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说完又换上一副笑脸,面对邢健和曹纯:“只是这么晚还麻烦两人大人走一趟,苏某很是过意不去,只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没有了心情,待过了这事,苏某定当请两位大人吃酒。 ? ? .?ranen`”
邢健和曹纯自然是一番推辞,大家客套了几句之后就纷纷告辞离去。
苏毅看着侍卫将何四‘请’了回府去,又让人将苏蕙落打晕带回府中,好生看管之后他才又回头看了看院内大床上的血迹,不得不说,出事的是自己的庶女,他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收回目光,抬头看着不远处的茶楼,他的目光跟远在茶楼的三人目光相接。
许久,苏毅抬脚奔着茶楼过来了。
这个时候苏清正在逼问苏浚,他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她说:“到底是哪个兔崽子竟然敢跟你说这些?他不想活了?还是觉得我性格很好,可以不计较?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其实不用逼问她也想明白了,除了萧寒苏还有谁敢?
苏浚身边的暗卫肯定是不会跟他说的,就算说了,也只偶尔提到一句两句,绝对不会多,更不会让苏浚懂这么多,而父亲也不可能现在就教浚哥,那么可疑人就只剩下萧寒苏了!
萧寒苏!
苏清可没忘记,这个顶着浚哥的大姐夫之名的人,在他们成亲前就跟浚哥混的很好了,还说是忘年交!那个时候浚哥甚至还出卖了她这个当姐姐的呢!
虽然他只是跟萧寒苏说他大哥哥的事!
可重点是,她就是苏浚的大哥哥呀!
苏清还在继续批判着那个给浚哥讲解这么多的人,苏毅却已经到了。
“落落,谁欺负你了?怎么瞧着你一脸的愤愤之色?寒苏,有人欺负你妻子,不给报仇?”
萧寒苏嘴角狠抽,报仇吗?落落已经自己报了。
他无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被苏清踩的放佛都肿了的脚…
苏清看到苏毅过来,终于放过了萧寒苏,然后起身让了坐位,她则换到萧寒苏的旁边去。
萧寒苏好半天才缓过来,找回自己的声音,“岳父,这事恐怕还要岳父受点罪。”
……
小松子在皇后的寝宫门口徘徊,虽然时间还早,可是他要不要叫醒皇上呢?可皇上大婚都一个月了,这才是第三次宿在皇后这,他就这么不识时务的打扰了他们,真的好吗?
可也不能任由靖安侯爷一直跪在那啊,虽然侯爷是习武之人,身体好,可架不住现在天热,马上太阳就升起来了…除此之外,还有皇上对苏小将军的感情,要是靖安侯爷出事了恐怕他们这些侍候的人谁都不好过!
小松子纠结的在殿门口来来回回的走,最终他决定保命要紧。
于是向里传了信,很快景子恒就把他召进去了,“这不是没到时辰?可是出事了?是豫州?”
现在这个档口能这么急的事也只有豫州那边的事了。
小松子摇头,斟酌再三还是把话说了:“皇上,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应该不是国家大事。只是靖安侯已经在御书房殿外跪了一早上了。奴才听说,昨夜侯爷就来了,却不巧那个时候宫门已经落锁,又不是国家大事便不会放进宫来的。”
景子恒一听愣住了,随后起身,“给朕更衣,朕去看看。”
不知道苏家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或者是苏清遇到了什么难事?
不然靖安侯干什么一大早的跪御书房?
小松子服侍景子恒穿衣,景子恒的心却早已经飞去御书房了,因此当皇后钱淑语连叫了他三声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皇后,怎么了?”
钱淑语欲言又止,“没什么,只是想问皇上,中午可会回来一起用午膳?”
景子恒想了想,还不知道靖安侯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便道:“到时候朕若不忙便来,等下了朝会让小松子来说一声的,若小松子没来,便是朕很忙,午膳就皇后自己用吧!”
钱淑语低声应了,只心里微微的叹气,她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尤其是皇帝的心还不在她身上,哪怕是一刻都没有在过,或许对于皇帝来说,她这个皇后,只是为了诞下嫡子而立…
……
景子恒到御书房的时候就让人将苏毅扶起来了,然后询问因由。
结果苏毅刚刚被扶起来,听到景子恒询问缘由,当即又噗通一声跪下了。
景子恒不禁心颤,侯爷啊,你的膝盖不疼啊?
苏毅也疼啊,可谁让你皇帝喜欢多管闲事,非要让人扶着我起来?
这话他是不敢说的。
他便只好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昨日的事,末了道:“皇上,臣的二女儿虽然是一夜之间便疯掉了,可到底是臣的女儿啊,就是侯府养着她一辈子也是养的起,可没想到那天杀的…”
他顿了顿,摸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虽然臣跟鲁国公是有些不合,甚至以前臣的大儿子在的时候,还曾跟鲁国公发生过不少的冲突,可臣绝对没有牺牲女儿的一生来栽赃他们的想法呀!若臣真的这样想,那臣还有什么资格为人父?与那qín_shòu何异?”
苏毅说的抑扬顿挫,把他这个苦情父亲的角色表现的淋漓尽致。
哪怕景子恒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可想到苏清的性子,便很自然的偏向了苏家。
苏清是个善良的,她才不会拿庶妹的一生去污何家呢,就算是别人设计,可她若知道了,她肯定也会阻止的!
所以这事应该不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