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只听的实在是惭愧,艾玛我去,她可没有这么高大的境界,她是为了作弊啊作弊,还有这女杰女训的,特么的她觉得是祸害女人的好不?那只腹黑的小鲜肉,这是在变相的收拾她呢。
以后,即墨所有的女子都看这样的书,一边学习,一边在骂她……可明面上,一定都会赞扬她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是女子的楷模,这是在给她铺就一条皇后之路,啊呸呸……腹黑闷骚!
“墨宝?”韩太儒滔滔不绝的夸赞了她一番,可看着人家的表情貌似十分恼恨崩溃,他忍不住不解了。
某只回神,“呵呵呵……韩太儒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呵呵呵……”
闻言,韩太儒想到什么,会心的一笑,点点头,“嗯,不错,你现在便有这份胸襟和卓识,实在是即墨之福啊。”
“呵呵呵……要低调啊低调。”
“哈哈哈哈……”韩太儒也大笑起来,抚着胡子愉悦不已。
某只忽然很想给他再戴上顶帽子怎么办?是不是就可以伸手要礼物了?
两人之间的愉快相处,让即墨卿几人看的眼睛发红,各种的羡慕嫉妒恨,她们还不明白那书是怎么回事,她们只是疑惑向来最重视礼义廉耻的韩太儒怎么就不嫌弃墨宝呢?
难道是她在花楼的三年不清楚?
于是,在一众女子跟着韩太儒进了书厅后,薛芊芊经过某只身边时,貌似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墨小姐,你一下子从花楼住进宫里,还习惯么?”
这一声,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足够厅里所有人都听得见。
门外,玖岚和墨水的眼神就凌厉了起来,薛左振看着也是个深沉有心计的,怎么会有这般愚蠢的女儿?
其他人都是一怔,片刻,神色各异,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担忧气愤的。
韩太儒也看过来,一时没说话。
楚玄忍不住,指着薛芊芊,语气不善,“薛芊芊,你怎么说话呢?”
薛芊芊故作不解,“我怎么了?我不就是和墨宝打个招呼、问候一声么?这也有错?”
“你……”楚玄一噎,又冷笑一声,“有你这么打招呼的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出门的时候没人教是不是?”
薛芊芊也不乐意了,“楚玄,我又不说你,你指着我鼻子做什么?难道我捏造事实了,墨宝不是从花楼了出来的?这是天下人尽皆知的好不?你以为我不说,大家就都不知道了?”
“你……”楚玄气的脸色涨红了,偏偏没有话争辩,因为那确实是事实。
兰月抿着唇不说话,秦榛悦也走过来,面色微冷,“薛小姐,就算是大家都知道又如何,那非宝宝所愿,为何别人不说,偏偏你来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闻言,即墨卿冷笑了一声,“秦小姐,你是不是想多了,都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怎么就不觉得芊芊这话有什么不对呢?”
“是啊,是啊,有人心虚了吧?”即墨云也在一边帮腔。
薛芊芊就委屈的道,“我就是随意的问候一声,结果倒是被误以为别有用心了,我哪里就知道她这么介意自己出身花楼的事,不是还在那里混的如鱼得水么,还得了赛花仙子的称号,还让京城一众世家公子排队去约见,还有那惊世骇俗的明码标价,还有又唱又跳的……”
“薛芊芊!你够了吧!”
“薛小姐,请自重!”
楚玄和秦榛悦声音都冷了下来,明摆着,薛芊芊是故意揭短,在韩太儒面前损某只了,这些过去都是不可抹杀的事实,也是韩太儒这般的性子最不喜的,刚刚韩太儒才对某只另眼相看,这是就招了她们的嫉恨了!
“那么激动做什么,敢做不敢当啊!”即墨云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即墨卿虽然没说话,可那眼神也是极其不屑的。
一直含笑看着的某只这会儿终于开口了,“谁说不敢当啊?”
这笑吟吟的一句,成功的让几个女人都一愣,“墨宝?”“宝宝……”
某只却摆开了说书的架势,一脸的眉飞色舞,玖岚和墨水赶紧的转开脸,屏蔽了视听,妈呀,小姐又要折磨他们的小心脏了。
韩太儒睁大了眼,看的一眨不眨。
“话说,当年姐在金殿上,面对父亲兄长蒙冤,家庭破碎,小人作祟,内心那个悲愤啊,一张圣旨,一杯毒酒,摆在姐的面前,到底该选谁呢?姐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本应一杯毒酒饮下,全了女子贞烈的名节,可是我又深深的知道,死容易,可活下来才是艰难,家族蒙冤,可比六月飞雪,我怎么能贪图死的痛快舒服,不想着为父亲和兄长伸冤呢?那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语气一顿,神情大义凛然,令人肃然起敬,那些个女子都被她的话语给镇住了,一时呆呆怔怔的看着她。
她又继续铿锵有力的道,“所以,我才选择人忍辱偷生,去了花楼,三年来,我卧薪尝胆、不忘冤屈,步步筹谋、殚精竭虑啊……发扬花楼,是想救那些无奈流落风尘的好姑娘,让她们吃饱穿暖,提出惊世骇俗的价码是想逼退垂涎姐美色的浪荡之徒,保全自己的纯洁,得了赛花仙子的称号,那是姐的风华美貌无可遮掩,咳咳……是我想用自己奋斗励志的故事来告诉世人,我墨宝虽然沦落花楼却并非是浑浑噩噩,还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才华的好青年!”
她又顿了一下,眼神示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