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轻,但直入人心,使得硬生生压下去的恐慌又沸腾起来。
赵仲咬牙,这个丫头和俞言深,以及秦机一样,都不是个好东西!
赵仲骂道:“你这罪臣之女,怎有脸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俞明枝道:“你如今不也是个阶下囚?”
想到一夕之间身份变化,赵仲胸口一阵阵绞痛,“你们两个都是……卑鄙小人。”
俞明枝挑眉,“正是如此,我们才更为般配。”
秦机松口气,先扶着俞明枝坐到干净的椅子上,再看向赵仲,“怎么样,赵尚书令?你打算老老实实的说出真相了吗?”
赵仲道:“你怎么不去问一问郦望山?”
秦机道:“赵尚书令,你怎么就抓不住将功赎罪的机会呢?”
赵仲眯眼,“你什么意思?”
“郦望山将一切罪过都推在你身上了。”秦机道。
他的面色很镇定,仿佛说的事是真正发生了的。
赵仲冷哼,“你可不会相信你的。”
秦机道:“那好,我就将这个机会让给郦望山了。至于你们赵家人,你的母亲、夫人和女儿,就在刑场上诀别吧。”说罢,他扶起俞明枝,几个人往外走去。
赵仲见他们真的走了,愣了一下,随即大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