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我,我不知道你如何想我,我只是觉得每次见到你,就心跳的极快,嘴巴也变得不利落,尤其是紧张时手心会出汗。”苏鹤廷想着临行之前三妹交代自己的事,把心里话说出来就好,他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以为自己病了,便找了三妹看病,三妹她说我得了一种病。”
“什么,你生病了?”林嫣儿紧张地抓住他的手,“是什么病,要紧吗?”
“不,不要紧……”瞧她那般紧张自己,苏鹤廷不知怎地觉得心头一阵暖暖的,酥麻麻的感觉,“不是要紧的病。”
“生病了还不要紧,你赶紧坐下。”林嫣儿却紧张的不得了,拉着他在桌边坐下,“瑾瑜说你得了什么病,要紧吗,怎么才能治愈?”她想到心上人得了病,那个心就跟刀割了一般疼。
瞧她那般紧张自己,苏鹤廷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笑了,“你担心我?”
“你还笑得出来!”林嫣儿紧张得哭了出来,“该不会是什么绝症吧?”
“不是绝症,嫣儿,瑾瑜说我得的是相思病,不是什么绝症。”苏鹤廷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原来女人的脸真的好柔软,细腻得跟孩子一般。
“你瞧吧,都病得说胡话了,还不是绝症……”林嫣儿刚说了一半,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盯着他看,“你刚才说什么?”
苏鹤廷瞧她一副迷糊的模样,心里那个叫一个欢喜,“三妹说,我得了相思病,因此有药可解,不是绝症。”
“相思病?”林嫣儿瞬间变得沮丧,“是吗,你看上了那家的姑娘,莫非是我认识的?”因此才拉着自己,原是让自己去当说客。
苏鹤廷将她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心里是又无奈,又好笑,她怎么就这么迷糊呢,说半天都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可正是她这般的单纯心思,自己才喜欢的不是吗。
“你想知道?”这会儿,他倒是起了捉弄她一下的心思。
林嫣儿点头,而后又摇头,她怕知道了,自己会难过死。可是她又很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好姑娘能入了大公子的眼,也好让自己彻底死了心。
“真的不想知道?”苏鹤廷瞧着她两难的模样,他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精致的铜镜递到了她眼前,“她的画像就在这里,你自己瞧瞧。”
林嫣儿不解地接过了铜镜,翻过来一瞧,哪里有什么画像,镜子里除了自己模糊的样子,再无其他。
“没有啊……”林嫣儿又仔细瞧了瞧。
“你再看看,画像就在铜镜里。”苏鹤廷觉得三妹的这个办法兴许不管用,怎么林嫣儿看了半天就是没明白,他喜欢的是人就是她呢!
林嫣儿又瞧了瞧,嘟囔着,“的确没有啊……”忽然间,她猛地抬头瞧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苏鹤廷,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铜镜,脸红透了,“我,我……”
“嫣儿,你总算是明白了……”苏鹤廷毕竟是出身将门世家倒是没有那些个酸腐书生的迂腐之气,“我……”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林嫣儿就捂住自己的脸,逃了出去。
“嫣儿!”苏鹤廷拾起铜镜,连忙追了出去。
“大哥,你对嫣儿怎么了,我怎么瞧着她捂着脸冲出去了?”苏瑾瑜正从楼梯上来,瞧见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来。
“我,我什么也没做,我不过是照着三妹你说的给她铜镜而已,谁知她瞧了几眼就被吓跑了……”苏鹤廷觉得三妹的法子不靠谱。
苏瑾瑜则笑了,“大哥,你还不快去追!”
苏鹤廷连忙抬脚去追。
“小姐,我看这次八成是没问题了。”山药之前还担心小姐的这个法子不好使,可瞧着大公子那紧张的样子,她觉得有戏。
“哎,这两人都是闷骚型,想撮合他们还真不容易。”苏瑾瑜自打听到父亲和母亲提起大哥的婚事,知道大哥的心事后,她便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撮合两人,只要两人情比金坚了,那后面的婚事就顺利许多。
想了一夜,她才想出了这个铜镜的办法。
苏鹤廷追了出去,却见林嫣儿闪身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他喊了几声也跟着过去。
可刚刚进巷子,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往前倒去。
……
苏瑾瑜在醉香楼等了会儿,却不见苏鹤廷将人追回来,她觉得有些不妥,“山药,连翘,你们去瞧瞧,怎么还没回来?”
山药和连翘一起下了楼,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瞧见人影。
苏瑾瑜皱了眉头,“大哥一向做事极有分寸,身手也好,不会不打个招呼就走,山药你马上到林府去问问,他们家小姐回去没。”
“是!”山药道。
过了会儿,山药回道,“小姐,林小姐也没有回府,两人一起失踪了。”
“什么!”苏瑾瑜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劫人,这一下,她也没了头绪。
“小姐,怎么办?”连翘第一次瞧见自家小姐露出这般愁眉的神情。
苏瑾瑜抬手,“容我想想……”越是紧急时刻,越要冷静,才能找出应对之策,想了会儿,她起身道,“随我来!”
苏瑾瑜带着两人匆匆赶到了麒麟王那里,向他借了神犬。
……
苏鹤廷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显然是被人蒙了眼,此刻他浑身无力,只觉得脑子沉沉的,他便惊觉自己定是中了对方的*药,他真是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