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画两条并拢着,很淑女的坐着,眸光清澈的看着风老爷,嘴唇抿了抿。
“风老先生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风老爷满意的一笑,端着茶喝了一口,一脸庄严。
“明小姐。如果你儿子出事。你愿意为他牺牲吗?不用说,我相信你会。我现在要说的是,我也会……”
风老爷停顿一下,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明姿画,眼眸犀利的继续补充,“为自己的孩子牺牲!”
明姿画睁大漂亮的眼眸,眸光闪闪,心中的憋屈隔得自己胃疼,疼得快要窒息。
可偏偏。
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也辩解不了。
明明受伤的是她,明明最辛苦的是她。
凭什么让她一个人受苦,他的儿子却在外面逍遥?
凭什么?
但是。
除了露出一个没有任何感qíng_sè彩的笑容,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作为一个母亲的她,愿意为孩子做的牺牲,无底线!
或许在山上和野猫的格斗扭伤了腰,风老爷不舒服的换了一个姿势,斜躺在太师椅上。面容温和,目光却锋利如刀刃。
“明小姐,给你三个月时间,可以处理好事情,离开吧?年底这逆子就要娶廖真真,时间久我怕你们产生感情。不好收场!明小姐是聪明人,知道应该怎么做。”
明姿画的心,如冷风过境,拔凉拔凉的,一脸冷漠,不悲不喜。
“谢谢风老爷的提醒,我和风钦炀不过是萍水相逢,彼此打个招呼而已,我从没想过让他们父子相认。”
风老爷似笑非笑的看着明姿画,语气平和,却透着威胁,让人喘不过气。
“你很聪明,知道怎么做才能保你们母子平安,我答应小心肝,不会为难你,这个时候对你做什么,风钦炀也会起疑心,你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守住这个秘密就可以!”
明姿画目光坚定,“希望风老爷也做到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砰”一声,大门被踢开,风钦炀风尘仆仆的走进来,身穿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里面的白色衬衫上面的扣子没有扣,头发也有一些散乱,狂傲不拘,邪魅而性感!
后面跟着小心肝,一件白衬衫,套着一件小风衣,没有扣着,下面搭一条哈伦裤,小皮鞋,眼眸犀利。
父子两一高一矮的站在大厅中央,双手怀胸,表情,动作,眼神,一模一样!
整个客厅很安静,静得只听到风钦炀急促的呼吸声。
这温馨的父子阵容,刺痛了明姿画的眼睛,漂亮的大眼睛忍不住眨了眨。
她深抽一口气,别过脸,看向右边的墙壁。
讽刺的是,那面墙壁挂着一副字画,“家和万事兴”几个大字,赤裸裸的映入她眼帘,相当的讽刺!
她咬了咬牙,又扭过头笑盈盈的看着风老爷。
风钦炀走到风老爷面前,双眸犀利的在明姿画身上扫描一下,扭过头瞪着风老爷,双手怀胸。
“你没死,真是遗憾!”
风老爷端着茶杯不为所动的继续喝茶。
明姿画倏而站起身,一脸冷漠,“原来老先生的儿子是风总,真是巧合,谢谢你顺手救了我儿子!”
说完起身走过去抱起小心肝往门外走,“心肝,妈咪带你回家!”
把小心肝抱在怀里的那一瞬间,她窒息的胸口慢慢的得到缓解,氧气缓缓的注入,僵硬的面容也柔和下来。
儿子,是她继续不甘懦弱的动力!
风钦炀转身伸手拉着她的手臂,一脸阴鸷,“一起走!”
风老爷温和的笑着,“既然有缘,就赏个脸,大家一起吃个饭吧!”
小心肝笑着看了一眼明姿画,两只小手环着她的脖子,“妈咪,吃别人家的饭,我怕长不大,我只想吃我们家的饭!”
明姿画莞尔一笑,郑重的点点头,回答得铿锵有力,“好,妈咪带你回家吃饭!”
“钦炀,你真的来了!我以为伯父骗我!”门口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
一家三口同时转身看过去,这景象让欢天喜地的廖真真满脸不高兴,嘟着嘴跑过来,挽着风钦炀的手臂,搁在风钦炀和明姿画母子中间。
笑盈盈的抬头看着风钦炀,一脸撒娇,“钦炀,你是来陪我治疗的吗?”
风钦炀黑着的脸,听到“治疗”两个字,缓缓的柔和下来,扭头看向明姿画,“等我一下,我送你们回去!”
明姿画双手交叉,紧紧的把小心肝圈在自己怀里,眼角余光瞟见正在一本正紧端茶喝的风功爵,莞尔一笑。
“谢了,风总,我们已经订了回去的机票!”
说着抱着小心肝头也不回的离开。
风钦炀抽开廖真真的手,两手斜插在裤袋里,一脸邪气的看着风老爷,“别伤害她,不然产生的后果,你无法想象!”
风功爵把茶杯摔在地板上,满脸怒容,顿时碎片满地,把廖真真吓得花容失色的躲在风钦炀后面。
“混账东西,你都做的什么好事,野猫是国际**通缉犯,你怎么招惹上的?招惹了就算了,还处理不干净,伤及无辜!”
风钦炀悠哉的笑着,吊儿郎当躺在沙发上,“这不是跟你学的!”
风功爵气得捏破了手中的茶杯,脸黑得能反光,“把你身边的女人全部处理干净,真真马上要过门了,你还这样不像话!”
风钦炀蹙眉,一脸冷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当年你那么多女人,妈不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