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苏一脸正经的说:“回皇上。臣本是打算回朝的,无奈臣的伤好了,臣妻却又病了,加上臣之祖父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臣也甚是担忧。”
皇上点头,眼睛快速的扫过鲁国公,“也是。这帮宵小之徒也是胆大妄为。幸而幕后主使者也已经伏法,想来也算是为王爷报仇了。”
萧寒苏笑了笑,“是这么说的。正所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合该是谁有那不臣之心,早晚都会落网的,而臣之祖父。早晚也会好起来的,臣才不信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臣相信老天是长眼的,公正是存在的。”说完意味不明的问鲁国公,“国公爷,您觉得呢?”
鲁国公点头。然后哈哈的笑:“是,见解独到,后生可畏。”
而下面的人早就心里嘀咕上了。平时看着萧少卿也算稳重,也算老谋深算了。怎的今天竟然会把话头直接引到鲁国公身上去?
皇上一派的人自然知道鲁国公的心思不正,可谁也不敢像萧寒苏这样,暗中点出鲁国公。
而鲁国公一派的人则觉得萧寒苏就算再聪明又如何?终究不过是个心无城府的黄毛小子!
皇上在上面含笑看着下面,然后说:“好了,今日乃是朕大婚,舍了这些不谈,只谈趣事。”
听到趣事两个字,周驸马低声的对琉歆公主说了什么,引得琉歆公主咯咯的笑了起来,倒是一时不慎,笑的声音有些大,皇上听到了。
于是皇上问:“皇姑姑,做什么笑的这么开心?说来让我们大家一起乐一乐嘛!”
琉歆公主捏起帕子掩了笑,好半天才说,“皇上,原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坊间的一些流言,只是听着有些好笑而已。”
皇上听后看了看钱淑语,“皇后可想听?”说着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钱淑语来。
钱淑语面上飘着一朵红云,一双水灵的大眼望着皇上,虽然她没说想不想,可她的眼里却带着浓浓的渴望。
皇上看的一愣,这是除了苏清落之外,他唯一仔细的打量过的女孩子。之前只扫了一眼…
琉歆公主见状便说:“驸马刚刚说的话让我想起,坊间之前曾传萧少卿的夫人是个…”
琉歆公主想了想,倒是捡了个好听的话说:“是个体弱多病的姑娘,因此也不曾学过琴棋书画,这本也没什么,可靖安侯却是个宠女儿的,大家都说靖安侯把苏家的大姑娘给宠成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什么都不会的姑娘,可我瞧着倒不是,先不说这萧少卿夫人文采出众,单单就说萧少卿夫人的礼数问题,也是不差的,瞧着今日大典上,不是一点纰漏没出吗?若当真是那不学无术的,哪有这般的好礼仪?”
封后大殿礼仪的繁琐复杂参加的人自然都知道,琉歆公主这么说倒也是事实。
皇上赞同道:“正是,朕也觉得外界传言只是流言罢了。”
钱淑语好奇道:“不知驸马刚刚说了什么,竟让皇姑姑想起了这些?”
琉歆公主哦了一声,“反正现在是宴前小食,驸马便让我提议,距离正式开宴还有个把时辰,各位大人也都是带了自家女眷来了的,不如大家各出一个自己拿手的才艺展示一下,不为比拼,只为娱乐打发时间,不然这么干坐着想来下面的大人们也会有一些无聊,甚至拘谨的…”
皇上一拍脑门打断琉歆公主说:“正是呢,瞧朕都给忘了,就咱们这么说着,倒也确实无聊,往前每次宴会总看歌舞,倒也是腻了,想来各位爱卿也腻了,这个提议倒是好。”
钱淑语拉了拉皇上,“皇上…”
皇上突然想起来原本说的重点,“是了,瞧朕都给忽略了,那既说的这事,又怎得让皇姑姑想到了苏…女侍中的事来?”
“这个提议我也觉得不错的,可驸马转而说到了萧少卿夫人,大家之前也都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样,只能听外界传,因此驸马也认为她如外界传的那般,就说啊,到萧少卿夫人那的时候,让我出面帮着打个圆场,允了纯鸯去帮忙。是以我才会笑。”
周驸马一听立刻严肃的问:“公主这是笑我孤陋寡闻吗?”
琉歆公主以帕子掩嘴边笑边说:“哪里,驸马,我怎么好笑你孤陋寡闻呢?我只是觉得好笑。”
周驸马佯装生气,“怎么好笑了?我瞧着你就是在说我孤陋寡闻!”
而下面百官看着驸马和公主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都偷偷的笑了起来,但跟着而来的夫人姑娘们却都开始羡慕起琉歆公主了,如果她们能和夫君,未来夫君也这样,那多好啊!
钱淑语看着这样的公主和驸马自然也是羡慕的,她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皇上,结果发现他的目光却看向了下面,顺着望去是哲肃王府的席位,而他此时的目光却是在看…
苏清的妹妹,景朝唯一的女侍中,苏清落!
她不禁握紧了双拳,她看向苏清,她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无论是她的柳叶吊睛眉还是那双盈盈的桃花眼,又或者是她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如蜜桃般的粉红樱唇,还有她的气质…
这一切一切都堪合的那般完美,完美到无缺,身为女人的钱淑语都不得不承认,她看着都有些动心,更遑论男子?尤其是皇上,之前苏清落的同胞哥哥苏清可是在他跟前没少得眼了。
钱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