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晃晃脑袋,揪住张嬷嬷的衣裙,可怜兮兮的抬头道:“嬷嬷,我饿了。”
寻了大夫来,瞧了香看了病,当然什么都看不出来。含羞草进入中原才不过几年的时间,了解它的人太少太少,再说混入香中点燃再加上别的看起来滋补的粉末,除非是个中高手,不然根本查不到根本。就连相思也是上辈子她那个小叔子手把手教她的。
没有把柄,没有证据,梅姨娘他们就是再闹也没用,孟二老爷和老太太压根就不相信一个九岁的孩子能弄的到什么□□,再说大夫只说孟桂芝怕是对什么过敏,或是小孩子家家前段时间遇到丧事情绪紧张所致,最后开了些无关痛痒的补药,便领了诊金潇洒而去。
孟桂芝的头发还是一缕一缕的往下掉,就算她不再用那个香,也会让她的脱发持续好长一段时间,到时候就算后头好了,他们也只是会以为是大夫的汤药起了作用。至于那些香……孟桂芝怕是这辈子都不敢用了。
看来有一段时间她那个讨厌的三妹妹是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重新换上一桌晚膳,相思坐在床边心情不错的用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氏看相思可怜,或是之前两次接触,大房的姑娘们都觉着她容易相处,所以之后她们常常让人送了吃食过来,要么就邀她过去做客。期间孟若饴也厚着脸皮跟去过几次,只是每次都被冷落到一旁,无论是孟辛桐还是孟尘惜在性格上真称不上圆润可亲,于是见捞不到好处,又浪费时间,本就不容易沉住气的孟若饴终究是不愿去了,当然私下里的酸话总是不少的。
就在母亲好似赌气般的不理不睬,老太太与梅姨娘以及家中姐妹兄长的漠视,还有父亲若有似无的打探下,时间又往前滑过了一段,芙蓉那边终于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