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提他了,反正现在姐已经和他恩断义绝了。”
“咳咳……小姐,恩断义绝是不是严重了?”
“不然呢?你喜欢姐说分手了?还是那只腹黑奸诈的小包子被姐给狠狠的甩了?”
“……”当她从来没问过好么?
某只在纸上画了一只小包子,又画了一只,最后伸出魔掌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后,内心终于平静了些,而玖岚看着那惨不忍睹的画面,打了一个颤。
某只又开始在另一张纸上写写画画,神色淡然了些,她不会让自己沉浸在某种纠结的情绪中太久。
顺其自然好过苦苦挣扎,有时候你再能扑棱折腾,也拗不过老天爷那双翻云覆雨的手。
房间里寂静无声,玖岚还在皱眉思索。
这时,墨水推门进来,看了眼某只的神色,心里松了口气,看来人家终于从多愁善感的不协调画面中恢复正常了。
“小姐,您忙着呢?”
“嗯。”某只头也没抬,“你怎么没去医馆?”
“马上就去。”
“那就去呗。”
某只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墨水压力山大,他最近都开始失眠了,咳咳,不知道怎么和人家相处才好。
“小姐……”
“嗯?”
“那个……”
某只终于放下了炭笔,“墨水,你这么婆婆妈妈、吞吞吐吐的不干脆真的合适么?姐怎么记得刚刚见你时,你不是活的不这么纠结啊?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更年期是什么玩意儿墨水不懂,可看人家嫌弃的样子,他也猜到决计不是什么好词,他嘴角一抽,他也很郁闷悲痛啊,他为什么活的越来越纠结了,还不都是因为夹在中间为难么?
“小姐,属下对您虽然没办法一心一意,可是绝对没有恶意。”
“我知道啊,不然还能容许你这么愉快的活着?”
“咳咳,那您为什么还……”还要折磨他呢?
“就你在眼前,不折磨你折磨谁呢?”那只小包子不是鞭长莫及嘛。
“……”好吧,他就是那倒霉催的苦逼。
“好啦,没事就都去忙吧。”某只开始撵人。
墨水却站着没动,“小姐,今晚又是……您还是不去么?”
某只点头,“当然,姐已经和他分手了,还去干什么?”
“咳咳,有什么误会矛盾说开就好,说分手实在是……”话说小姐和皇上难道一直在谈恋爱么?
“没有误会矛盾,就是纯粹的相看相厌,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最难以挽回的就是破碎的心,最不可能拯救的就是逝去的感情么?”
“……所以呢?”
“唉,所以,你以后就甭操那份心了,姐已经决定要把这份幼稚的感情深深的埋葬,连同那只腹黑的小包子,一起碾落成尘,随风飘散……”某只眼神飘远,做无限惆怅状。
玖岚和墨水面面相觑,内心都开始颤抖了,怎么听着那么慎得慌的呢?
这个瘆人的话题暂且揭过去,墨水又问了别的,“小姐,兰世子最近都不再天天来了,可是眼睛?”
某只斜瞄他一眼,“你会不知道?”
“咳咳不知道!”墨水摇头。
“那你难道猜不出来?”
“咳咳,属下如何猜得出小姐心里的神机妙算、锦绣乾坤呢?”墨水忍着悲痛,狠狠的戴了个高帽子。
惹来玖岚一阵鄙夷。
某只的面色好看了一点,不过嘴巴还是不松口,“既然猜不出那就不要猜啦,总之,该你们知道的时候就都知道了。”
见人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墨水也很知趣的不再追问,其实心底多少已经猜到几分,只是有点不敢置信的震惊罢了。
“那么,小姐,关于楚小郡王来找您商量的事?”
“他?哼,他是来商量事还是想免费喝茶的?居然每次一两银子都不带,这是逛花楼该有的态度么?”某只说道这个就很是愤愤不平。
“咳咳,小姐,楚郡王爷来是谈正经事,带着银子显得多么……”再说楚玉敢给您银子么?那岂不是坐实了捧您场子的罪名?他还想不想活了?
“哼,带了银子才显得有诚意懂不?再说,他不知道姐现在和那只小包子划清界限了?”
“……小姐,皇上是皇上,楚小郡王是楚小郡王嘛。”公事私事不要混为一谈可好?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理,一人不爽,全部遭殃,懂?”
墨水额头上的汗流的更凶猛,好吧,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可是,楚小郡王爷真的是有正经事谈啊。”
某只又哼了一声,“姐就算是不和他谈,还挡的住他自作主张了?别以为姐不知道花楼里最近又收留了几个姑娘,无家可归、卖身葬父,哼,这样狗血的戏码也就他想得出来。”
墨水就知道,别看人家大大咧咧的,对什么都满不在乎,其实心里明镜似的,通透着呢,什么也瞒不过去。
墨水离开时,又提醒了一句,“小姐,再过些日子,可就是云家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了,要准备些什么礼物,属下可早作安排。”
某只却摆摆手,“你只盯好医馆就好,礼物神马的姐早有准备了。”
墨水见状,便知道人家是胸有成竹了,于是,放心的离开。
墨水前脚刚走,秦艳茹便来了,手里拿着个名单,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忧急。
极了门,便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