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的有些迷茫,有些惊慌,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得到,这家伙表里不一一定有问题。他显得非常惊慌失措,看了看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兹啦一声那烟自己就爆燃了起来,这家伙放在嘴边猛吸了一口,然后冲着我说道:“你小子是不是给这冥王墓吓傻了。”
我瞧他还不露出真容,连忙打岔道:“去你的,你这家伙吃了什么胆?又咬了谁的心?”
他张开了嘴,明显一个网球状,嘴张的老大,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他又吸了口烟,忽然哈哈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道:“你说啥呢?哈哈,我没一句能够听得懂,你看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从那个溶洞口钻出去,一定能从这鬼地方钻出去。”
他为什么一开始看着那洞口时,表现的还不太肯定,怎么他在这溶洞里转悠一圈后,话语如此镇定。两个可能,这血河底下有什么东西,这家伙发现后想把我害死,但首先他不是滚刀肉这是绝对肯定的,其次第二种可能性,这里不止一个“滚刀肉”。
这冥王墓中的尸茧有一种物化的能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尸茧结出的生物长得几乎和我们一模一样,完全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只是这尸茧的源头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我看了看他,这时他身上的一个破绽给我发现了来,我惊了一下,他胸口处有一块很大的黄色鳞片,如果不仔细看去,在这淡雾的环境中很难发现来。他好像也注意到了什么,双手护住胸口,两只手交叉着倚在胸口上,要是在远处看这家伙,会发现他的手长在了胸上。
我道:“你胸口上的黄色鳞片是什么?我记得我有过蛇鳞病,但也只是一小会儿,估计想要再长出来还得遇见粽子才会长出来,你要是得了蛇鳞病,那附近肯定也得有粽子啊,那么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是粽子?要是这样,这可就有意思了。”
他愣了愣,脸上忽然阴沉冷面,皮笑肉不笑,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对着我就要按动扳机。我还想再解释什么,这家伙说了一句:“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从来就没想害过你,你为什么非要拆穿我!你为什么非要拆穿我!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一样,我们的路不同,你是万物化为无的异类,我是人,我们不一样!”
那枪口冷然哆嗦了一下,他忽而变得柔软无力,过了很久子弹也没有射出来,我不断地向后退去,他的眼角似乎闪过了一丝泪光,轻轻的坐下来,久久而言道:“我们只是冥王这老儿的一条哈巴狗,只是他的一个棋子而已。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去那个洞口吗?”
我见他没有要杀我的意思,连忙摇头,他对我说道:“你之前见过胡三桂,龙眼,全是和我一样的异类。我们这些异类,就是冥王这个还没有三丈高的家伙,给用尸茧做出来的。”
我和他靠在岩壁边缘,二人望着那漆黑的洞口,哪里好像有一股魔力,搞得我有些魂不附舍。我扭过头,望着他,问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看了看我,笑道:“如果你知道了真相,那就证明了一点。你是真的输了,你以后,也不会再赢。”
我没听懂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他说道:“管他呢,输了就输了,你快说说修建冥王墓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那地面裂开了两个裂缝,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蛾人钻进裂缝中,顺带着几万人也掉进了裂缝中,结果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那冥王墓本来已经修建的差不多了,这墓我们前前后后修了几十年,我父亲就是修建其中一座侧室的工头,我那时候才十五岁,你可以算算这座墓修建了多少年。到后来,随着我身体快速的下降,就当以为我自己死了,忽然觉得有什么巨大的尖爪抓住了我,同时还抓住了几千位劳工,我也不知道那巨大的家伙哪来的这么大的抓力。我们平稳的落地后,那家伙洒下了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粉末,我们身上就开始结出黄色的鳞片,久而久之我们发现自己的身体经常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个长得像个天蛾人的生物经常吃掉我们的劳工,那冥王墓的冥王并没有被他啃掉,只是放在了那没修建完的冥王府的台子上。我们这些活人哪里够它这么庞大的生物啃食的,没有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只剩下了不下百人,这怪物依旧不死心,竟然飞到那鬼水湖中打捞尸体吃食。在这几天中,我们靠着岩壁上蜷缩起来的灵猫为食,虽然这一切听起来有些不太现实,但这是真实的故事,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巨大的生物,我的父亲,兄弟,以及还没长出新牙的姊妹,全都葬送在这天蛾人的口中。”
他说着,越说越激烈,最后压制不住,终于哭喊着叫了出来。我感到有些疑惑,便询问他我在冥王府中看到的血魔回尸是不是那传闻中的冥王,他点了点头,携了一下眼角。我问他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们在修建冥王墓的时候突发地震,然后从獾猴林中闪出一个庞然巨物,将你们蛊惑进裂缝中,而其实在这时候,那快要修建完成的冥王府,早已一分为二,就是把一个东西给劈成了两半,我们去的那个有尸体冥王府的对面,就是另一半冥府?”
“没错,在这几百年中,我目睹了三场盗墓,第先说三场就是你们,第二场是一批长得稀奇古怪的人,留着黄色的头发,他们的皮肤非常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