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称得上是天下间最美丽的扯了!明明受罚的人是他们四个人好吗?
再说你委屈你也委屈的真一点,看着他们被灌辣椒水你起码给出个同情的表情啊,可是她却不是,嘴上说着真可怜,这得多难受啊。都是她不好等等,可她的表情?
明显是幸灾乐祸啊!
虽然她没有笑,可是她满脸都写着我很高兴这四个大字!
视觉的冲击,身体和心理上的摧残。加上苏清时不时冒出的几句讽刺,使得这些硬如刚如铁的男子汉都不得折了腰,他们真的很委屈,他们不是哭,而是被辣椒水呛的流眼泪了好吗?
可是。这话他们能跟谁去说?
他们终于是明白了,孔圣贤说的对极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然后现在又听到苏清说要换个玩法,想了想她说的那种玩法,不禁都抖了抖,四个人便做出了决定了。
他们也不管苏清的讽刺不讽刺了,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苏清在一旁优雅的坐着,端起乐蓝刚刚送过来的参茶慢慢的喝着,看起来她只是在享受参茶。并没有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等几个人说完,几个人也顾不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大丈夫的了,他们见诺风四人虎着一张脸等着苏清发话,并没有注意他们这边,四个人知道,他们想死,就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了。
于是猛地起身,向墙上撞去…
“哎哟…”
四个人动作还真是一致,就连撞墙倒地和嘴里发出的哀嚎声都是一致的。
到此时苏清才幽幽的起身,“想死啊?可以啊。你们撞吧,我不拦着你们,可你们这副作态又是做什么?如果想死就用点力啊,不会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吧?你们说说。你们怎么就活到这么窝囊了?说句实话,我还真的只见过想活却活不成的,但还没见过想死死不成的呢!今天倒是长见识了!”
四人颓废的跪倒在地,爬到苏清的面前,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可苏清等人还是听清了。他们只一个请求,赶紧给他们个痛快吧!
苏清哪里是那么好心的人?
“怎么,现在发觉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都死不了?!本来我这墙壁可不是给你们准备的,倒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便宜了你们…不好奇吗?为什么你们的力气想要撞墙死也是可以做到的,但你们使了吃奶的劲,却为何没事?甚至一个包都没肿?”
好奇,当然好奇了。
这回苏清倒是大发善心了,“因为这个墙壁啊,可是我精心设计过的,若不能保证你们绝对死不了,我又怎么可能放心的在这儿,这么玩呢?”
说着苏清起身,面对着四个人,而在苏清的背后则隐藏着一面巨大的铜镜,“你们说的话,当不得真,你们不是求个痛快吗?简单,这些事还有谁知道,必须是有分量,最好是能在皇上面前都说的上话,还能让大家信服的人,否则…你们只能陪我继续玩。”
苏清拉长了尾音,嘴角溢出一抹坏笑。
四个人不禁抖了抖,从来没想过一个女子竟然能可怕至此。
“天啸,你还有伤在身,要是觉得累了,你就先去休息,反正还有别人在,也不是非要你留在这的。”苏清突然转了话题,看着天啸说到,而天啸也很适时的表现出疲惫的神色。
四个人瞬间想到了一个有信服力的人,“田副将田耿!他是清平侯的副将,又是他的心腹,对于贪墨之事他清楚的知道,虽然是我们负责的运输,可经手人却是他,账册也在他那!这次就是国公爷怕他已经被你们说动,会带累了侯爷,派了我们去杀人灭口的!只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苏清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还故意拔高了声音,这可让在另一个屋子的田耿脊背渗出层层冷汗。
“你们的意思是…田副将知道是吧?这也不对,你们说账册在他那,怎么可能?既然是清平侯贪墨,按说账册该是在清平侯那…”
四人抢着回答,将当初的真相一一的说了,包括清平侯是如何贪墨,贪墨数额大约多少,又为什么账册会在田副将那…
末了他们总结道:“原我们也不是什么暗卫,我们只是组织里培训出来的杀手,后来得了组织老大赤骨的看中,分了上中下三等,我们是最末等的,一直在暗中为清平侯办事,嗯,帮清平侯的只有我们兄弟十六个人,其他的中上等的兄弟去了哪,又是为谁办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你说一共十六个,那其余人都在哪?”
四人沉凝了一会说,“当天仇佳宇带着出去的一个没回来,现如今加上我们四个,下等的十六个兄弟应该就只剩下五个人了,他们都居在清平侯的府上,用暗卫的身份做掩饰。”
“那另两批的兄弟多少人?”
“中等有十九人,上等的却只有六个人。”
苏清点了点头,看来这六个人是真的出类拔萃了吧?下等有他们这样的功夫,那中等估计她能一对二,或者是一对一,那上等的…也许萧寒苏能挡一挡,天啸和诺风也是可以的。
“行,既然你们都说的这么有诚意了,那…咱们明天在玩,今天就让你们好好休息一天,天成,将人押回地牢,可别忘了,再给他们灌点药下去,省的他们在牢里寻了短见。”
说着走到四个人的跟前,身子弯下来,声音透着一股魅惑,“你们可要活的好好的,我还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