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夜,她也没想出个头绪,因此想去走走兴许能有主意。
欧阳烈原本想劝她先休息下再去,可苏瑾瑜却坚持去镇上探听看看,他便一同随行。
“苏夫人好点没?”
“母亲一直都不安心,只是她不肯说出来,怕我也跟着担忧。”苏瑾瑜想着自己若是要救父亲和哥哥们,就必须带兵用计,她一无兵,二无计策,着实干着急。
两人出了门,欧阳烈陪着她左右,苏瑾瑜觉得有些冷,她拢了拢衣襟,一旁的欧阳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是虎皮做成的外袍,披着暖和些。”
“你呢?”苏瑾瑜看着他。
“我习惯了冷天,以前在山里,比这冷的天气我都熬过。”欧阳烈轻描淡写地说完,一笑而过。
苏瑾瑜记得二哥提过他的身世,隐晦间似乎说过他小时候过的并不好。她也没多问,道了声谢,两人继续往前走。
镇上的人和家畜都相安无事,这时街道上行人很少,因前一阵子的瘟疫所致,再加上有蛮夷滋扰,村民们都不敢轻易出门,偶尔见到几个扫地的人在一旁清理落叶。
扫帚一起一落,卷了风似得将地上的残叶卷起,连带着飞沙走石一般,风沙迷了人眼。
欧阳烈抬手,挡住了苏瑾瑜的眼睛,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心眼睛。”
苏瑾瑜忽然拉下他的手,愣了下道,“我有办法了!”
欧阳烈看着她,“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我有办法了,我想到办法了!”苏瑾瑜激动地握着他的手道,“我有办法可以救我爹和哥哥了!”
言罢,她转身回去,留下欧阳烈一个人呆呆地站着,看着自己的掌心,她的手,小巧而柔软,他还是第一次握女子的手,那柔软得让他想紧紧握着不放开。
……
苏瑾瑜回到小院落,将自己的想法告之母亲,“我想派人去杀敌是不成,上官祁不会借兵给我们,而我们也无兵可用,因此我打算借牛和马,在它们的尾巴上绑上树枝,一路飞奔冲进敌营,我们再派人在外面敲鼓摇旗呐喊,造成很多人进攻的假象,这样一来,就可以在围堵圈上撕开一个裂口,父亲和哥哥们就能突围出来。”
“好计谋!”苏夫人也跟着苏将军带兵上战场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带兵救援之策,“瑾瑜,此计若是成,你父亲和哥哥们一定能安然无恙!”
“恩,只是我们需要提前与父亲他们联系上,好告诉他们我们的策略。”苏瑾瑜又犯了难,“否则,我们的计策也不能取得奇效,时间就那么一点,如果不能相互配合,就一定无法取得最佳效果。”
苏夫人也跟着犯难,“可,谁能突破重重包围,前去与他们取得联系。”
“我去!”欧阳烈站了起来,“我习惯了山路,夜间行走不是问题,我连夜绕过山坳,从背后的山谷进入。”
“很危险……”苏瑾瑜皱眉,“不行,太冒险了。”那些人警惕性极高,连通信的鸽子都会射落,更何况一个大活人,“你这么去就是送死。”
“我不会丢下兄弟不管,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块。”欧阳烈提到死字,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不过,我也不会轻易死去,你且安心,我自有办法。”
事到如今,苏瑾瑜也只能放手一搏,不过她晓得这事儿不能被余树然知晓,因此她私底下找了村长和信任的人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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