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却早就不算了,算晚餐还比较合适。

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白安浅始终不敢抬头去看他,只低着脑袋埋头苦吃。

苏一南知道她的脸皮薄,也不说穿,时不时的往着她的碗里夹着小菜。

两人进展急速增进,另一边,白安诺却已经联系了白家,“妈。”

一声长长的呼唤让廖茹握着的电话一个不稳,摔在了地面上,这一声实在是太熟悉了。

庆幸的是,地面是毛毯的,毫发无伤,白从文正巧回到家里,放下公文包,就看到了如此失态的廖茹。

“怎么了?”

廖茹被唤的拉回了神,蹲在地上捡起了手机,有些激动的看着白从文,“安诺,安诺……”

“什么!?”白从文虎眸一瞪,有些不敢置信,同样有些慌乱,看着上面显示的那一串陌生的号码。

心中早已是一番涌动,“妈,爸是在旁边吗?”安诺柔柔的声音准确无误的传入她的耳膜中。

廖茹激动的添上了颤音,“是,是,安诺,你在哪儿?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找妈妈啊?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安浅……”

廖茹心中有千番话想要说出口,只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的卡住了话,讪讪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从文。

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安诺,你现在在哪儿啊?怎么都不回来看看我们?”

“我在丰城。”

“什么?!”廖茹陡然提升了几个音调,有些不敢置信,“你是怎么回来的,你……”

“你不用担心我,我也只是打个电话跟你报平安的而已,我现在很好,不用担心我。”

“怎么能不担心呢?就算再怎么样,这里终究也还是你的家啊,到底你还是要回来的,既然回来了,你还在外面做什么?”

白安诺顿了顿,话音里有些哭音,“妈,我不能回去,我都知道了,安浅已经代替我嫁给了那苏一南了,她现在过的很幸福,我没有权利回去拆穿她和伤害她,所以,我会决定出国的,去巴黎,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到巴黎来看看我,那样,我就很开心了。”

“傻孩子!你说这些话做什么,有什么话我们回来好好说好吗?妈妈很想你,你爸也是一样,你不知道,你刚离家出走的那会儿,他都好几天不吃不喝的差着人去找你,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真是不让我们省心!”

廖茹嘴上埋怨着,可是脸上挂着的担心却也不是虚假的,更重要的事,前段日子无端端的被白安浅被威胁送出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已经让她咬牙切齿了。

这次正主回来了,她倒是想看看,现在到底害怕的是谁!?

“妈,你别说了。”白安诺直言拒绝了廖茹的要求,“我会回去看你的,到时候我在联系你,你转告爸一声,我现在很平安。”

“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再联系我。”廖茹忙不姝的应着,白从文不知两人说了什么。

示意廖茹将电话交给他,可是,还没拿到手上,白安诺已经连忙挂断了电话。

他拿着电话,只能听到那一连串的忙音,面色沉得厉害。

“安诺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她说她现在过的很好,让我们不用担心,过阵子再回来。”廖茹翻了个白眼,说道。

一边不满地嘟囔着,“都是安浅这个贱人,要不是她,安诺至于跟猫躲老鼠一样的不敢回来吗?”

“廖茹!”白从文黑着脸,不悦的喝了一声,“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你却从来都看安浅不顺眼。这一次摆明了是安诺的不对,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去提了亲又私自逃婚,当初提出要安浅代嫁的是你,现如今怪因为安浅让安诺不敢回家还是你!”

“白从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想要将全部的过错全都推到我的身上吗?你别现在一副慈父的模样,当年的事情是你答应的,这一次答应的也还是你,凭什么所有的过错都让我抗了,反而你去做好人?”

一听白从文满口的怨言廖茹也不乐意了,尖锐的嗓音拔高了几个音调,指着他的鼻子说着。

白从文被说的老脸一红,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一只手伸出,高高的举在半空,眼看着就要落下。

廖茹一惊,眼睛都瞪大了,“你打,你打啊!你这副样子,分明了就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白从文,你是一家之主没错,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要想事情被拆穿之后让我自己抗下这担子,我也是不会愿意的!”

“你!”白从文看着面前这个如泼妇一样的妻子,曾何几时的那个温婉的妻子竟然变得如此的势力和尖锐了。

他已经记不清记忆里的廖茹已经去了哪里了,“随你如何吧!”

他拿起刚放下公文包夹在臂弯里,穿着鞋就要离开,廖茹追上来,“你要去哪里?”

白从文没好气的甩开了,“我要去公司。”

“你才刚回来,怎么可能还有事,喂!你回来!”廖茹被推开,再想要追上去时,回应她的只有那一扇瞬间被摔上的大门。

“砰!”的一声巨响,像是砸在她的心上一样,她死死的咬着牙,“行,你们都不让我顺心?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意的,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

廖茹气呼呼的甩了一把手,眼底全是怒意,拿出手机立刻拨通了最近经常联系的电话,“我让你拿的文件拿到了吗?”

***

苏一南和白安浅是晚上到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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