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第五长仪的声音并没有让容颜停下脚步。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前面一脸怒意,被几名小厮护卫簇拥着的青年男子——华培然!

一袭大红长袍,玉带束发,金钗斜插。

腰间巴掌大的玉佩轻易,随着一侧天窗阳光的映照,散发着莹白软玉的光芒。

此刻,华培然一脸的怒气,气冲冲的向外走,“这间店竟然敢卖假药,来人只,你们几个给我从一楼开始砸,见人就打,谁砸的东西多,本少爷回头重赏!”他一声令下,身边六七个膀大腰圆的护卫以及小厮都是嗷唠一声应是,如同野狼见到了肉食动物,恨不得立马跑到楼下去开砸!

容颜停住了前行的脚步,静静的目光看过去。

她的身前,左右站了白芷和山茶两女——她们两个可是记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在她们和小姐最早出来逛街的时侯和他们过不去,还差一点就和小姐动了手,幸好当时遇到了沈世子,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呢,事后,两女更是从容颜嘴里得知,这年轻的男子是宫中宠妃华妃的幼弟,因为街上的这档子事儿,华妃在宫里可是没少找自家小姐的麻烦!

如今,这人竟然跑到小姐的医馆里来打砸。

简直是没有最可恶,只有更可恶好不好?

两个小丫头的眼里都是一脸的愤怒,丝毫没有因为前面是十余几身材高大的护卫而后退半步,虽然她们也害怕,但是,有了危险一定要站在小姐的前面这是几个丫头心里早就下定的决心,所以,这一刻,哪怕是山茶两女心里扑通扑通直打鼓,可两女却还是紧紧的咬了牙,护在了容颜的身前——他们要是敢伤害小姐,大不了,踩着她们的尸体过去!

华培然先前还有些发怔,这好好的怎么出来三个女的?

而且前面那两丫头,恶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自己最近没招惹哪家小姐啥的吧?

难道,是他以前的桃债?

他咪了咪眼,眼神从白芷两女身上移开,待得看清落后她们两人半步的容颜时,他先是眼皮一跳,接着,忍不住就嗷的一声大喊,“姓容的,你竟然还敢出现在小爷的面前!”他气的眼角都竖了起来,两眼内全是戾气,伸手一指容颜,“你们几个,先把她给小爷我拿下!”为了这个女人,他可是没少被人在背后里暗算,还被自家老爹给请了回家法!

让他在床上足足躺了大半个月!

还有宫里,他姐姐为了帮他出气,几次针对容颜,结果没整到容颜不说,还差点导致丢了自己的妃位!

这个女人绝对就是扫把星!

还有那个让他听了都觉得胆颤心惊的名字……

若非是容颜,自己怎么可能和那个姓楚的混账王八蛋结仇?当初大街上,若非是自己误以为楚西楼插手,从他的手底下救走了容颜,他怎么会因为愤恨而执意和楚西楼那个混蛋扛上?因为楚西楼,他这两年可谓是吃尽了暗亏!

他倒是想找容颜麻烦来着。

可惜,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那个的原因而遇不到。

这种心情让他一憋就是两年啊。

以至于这会乍看到容颜,他竟然因为激动,兴奋脸都红了起来,他伸手指着容颜哈哈大笑,“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小爷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想想他这两年来受的苦,他要让她跪在自己的脚边求他,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容颜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扭头看向一脑门子官司的第五长仪摇摇头,“这就是你所谓的处理好?”

要是她不过来,今个儿这神医楼就得被人砸个稀巴烂!

东西坏了不要紧,她担心的是人命。

不是怕麻烦,而是出生在社会主义长在红旗下的容颜哪怕是在这里生活了两年多,她也自始至终都认为,人命,才是最贵重的!

第五长仪脸也难看了起来,他看向对方,“华少爷,您刚才明明说过——”

“本少爷说过什么了?你不过一个掌柜的,你算什么东西啊,配和本少爷说话吗?”华培然这会看到了容颜,心头怒意正炽,别说他刚才和第五长仪对话时就另有目的,哪怕他那会真的答应了第五长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会绝对会眼也不眨一下的翻脸!

他瞅着第五长仪铁青的脸冷笑,“你们医馆卖假药,毒死了本少爷的下人,你们就这样想轻易私了不成?”

“华少爷您慎讲,我们医馆的药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您——”

华培然咣当一脚踹到旁边的楼梯栏杆上,“先把这女的拿下,再把这狗东西押到官府去。”

敢和他做对?

他让他们生死不如!

容颜来不及再多去责备第五攻仪,只是冷眼看着华培然,“你确定,要让他们动手?”她现在的身份可不是比往日,华府虽然是新贵,又有华妃这个正得宠的皇妃,但是,平西王府的权势却绝非一个华府能比的,而且,容颜咪了咪眼,蓦的看向朝她冲过来的几名侍卫、小厮,“我可是御封的县主,比起你们的主子还是要高上几个品阶的,你们确定,要动我?”

不管是县主的身份,还是皇上亲赐的平西王府未来世子妃。

这两重身份,又岂是一个华培然能轻易侮辱的?

眼看着就要冲到近前的侍卫硬生生停住脚,面上一片的狐疑——县主?

“主子,这女子是?”华培然的身侧,有那伶俐的已经低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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