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少部分人开始四下张望,法庭里是不许带武器进入的,谁在开枪必须找到,才能阻止第二枪和第三枪。还有四五个人和其他人反应都不一样,他们在枪响之后一两秒钟,就扑向了第一排的座位,然后和坐在那里的人一起扑倒在地上。 “起来!再不起来我用力了啊!”随着皇帝的破锣嗓子声起,大家才算看明白,开枪的是皇帝本人,扑倒他的是陆战队的卫兵。虽然说皇帝会柔道,但是被三四个大酗子压在地上,照样起不来,只能干嚎。 “谁再敢无视法庭秩序,仗着自己嗓门大就冒充法官,我就一枪崩了他c坐哪儿去都坐回去,这里不是帝国议会,不是讲理的地方,这里是法庭,是*律的地方,你们是怎么毕业的?”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气急败坏的洪皇帝又把腰里的另一支枪抽了出来,搬开机头,指着那些还站在过道上的人。 皇帝能带枪进入法庭吗?这尼玛是帝国法律上的又一个漏洞。大家光想着规定进入法庭如何检查了,忘了一件事儿,谁去搜皇帝身?尤其是这位开国皇帝,他就俗乓幻偶装迮诮来,也没人敢说得打开看看是啥。 “看看,我闺女都吓哭了,我是让他们来看帝国法律的,不是来让他们看菜市场吵架!”看到人群都坐回了座位,洪涛把格雅搂过来,用不拿枪的那只手给女儿擦了擦眼泪。 “陛下,我们……”人虽然坐回去了,可是不意味着他们服气了。这些年轻官员、军官从小就被告之,说错话不可耻,有问题不敢说才可耻。而告诉他们这个道理的人就是这位皇帝,即便他手里拿着枪,依旧有人要站起来提问,只是不敢再随便走动了。 “闭嘴!你们的意思刚才我已经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你们是希望我帮慈器局长做主,判他无罪是吧?”洪涛连枪都开了,继续坐在下面装没事儿人肯定不现实,于是他提着一把手枪,溜溜达达的走到了被告席上,就像慈器的辩护律师。法警们当然不敢拦,皇帝、还拿着枪,这尼玛手指头一哆嗦,小命就没了,到时候洪皇帝说是半身不遂复发,你能拿他咋办?这种事儿换成别人可能会碍着脸面干不出来,但这位皇帝可真不好说。 “慈局长是有错,但瑕不掩瑜,他也是为了国家,并不是徇私舞弊。另外我们怀疑有人从中作梗,有意给现任政府施加压力,对慈局长打击报复!”此时站起来和洪涛对话的人正是刚才和伊一在法庭外面说话的那个矮个子。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有证据吗?我越来越看不起这个所谓的你们了,我教你们识字、明理、看世界,并不是让你们来这里说可能、没准、差不多的。想上位可以,但是最好在规则内凭本事来,别搞那些捕风捉影、利用舆论把黑描成白的伎俩。那样的话,不是你们的失败,而是我的失败。在教育问题上,我失败了,我没教育出来帝国的下一代接班人,而是教育出来一群争权夺利、不择手段的王八蛋!”和洪涛说话,必须得严谨,稍微说错一个词儿,只要被他抓住,他就能连说带骂的半天不停嘴。现在就是例子,法庭这个地方确实不太适合讨论可能性,更不能凭借想象力胡乱说话,甚至连说话都是不合适的。 “……我、我们只是为慈局长不平,他为帝国除掉了一个大祸害,就算方式方法有瑕疵,也不该上法庭受审,这对他是一种侮辱,对所有爱国者都是一个伤害。”年轻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还不死心,既然不能把现任政府和翁家拉进来,那就事论事也成,反正不能让这件事儿这么痛痛快快抹过去。 “诸位!诸位h然事关我个人荣辱,不如听我说一句。以前我有幸和陛下聊过很多问题,其中就有一条,什么是爱国,爱国应该是什么样的。陛下回答说,爱国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活儿,只有一部分大智慧的人和一部分大傻子才乐意去干。按照陛下的理论,干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索取的东西越多、越大,付出的代价就越高。国家没有小事儿,这就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准备好付出的代价。诸位以后可能也会碰上这样的事情,但愿有了我这个先例,帝国规则可以补上这个漏洞。可是在漏洞补上之前,还得按照规则办,不能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是规则的建立者和维护者,不是破坏者。一定有错的是人,正确是的规则,谢谢大家!”一直都不被金河国人民喜欢的大特务头子、慈氏两兄弟之一、诡计阴谋龌龊的代名词瓷器,此时突然变得高大了起来,身上好像放射着金光万道。在他的衬托下,高高在上的*官、帝国皇帝、帝国官员和军官们好像都暗淡了下去。 “啪啪啪……慈局长这番话说得好啊,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本来这些话是我想说的,没想到让你给抢了。你看看,不管你是否有罪,你的名声、你慈家的名声,通过这番话算是转过来啦。那我也不能落后,我说点别的吧。”法庭里本来是一片寂静,大家都被慈器刚才那番话给说闷了。没人抢着说话,洪涛不能让冷场出现,他率先鼓了鼓掌,然后转向大门方向,背对着*官,看架势他要把法庭当成他的地盘,又要给别人上课了。 “慈器局长确实是无罪的,一点罪都没有!”语不惊人死不休,洪皇帝刚一张嘴,就说出一句让在座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话来。如果慈器是无罪的,那就是说内务部的调查、检察院的公诉、*官连同政府都抓错人了!这显然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