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陆川竖了个拇指,确实牛逼,不愧是历史学学士,连这都知道。关于什么骑五军我没听说过,西北五马也不知道,不过解放战争时期,有一伙国军残余势力逃进了罗布泊,还被称为沙民,这件事我倒是听说过一点,好像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说这群沙民变成了丧失,女人没有脉搏都可以生产,不吃不喝可以活很久,总之传的非常邪乎。
“这会不会是逃进罗布泊的那伙沙民?”黄启光有些惊奇道。
刘相邻不明所以,看了眼黄启光:“沙民是什么意思?”
黄启光只是简单说了句:“是一伙残余国军。”随即转移话题道:“哎,你们说,他们是怎么挂上去的?”
陆川急忙拍了几张照片,有些惊恐的摇摇头道:“谁知道呢,那个时候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又没人要吃他们,谁会把他们挂在这儿。”
“完了!咱们还得去追苗叔呢!快走!”刘相邻突然喊了嗓子,三人这才反应过来,刘局交代的任务竟然忘了。
这间屠宰房同样还有一道门,在我们进来的时候,苗中枢就已经进去了。四人三步并作两步,第一时间出现在那道门后。里面还是一条走廊,通向了另一间石室,几人不敢耽搁,急匆匆朝石室追去。
一进入石室瞬间又是一个目瞪口呆,这间房内摆满了将近一米五高的瓦缸,做工异常精细,甚至可以赶得上当代的陶瓷水平。每个瓦缸的盖子都用胶泥密封着,隔了这么多年依然完好无损,当然也有很多瓦缸盖子上的胶泥已经被敲掉了,应该开过封了。
“尼玛,这又是搞毛的?”刘相邻被这二三十口缸已经搞的无语了,看了看三人:“别墨迹了,快走吧!”
这间石室也并非终点,还有一道小门通向更深处。不得不佩服鬼方国的这帮狠人,愣是在这种地方搞出了这么大动静,百米高的穹顶中,挖的四通八达,重点是还在山寨天宫!三人迅速从小门穿过,后面还是一条走廊,不过刚走了二十多米便停下了,前面突然出现了三条岔路,而且没有丝毫痕迹可以提示我们苗叔走的哪一条。
“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不要冒险深入了。”陆川有些胆战心惊的说道。
“这种情况,就算想追也不知道往哪儿追了,回去吧。”刘相邻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其实四个人都不想再追下去了,毕竟从遇到壁虎人开始,苗中枢很多时候就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他比我们所有人年龄都大,理应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任何可能的后果,如果因为他的鲁莽固执再连累其他人,那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四人刚回到屠宰房,正遇到刘局四人在对着一个角落议论着什么,显然那个角落并非国军五人在的方位。四人急忙赶过去,刘局看了我们一眼,有些吃惊道:“老苗呢?”
“没追上,前面出现了岔路口,没留下任何痕迹,追不下去了。”刘相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
刘局咬咬牙,最终没再多说什么。四人走到刘局身边时,正看到角落里的异常,那里的吊钩上竟然挂着一个人,一个没有腐烂的女人!四人吓得猛一哆嗦,陆川差点一屁股蹲在地上:“这,这,这,这刚才还,还没有啊!”
“啥!?”韩亚玲一声惊呼,拉着董玉婷当即退后了好几米。屠龙和刘局脸色也瞬间惨白,迅速退后。
“小陆,你说什么?”刘局依旧有些不相信。
此时就连刘相邻脸上也开始冒冷汗了:“刚,刚才,好像真没有这个女人。”
黄启光使劲搓了搓脸,用手电照向女人脸部,声音颤抖道:“刘局,刚才真,真没有这个女人。”
屠龙瞪着一双牛眼,不解的看着四人:“怎么会?我们刚才一进来她就在这儿了,你们不会是没看清吧?”
“不能吧。”被屠龙这么一问,四人一时间也说不清了。毕竟这是个真人,而且是挂在一个角落里,看不到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么一想,就更加不自信了。
我壮着胆子凑过去看了看,从这个女人的穿着来判断,有点像刚刚改革开放时候的着装,紧身的脚蹬裤,大红棉袄,烫着大波浪,和那支队伍显然不是一个年代的。头发很长,已经完全遮盖住了小腹。我用军刀撩起遮住脸的头发时,正看到女人圆睁的双目,恶狠狠的盯着我!
“哎呦!卧槽!”我一声惊呼,诈尸一般往后跳出几步。
“怎么了?!”黄启光和屠龙从后面顶住我,几个人被我吓了一跳。
“尼玛,睁着眼呢,就不像死人!”我使劲咽口唾沫说道。
刘局叹了口气,或许又想起苗中枢来了,来时十个人,现在只剩了八个,苗中枢能回来的可能性有多大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麦佑琪,归国华侨,从小和父母在加拿大生活,衣着上比较前卫。”刘局一边说着,一边把档案中的那张合照拿了出来。
几人接过照片,再次撩起女人的头发,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双直勾勾的眼睛时,还是吓得心中骤然一紧。壮着胆子对比了几次,确实是麦佑琪!四人面面相觑,不是因为人对上了,而是因为麦佑琪的死法,她是我们见到的那支队伍中死的最惨的,二十公分长的吊钩直接从后背插入,皮肉被扯出五公分高。看着麦佑琪的照片不禁有些惋惜,这也算是个美女了,最后竟然死在了这儿。
“为什么只有她死在了这儿呢?费这么大力气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