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站在棺材盖上,岳越双腿分开,就像定在棺材盖上一样,茜茜已经爬上去坐在他脖子上了,我站在棺材头那边,高高的扬着警棍给茜茜照明!
“下一点儿!”茜茜仰着个脑袋,就着我垫着脚举起警棍的光亮,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平铺的墓顶,但因为茜茜坐在岳越肩膀上,两个人加起来的高度就有二米三上下的高度,所以茜茜仰头看得十分辛苦,再加上还要看看这边,又要看看那边,她这么扭来扭去,扭来扭去的。
岳越真是左晃也不是,右荡也不行,急得额上冒出一头大汗,到了整个人半蹲着,茜茜才算满意了一会儿,左看右敲的,结果没发现什么,我都有些着急,莫不成我又猜错了?茜茜与岳越倒是不怎么急,不紧不慢的扯着淡,然后换到棺材头那边去叠上了罗汉,又仰头开始找了起来,直到站在棺材上能够接触到的几面石板通通都观察过了,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中间的,却是没有的了!”岳越已累得直不起腰,茜茜的脖子也有些疼,茜茜一边揉着一边说道:“如果真有的话,就只能在棺材周围的顶部了!”
“是呀……”我愁眉不展,道:“这倒是麻烦了,中间有棺材还容易些,可这周围的……”我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必须得亲自下场了!”
我又看向他们,有些担心,道:“你们还可以吗?”
岳越道:“当然!”
茜茜鼓了鼓自己的胳膊,试图挤出一坨二头肌,道:“我怎么可能不行?放马过来吧!!”说着怪叫两声,摆出一个黄飞鸿的经典poss。
我忍不住好笑,道:“既然你们都没问题,我自然也不会有问题了,赶紧趁水位暂时还行……”
话音未落,茜茜已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溅了我一身水花,气得我直骂娘,茜茜笑嘻嘻的朝我扑水,我正准备下去拧她。岳越也扑通一声跳了下去,又是溅了我一声,我这叫一个气呀,合着还嫌我身上不够湿吗?
我忍不住骂道:“你们俩个够了,没看溅我一身吗?”
茜茜道:“反正你也是要下来的。湿不湿的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身上本来也不怎么干吗…………”说着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气得我真想一脚踹她屁股上,我也这么做了,可惜水中阻力太大,茜茜反应又太快,我刚动脚她就闪了过去。
打闹了一会儿,就开始办正事,此时水位已近胸前了,当然指的是岳越。而我和茜茜那是差不多到了脖子了,岳越稳稳的扎着马步,把茜茜架了上去,最后才是我……我看着水里的岳越架着茜茜,不由得有些胆颤,万一摔了可怎么办?
茜茜见我犹豫,不禁激将道:“你又怕了?”
我一听就来火,道:“什么叫又怕了?我什么时候怕过?”难道我还不如茜茜的胆子?一想到这个我就生出无限勇气……勇气是可佳的……但能力…看看我爬了半天都没爬上去,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最终在茜茜的激将下,我还是爬了上去。但已累成了死狗般,喘着气儿。
“我说你们能抓紧点儿吗?”岳越在下面大声喊道:“万一这里没有,还得看别的地方,这水上来得很快呀。再过一会儿就到我脖子了,到时候过了头,连罗汉都没法儿叠了,我倒是能够憋个三五分钟气的,但老韩那点儿时间你能爬上吗?”
我心想也是,爬人墙跟爬石壁那可是有点儿不一样的。我就是束手束脚的,生怕踩痛了这个,又怕抓疼了那个,真是各种顾忌各种不用了都。
“好了!”我对着下面两人说了一声,然后岳越说道:“那我起来了啊?”
“你起吧!”我搂着茜茜的脑袋,神经都绷紧了,生怕他们一动,我就摔下去。
岳越终于起来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茜茜精力无限的吱儿哇乱叫唤,我好容易用手趴住墓顶,吓得冷汗一身儿一身儿的,虽然我本来就没什么体温了,但心理的感觉,又是和心理的感觉不大一样的。
稳住了之后,我才把嘴上咬住的警棍给拿下来,一只手趴着墓顶,另外一只拿着警棍,仰面对着墓顶一寸一寸的仔细观察……这一块没有,又小心翼翼的换下一块。
最终,在东南角最里面的那个角落里,有一块石板与却旁的有些差别,我满心激动,用手去敲,毕竟……空心的与实心的,敲击时所发出来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但是令我失望的是,敲击出来的声音很是闷闷的,一点儿也不透亮,这就代表着……
“又不是?”岳越道:“不是说跟别的看起有些不一样吗?
我十分沮丧,道:“确实是呀,颜色看起来好像浅了一点儿,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还有好像比其它的要稍微往外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我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一点区别的!”
“有区别,是实心的?”岳越问我!
“嗯!”
“不会是你看错了吧?”茜茜忽然道:“你自己也说,区别只有一点点,说不这是你太想找到出口,心理作用反射到生理上来了!”
“滚蛋!”我拍了她脑袋一下,道:“这我自己还能不知道?”话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我摸着墓顶的左手,似乎摸到了一条细细的,好像毛还是线一样的东西……瞬间收了声,赶紧捻住它,与此同时抬头凝目望去。
“这是……”墓室上是没有水柱往下冲的,所以……我很轻松的把那‘一点’留在了指腹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