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钦炀搂着明姿画的腰肢,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上官老爷,“上官老先生,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得需要老婆的同意才行!”
说罢低头看着他身边的明姿画,眸光中全是宠溺。一副老婆我全听你安排的模样!
林芝莞尔一笑,眸光中的杀意一闪即逝,拳头握紧又放下,伸手去挽着上官老爷的手。温柔体贴的说道,“爸爸,你的女儿魅力不够,就不要为难人家了!”
站在旁边的杨兰瞪了一眼明姿画。尴尬的笑着不说话。
上官老爷脸色变得有点难看,爱女心切,声音也没有了原来的柔和,“风总,请给个面子!我这把老骨头恳求你都不行吗?”
杨兰在一旁着急的督促,伸手去掐明姿画的手臂,“你这贱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
风钦炀一脸阴鸷,把明姿画搂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冷冽得像要杀人,“这个女士,请把刚才对我妻子的话再说一遍!”
明姿画脸色平静的抬头看着风钦炀,伸手攥住他的西装衣角,悄声说道,“我回来以后在房间里翻到我以前的照片,这个女人应该是我妈妈!”
风钦炀一脸阴鸷的说着。“有这样的母亲吗?”
明姿画完全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也没有继续回答风钦炀的话。
清冷的眸光瞟了一眼楼上那道熟悉的身影,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声音低沉,“老公……上官老爷既然盛情邀请,你不给面子也太不合时宜!”
心不在焉的说着,眸光在整个大厅飘忽的扫描。似乎在寻找什么。
林芝听到明姿画的话,喜笑颜开的走过来,挽住风钦炀的手,声音轻柔,“钦炀,你老婆都不吃醋了,你还在顾虑什么呢?跳支舞而已!”
风钦炀表情开始变得阴冷,任由林芝攥住自己的手臂,把林芝当成空气一般。
目光灼热的聚焦在明姿画身上,若有所思。
在大家以为风钦炀会拒绝,给上官家刚认祖归宗的千金难堪的时候。
风钦炀嘴角上扬,目光却不曾从明姿画身上离开过,缓缓的说道,“没问题!”
说罢扬了扬下巴。朝不远处的小刘使了一个颜色。
站在大门处的小刘,一脸沉着的点点头。
“钦炀,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跳舞过了,最后一次还是在国外,我挺怀念的!”林芝挽着风钦炀的手臂,朝舞池走去,笑容甜美,像一个小妻子找丈夫撒娇般。
风钦炀的心思压根不在林芝身上,似乎在筹谋着一件什么事,没有搭理林芝。
他狂野的笑着,一脸痞气,倏而一个用力,像是故意一般,毫无怜惜的用力揽住林芝的腰,一个旋转,狂野的跳着交际舞,一脸邪魅,“林芝?上官家的千金,又姓苏?”
林芝被风钦炀甩得不舒服,为了面子,也不能有任何不适的表情,脸上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见风钦炀终于把愿意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便迫不及待的全盘托出,
“我妈妈叫杨画,和爸爸分开时,改了姓苏,爸爸为了纪念妈妈,我和姐姐都姓苏,原来我的姓名叫苏画,钦炀,你也觉得我爸爸很深情对不对?”
“苏画?苏……画……”风钦炀拉着林芝的手,随着音乐的起伏,慢慢的跳着,眯着双眼若有所思。
上官老爷看着林芝如小鸟依人般,靠在风钦炀的身上,拿着酒杯喝了一口酒,欣慰的笑着,朝明姿画投来一抹欣赏的眸光。
扭头和杨兰小声的交谈着什么。
明姿画面无表情的抬头看楼上,已经空无一人。
她伸手提着裙摆,转身快步朝楼上走去。记吗名号。
上官家的产业不在a市,但由于产业涉及广,能和盛世相提并论,这也是林芝敢在风钦炀面前得瑟的原因。
当然,这个也是明姿画从旁边的八卦贵妇们的碎碎叨叨中听出来的。
她加快脚步走上楼,除了三三两两的客人以外,并没有她想看到的人,转身继续下楼,刚到走到楼梯口。
便看到杨兰在站在她的前面两米处,眉头紧蹙,凶神恶煞的瞪着她,毫不忌讳的低吼。
“你什么时候和风家少爷结婚了?和石珏好好的干嘛离婚?明姿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贱?没有想到我的女儿如此朝三暮四,真丢我的脸!”
明姿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胸口堵得慌,鼻子也酸酸的。
她多么想过去抱着这位母亲,痛快的哭一场,诉说这几年一个人走过来的委屈。
她想告诉杨兰,妈妈,爸爸的心血已经拿回来了!
然而。
看到杨兰冰冷而充满恨意的眼神。
她把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吞入腹中,融合成一句冰冷的话,从喉咙里蹦了出来,“对不起,我受伤过,这里出了问题,不记得任何人了!”
说罢缓缓的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杨兰没有任何反应,冷哼一声,“连自己的妈都能忘记,没想到我们明家养的是一只白眼狼!”
明姿画抿了抿嘴唇,眸光有些暗淡,越过杨兰想离开,淡淡的说道,“随便你怎么说吧!”
书里和电视里都把母亲的形象形容是多么光辉伟大,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受委屈也会跟着难过痛苦!
都是骗子!
她的妈妈就没有这样。
生下小心肝的时候,她就发誓一定好好的做一个好母亲,不让心肝和自己一样渴望母爱。
虽然现在还是会难过。
好在这一切,她都已经挺过来!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