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听了自己老大的话,想到这一次的收获,都觉得十分的有道理,可惜看那几个新来的全身就剩下单薄的一两件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要不然他们说不定还能继续的发点小财,要是能用抢来的东西跟那些狱卒换点肉吃,那就太好了!
恒安他们就这样熬着,最后熬到了进来的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终于还是有点熬不住了,首先事贾兰这个年纪最小的孩子,拿起自己面前的粥水慢慢开始喝了起来。
尽管贾兰被那有点像臭水沟里馊水味道的粥水给刺激得眼泪都留下来了,但还是一点一点的喝了小半碗粥,等感觉自己肚子还有那么饿了,贾兰这才停下了喝粥的动作。
贾棕他们起初还想着拦着贾兰,不让他喝,但就就连自己都饿得浑身没什么力气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看到贾兰坚持不住也只能口头上阻止一下了。
等贾兰喝完了之后,贾环也马上跟着喝了起来,与其被饿死,贾环也管不了这些食物有没有问题了,反正其他人能喝得了,他自己喝了也出不了大事。
见他们两个都喝了,恒安和贾棕他们两个这个时候也受不住胃里的折磨,也跟着一起把粥水给喝了。
恒安他们这边可能因为都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孩子,大牢了发的食物就只有这些粥水,那些饼子什么的就想都不用想了,反正只有没饿死这些孩子就好了,至于想吃饱牢里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天,等荣国府的人被关进大牢三天后,这才终于有官府的人过来提审犯人。
首先被孙达和刑部的人提审的是贾赦他们,对于荣国府犯的那些个罪名,都已经被人提前写了下来,贾赦和贾政他们几个只是去公堂上走个过场,对他们涉嫌犯下罪名签字画押,按好手印就行了。
贾赦他们跪在大堂上,对公堂上那些大人说的那些罪名大部分都认了下来,只不过等轮到贾政的时候,他突然说道:
“回禀大人,刚才所说的那些荣国府中人做的那些事情,草民具是不知,平日府里的事情都是大哥和家里的夫人他们管得,草民对府里的事情一概不大过问,要想知道具体的事情,大人您还需问草民的大哥侄儿他们。”
这个时候坐在公堂上的孙达语气不明的说道:
“哦,照贾政你的说法,对于荣国府众人做的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你一点都没参与其中也不知道是吗?”
贾政看起来十分老实的跪在那里,说道:
“是的,因为府里的爵位事由草民的大哥继承的,草民自知自己迟早会被分出府去,所以一向不参与荣国府的事务,就连内务都是由草民的母亲和妻子王氏处理,对于他们犯下的错,草民是在不敢置信,还请大人原谅在下失察之罪。”
在一边跪着的贾赦和贾琏他们对贾政把事情全部推到他们身上的做法十分震惊,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一脸大义凛然,显得十分无辜的贾政。
朝堂上坐着的主审官这个时候把目光看向贾赦,问道:
“噢,贾赦贾恩侯,你弟弟贾政的话是否属实,荣国这些年做的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是由你们父子俩主使的?”
贾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的弟弟这么失望过,即使之前自己母亲一直偏心贾政,让贾政他们二房占了本来应该由自己住的荣喜堂,把管家权交给王氏来管
,这中间母亲和王氏他们把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财产偷梁换柱了不知多少,贾赦也不是没有察觉,但贾赦总以为自己和贾政事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母亲即使再偏心,但总是自己的母亲。
没想到他们这些年用自己名义做了这么多事情,最后出了事情就把那些罪名都推给自己和大房这边,实在是太让他心寒了。
贾赦抬头看了一眼跪在自己旁边的贾琏,知道荣国府的那些事情很多都是贾母和二房那边吩咐贾琏去做的,即使自己不承认,最后事情也会被归到大房这边来。
到时候贾琏也逃不被追究的罪责,这些年自己确实是没有好好的教导过贾琏,这才让贾琏被母亲和二房那边的人拉拢了过去,在无知无觉见做了这么多错事。
贾赦看到贾琏那有三分像自己原配妻子的面容,这个时候心里感到十分的愧对自己的原配妻子,不仅让原配妻子张氏和自己的大儿子贾瑚死的不明不白,自己也十分懦弱的不敢追查下去,生怕真相是自己无法忍受的。
这些年因为愧疚和自责,贾赦几乎不大敢面对贾琏,也疏于对他的教导,造成贾琏犯下这么多错事,贾赦觉得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看着自己儿子那么年轻的面容,还有那强忍惊慌的模样,让贾赦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觉得反正贾琏做的事情自己也有责任,与其让贾琏和自己一起被追究责任,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把这些事情抗下来。
好歹也能给贾琏留一条生路,至于自己因此有什么下场,贾赦不敢想,最坏不过失去这条命,反正自己活了这么久,也享受够了,即使是这个时候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贾赦深深的看了一眼贾琏,这才朝堂上的主审官磕头承认道:
“回禀大人,对于大人刚才所述的罪行,大部分确实是草民吩咐自己儿子贾琏去做的,因为贾琏他年轻不懂事,
他并不明白草民让他办的事情会让犯了大夏的律法,无知者无罪,还请大人能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