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和太史慈的速度都很快,转眼间就冲到了一起,二人都比较谨慎,出手的时候不约而同选择了试探性攻击。
铛啷!
长枪和长戟狠狠地撞在一起,二人迅速错马而过,手臂都一阵酸痛,对于对方的实力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再次杀到一起的时候,出手快捷狠辣了何止一倍,兵器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赵云白马银枪,太史慈黑马铁戟,远远望去只见一黑一白两条人影缠斗不休,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令人目不暇接。
公孙续暗自赞叹不已,太史慈不愧是名垂青史的猛将,果然身手不凡,竟然和赵云打得不相上下。
另一边,孙策也点头赞赏不已,赵云深得公孙续的信任和器重果然绝非偶然,能和太史慈斗得旗鼓相当,也就意味着和自己实力相当。他用力握紧了拳头,据闻公孙续的武艺更胜赵云,不知是真是假,稍后定要见识一下。
赵云和太史慈杀得难解难分,根本就没发现到有人接近,直到公孙续和孙策到了面前,他们的眼睛余光才看到,二人同时大惊失色,都以为来的是对方的帮手,手上动作不禁慢了一拍——赵云坚信公孙续不会乘人之危,太史慈亦是这个想法。
赵云和太史慈越打越快,出手也越来越毒辣,谁都不敢有丝毫怠慢,也不敢有半分留手,谁都知道一招不慎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又交手几招之后,二人瞅准时机,同时抓住了对方的兵器,双臂猛然发力,试图把对方掀落马下。结果相持一会之后,由于用力过猛,他们忽然同时翻落马下,不等站起身来,就各自挥动兵器攻击对方。
铛!银枪和长戟再度碰撞在一起,随即各自向一边翻滚,一跃而起又缠斗在一起。此时他们都打出了真火,恨不得下一招就把对方击杀当场。
公孙续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若是任由赵云和太史慈死战到底,必定会有一方非死即伤,只是此时双方恶斗正酣,若是贸然开口让赵云撤回来,一旦赵云因此分心反而会误事。他想了想,策马提枪向前走去,准备找个机会分开赵云和太史慈。
不料孙策却误会了,还以为公孙续想给赵云助阵,立即催马冲了上来。
“孙伯符,且住!”公孙续急忙大喝一声,策马绕开赵云和太史慈的战团,以示自己并无恶意。
孙策向公孙续抱拳行礼,肃然道:“公孙子民,你请某饮好酒,某心里很感激,但是某还是要和你较量一番!”
孙策在十几步开外停了下来,厉声问道:“公孙子民,意欲何为?”
公孙续沉声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某准备上去分开他们,孙伯符,你意下如何?”
孙策点头道:“正合吾意!怎么分开他们?”
公孙续犹豫了一下,肃然道:“某去拦住子龙,你去拦住太史子义,如何?久闻孙伯符豪气干云,某相信你不会枉做小人!”
孙策有些惊讶,大笑道:“没想到公孙子民竟然如此看得起某!刚才倒是某小人之心了!就这么办!”说罢,他率先跳下战马,提着长枪望着公孙续。
公孙续跟着翻身下马,和孙策拉开了几步距离,向着赵云和太史慈走去。
孙策嘿嘿一笑,心里也不生气,双方毕竟是敌对关系,公孙续不可能一点都不防备自己。
“果然好酒!”孙策闻到浓郁的酒香味,忍不住赞叹出声。
赵云和太史慈杀得难解难分,根本就没发现到有人接近,直到公孙续和孙策到了面前,他们的眼睛余光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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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二人同时大惊失色,都以为来的是对方的帮手,手上动作不禁慢了一拍——赵云坚信公孙续不会乘人之危,太史慈亦是这个想法。
公孙续和孙策岂会放过这个良机,迅速悄然出手,前者用枪尖去挑赵云的银枪,后者则用枪杆去架住太史慈长戟的小枝。
铛!铛!接连两声金铁撞击声响起,赵云和太史慈双双后退几步,惊愕地望着公孙续和孙策,随即立即退到自家主公身前,警惕地盯着对方。
公孙续淡然道:“孙伯符果然名不虚传!”
孙策大笑道:“公孙子民,说句难听的话,你的名声在淮南和江东都很不好,不过某相信你绝非言而无信的小人,事实也果然如此!若非你我是敌对关系,某定要和你痛饮一场!”
公孙续哈哈笑道:“孙伯符,你这话就太小家子气了!即便你我是敌对,又何尝不能痛饮一番?某有绝世美酒,你可敢品尝?”
孙策把长枪往地上一顿,笑道:“有何不敢?”
公孙乙迅速奔到公孙续的战马面前,从褡裢里取出一个扁平的银制酒壶,走过来双手递给了公孙续。
“主公!”太史慈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喊了一声。
孙策沉声道:“公孙子民是当世英雄,岂会行鬼蜮之事?美酒河在?”
公孙续对孙策竖了个大拇指,向身后招了招手。
赵云和太史慈杀得难解难分,根本就没发现到有人接近,直到公孙续和孙策到了面前,他们的眼睛余光才看到,二人同时大惊失色,都以为来的是对方的帮手,手上动作不禁慢了一拍——赵云坚信公孙续不会乘人之危,太史慈亦是这个想法。
公孙乙迅速奔到公孙续的战马面前,从褡裢里取出一个扁平的银制酒壶,走过来双手递给了公孙续。
孙策打量了一下酒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