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傲想了想,取下了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递给了麒麟王,“这是本公子的定金,本公子这几日就暂住王爷府邸了。”他倒要看看麒麟王如何近水楼台先得月。
“独孤公子无家可归了?”麒麟王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成色极好,雕工也不错,摸上去还有莹润感,可见其年份久远随身佩戴许久,他道,“这么珍贵的玉佩送给本王,岂不可惜?”
他话还未说完,那边,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两人身边,伸手就从麒麟王的手中拿走了玉佩。
“慕容青云?”苏瑾瑜道。
慕容青云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一脸的坏笑,“哎呀,小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子送玉佩给阿麟,阿麟,他这该不会是定情之物吧!”
此话一出,苏瑾瑜差点笑喷了,她真想为慕容青云拍手称快,这厮道出了她的心声啊!
麒麟王的脸色是不知了,不过独孤傲的脸色简直变成了黑锅底。
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苏鹤骏笑了笑,出来打圆场,“几位,今日难得相聚,不如我做东我们到醉香楼一聚,如何?”
……
程荣庆这几日一直躲着杜瑞雪,也就窝在程府一直不敢出门。
柳姨娘如今生了一个儿子,也算是母凭子贵,在府里没有少夫人的情形下,她反倒是将自己当成了半个女主人。
进了院子,她也不通报一声,径直朝程荣庆的屋子走去。
刚进门就听到了屋里传出的女子娇俏的笑声,她顿时气得走了进去,绕过屏风就瞧见春日坐在床头,偎依在程荣庆的怀里,而程荣庆则搂着她调戏,勾起她的下巴,“春日,来给爷亲个。”
“爷,你真坏……”春日笑着伸手轻轻打了下他的手。
“春日!”柳姨娘气得上前就将春日的头发扯过来,一把将她推到在地,“好你个春日,谁给你的胆子敢勾搭主子!”
春日吓得连忙爬过去跪在地上,娇柔的身子瑟瑟发抖,不住地磕头,“柳姨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程荣庆站了起来,衣裳不整,“你叫什么,不过是个女人,怎么我叫个女人陪我也不成了,还得经过你允许?”
柳姨娘原以为赶走了苏瑾瑜,自己再生下了儿子就有机会可以坐上少夫人的宝座,可如今听闻程荣庆在狩猎期间竟然和杜瑞雪睡在了一起,她顿时又气又惊,气的是他竟然四处惹桃花债,惊的是自己这么一门心思地谋算的位置如此一一来就要拱手让人了。
尤其杜瑞雪是杜家的嫡女,杜皇后的娘家人,比起苏瑾瑜来头更大,她之前见过也是个不安于室的,两面三刀的女人。
柳姨娘正为此头疼,想不到程荣庆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寻欢作乐,顿时气得不行,可她用惯了装委屈伎俩,她努力挤出眼泪,道,“妾身也是为了世子爷着想,如今外面对程府的非议还少吗,世子爷这般躲在家里也不是个办法,总得想法子解决才是,这般放纵自己反而伤了身子,妾身也是为了世子爷的身子着想。”
程荣庆见她委屈地流了泪,若是以往他会觉得她极为楚楚动人,觉得苏瑾瑜那般的愚钝反而令人讨厌,可如今瞧着却觉得心头烦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开,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春日过来!”
春日原本还跪在地上怕得要死,她知道柳姨娘的手段,平日里瞧见人都笑着的柳姨娘其实背地里干的勾当可不比李氏大夫人的少。
原本还当心被柳姨娘撞见,这次死定了,以往世子爷可都是极听柳姨娘的话呢,想不到世子爷竟然叫了自己过去,顿时春日有了胆子,她原本也不是安分的丫鬟,打从被李氏派到世子爷屋里服侍之日起,她就打着爬上世子爷床的心思。
春日爬了起来,到了程荣庆身边,经过柳姨娘的身边时,她还故意擦身而过,柳姨娘闻到了一股子骚味儿,气得直磨牙,这个该死的春日竟敢挑衅她!
“还不出去,愣着做什么?”程荣庆如今一瞧见柳姨娘就想起苏瑾瑜,想起她就是又恨又爱,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竟然敢设计自己,如今逼得自己不得不娶杜瑞雪。
柳姨娘抓紧手,忍着恨意,笑了笑道,“那妾身就先退下了。”她此刻不能与春日撕破脸,这个小贱蹄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她刚刚才到门口,从屋里就传出了春日那带着娇嗔的喊声,“爷,轻点……”
贱蹄子!
柳姨娘咬碎了银牙往肚里吞,她眯了眯眼,打定主意朝李氏的院落走去。
李氏正气得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你说说,这都是什么破事儿,怎么都让我遇上了!”家里的府库被苏瑾瑜一夜间都搬走了,她还没处申讨,相公整日里宿在烟花之地,她连见个面都难,女儿带着人去捉哥哥的奸情,儿子又堕落的不成样子,家不成家。
高嬷嬷一旁安慰道,“夫人,您可千万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好,如今整个程家可都指望着您呢。”
这话李氏爱听
话李氏爱听,她叹气道,“太夫人不管事儿,整日里吃斋念佛,将一大趟子的事儿丢给我,哎,可是我如今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可恨那个苏瑾瑜,竟然将夫人的东西都偷走了,还害得小姐和少爷如此之惨,她真是个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