出来,待查,在这期间,若是确实的查证了清平侯的一些事…”
萧寒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可苏清却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她屁颠屁颠的凑到萧寒苏的跟前,一脸虚心的样子,“寒苏,我知道你活过一世。你可知道什么?告诉我被?”
萧寒苏看着如此狗血的苏清不禁笑了,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了苏清的脸颊,苏清一愣,随后脸色微红。很乖顺的呆着。
萧寒苏倒是没想过苏清能这么乖,一时觉得有些奇怪,不由自主的说:“这不像你呀…”
“你!”萧寒苏这话一出苏清瞬间翻脸了,拍掉萧寒苏的手,然后愤怒的指着他:“老子是看你受了那么多罪的份上。想着给你点福利,你竟然不知感恩,哼,不知好歹!以后离老子远点!”
萧寒苏听了苏清这话没忍住笑了,“落落,你把你自己当成是福利送给我?那…你还记不记得,有一件事是我们从成亲到现在早就该做,但一直都没做过的…”
萧寒苏拉长了尾音,眼神中是深情不悔,“可是。我不需要什么福利,我只想要你是真心的想跟随我,陪伴我一生,若我真的有什么其他的心思,那也只有你,只有你是我想要的,我想要拥有你的全部,包括…”他看着苏清,心中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半年后把你送我。你敢吗?”
苏清听后疑惑的看着萧寒苏,猛然想起柳雲天说过,虽然他的身体过几天就没事了,可毕竟是曾经中过毒。亏了身子的,必须多将养些时日,大概就是半年…
饶是苏清是武痴,那也不是白痴,她明白萧寒苏话中的意思,她的心微微有些乱。可也仅仅是有些乱而已,并没有害羞,也没有不好意思,许久她呐呐的说:“老子有什么是不敢的?”
萧寒苏咧嘴笑了,一锤定音,生怕她再反悔:“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临时反悔!”
这话说的放佛两人在说的只是明天要穿什么,吃什么一样平常,若不是从头听到尾,大概没人会把他们的对话跟带色事件联系到一起去。
两人说完这话才想起刚刚他们是在讨论什么,于是两人自动自发的忽略了刚刚的插曲,谈论起了正事,“前世的时候,确实有一件关于清平侯的事被揭露出来,只是前一世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加上当时流言满天飞,因此也只能被压下了。再说当时揭露这件事的时候,皇上还没亲政,亲政后流言就肆意了起来,不得不压下。”
“到底是什么事?”
萧寒苏叹了一口气,“贪墨军饷,还有…”他觑了一眼苏清,“有传言说他贪恋你母亲的美色…”
“放屁!”
苏清听到这话立刻怒从中来,要说这周驸马对她母亲有肖想,她已经从苏毅那得到了证实,而且又是在母亲和父亲成亲前的事,她可以接受,可是说清平侯也对她母亲有想法,她就接受不了了。
清平侯的妻子不是鲁国公的私生女吗?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吗?
萧寒苏赶紧安抚苏清:“落落,你别激动,这都是一些好事的人乱传的,而且我觉得上一世这一件事被抖出来的时间也挺有意思的,当时是军营中慌乱一片,京中也有传言说清平侯贪墨军饷,正巧又敢上岳父大人误打误撞的让鲁国公不得不交出亲政的时候,基本上是同一时间这个流言就被人传了出来…”
苏清一听冷哼一声,“清平侯也不过是鲁国公的一条走狗!”
萧寒苏点头,“你认为鲁国公那样的人,能对谁是掏心掏肺呢?他在意的永远是他自己的利益得失,清平侯的妻子不过是他的庶女,而且还是不能公开说出去的私生庶女,如此他又岂会在意?而这一条流言的传出,却让之前清平侯贪墨的事被压了下去,你也知道,喜欢八卦的人永远比关心正事的人多,尤其是上一世那样混乱的情况…”
苏清怔愣,随即就想明白了,就算皇上拿回了亲政,想要查这件事,可鲁国公一句流言而已,何必兴师动众,就能把皇上想要调查的心熄了,毕竟当时的皇上刚刚亲政,政绩不稳,还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