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问情逼宫的事,导致咱们在上京明面上的生意都被毁了,自然要快些开店来补给,降低损失嘛。”上官誉一点也不觉得钻进钱眼有什么不妥。
想到他花了心思和时间去准备和装饰的店子,因为不想便宜了萧问情,都被他自己给毁了,虽然银子早便赚了回来,不过还是有些肉痛呢。
楚雁回点点头,“说起这个,咱们的胭脂水粉也许久没有研制了,必须得去上京把那些工匠都接过来才行。”
当初事态紧急,他们走得也急,不能将人一一带走,所以就将人安置在了城中,还有各府的丫鬟仆人们,也大多滞留在上京附近的庄子里。
“娘子,这事你不用操心,交给为夫去处理就好,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贺连决说着,对众人道:“大伙儿都坐下用膳,这些野味还是趁热吃的好。”
“好好好,大家都开动,咱们是同甘共苦的一家人,不需要客气。”阮文清也招呼众人道。
一时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贺靖仇几杯酒下肚之后,便将认太后为母的事说了出来,得到了众人的认同。籍此,贺靖仇走到太后面前,跪下叩了几个响头,这个礼便是成了。
接着,贺连决搀扶着楚雁回,领着贺家的孩子们,也向太后叩了三个头,响亮亮的叫了一声“祖母”。
整个过程中,太后都满含热泪,打心里感到自己真是幸运。
这辈子她没有自己的孩子,南宫浩对她除了承诺和义务,并无太多的母子情份,甚至是感情。所以,她对南宫浩也做不到真心以待。眼看半个身子都入土了,却是收获了满满的温情和感动,以及一个属于她的家!
继这件事之后,趁着大伙儿都在,阮文清又将他们在路上商量的事提上了台面,征求景天和楚荆南的意见。
景天和楚荆南相视一眼道:“建国的确是势在必行之事,只是我景天就是个大老粗,带兵打仗还行,让我去统领一个国家,我是做不来的。楚老弟,你呢?”
楚荆南戏谑的道:“景兄,我楚荆南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如果国家需要我带兵打仗,我二话不说,让我做皇帝……”说着摇摇头,一脸的嫌弃,“太累。”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笑够了,阮文清站起来,扫视了一圈道:“大家可还有意见?”
“我没意见。”上官誉的父亲上官洵第一个道。
“我们也没意见。”阮家几个兄弟道。
“没意见。”
“……”
等到众人都表完态,上官誉瞥了一眼楚雁回,才站起来转向贺连决道:“我……有点意见。”
众人纷纷看向上官誉,路上他的话他们还犹在耳,莫不是要反悔了?
“阿决,自古以来,做那站在顶端的人,势必会三宫六院……”
“阿誉,我明白你的担忧。”上官誉的话还未说完,贺连决便轻声笑道:“你是觉得咱们在座的人还好说,怕将来国家发展,势必要招揽良将奇才,我坐了那个位置,必将有许多事会身不由己,会亏了我家娘子是吗?”
见上官誉点头,贺连决坚定的道:“阿誉,你和娘子情同兄妹,你能提这事,我感到很高兴。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贺连决从来都不是一个受教条束缚的人,更是从来没有过纳妃的打算。皇权,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什么制度自然有咱们自己来定,没有人可以左右!”
上官誉点点头,继而坐了下去,不经意的一道视线望去,正好看到楚雁回带着感激的对他颔首。
回以浅浅一笑,上官誉便别开了头。
自从决定默默守护她之后,他所希望的,从来都是不想她受委屈而已。今日阿决的话他会记在心里,只要他有违他的承诺,他会带雁回离开!
上官老夫人坐在另一桌,看着自家孙子微微垂首落寞的样子,忍不住低声叹气。
这个傻小子喂,当初要是不那么冷漠,将什么事都不放在心里,又何至于错过了一段姻缘?否则现在有阿决那臭小子什么事呢?
同上官老夫人一样关心注视着上官誉的,自然少不了轩辕依依,看着他萧索的背影,心中抑制不住的痛。
她努力的想要接近他,想要走进他的心里,然而她就算每日跟着他学医,他却是对她彬彬有礼,连半点令她想入非非的机会都不给她!他知不知道,如果他能回头看她一眼,也会收获属于他的幸福,何至于看着别人幸福,自己却是默默的舔舐伤口?
她只能说,这个男人,冷漠、无情,就跟那石头似的,怎么捂都捂不热,以至于她都感到有些气馁了。
不!
不冷说他无情,应该说他太专情,专情到心中只能住得进一个女人,哪怕她成了亲怀了孕,依然无法将她摒弃在心门外。
罢了,就让她做另一个他,默默的守护他吧!
“如此说来,咱们一致通过。”阮文清点点头道:“便由阿决带领咱们发扬光大了。”
贺连决当即站了起来,朝大家拱手道:“承蒙外祖父,各位舅舅、叔叔、伯伯,和兄弟们看重,我便却之不恭了。我贺连决在此立誓,除非我死,否则必定护大家周全!”
“你这孩子。”太后嗔怨的瞪他一眼,不乐意的道:“咱们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呢,什么死不死的?”
“嘿嘿。”贺连决连忙讨好的道:“祖母,我只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