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少爷轻声呢喃道:“啥妹子,你没错,错的是我......”
一一担心忐忑着,突然牢房大亮,伴随着不断灌进的冷风,还有丝丝不断的雪花飘了进来,这到底出了何事?她怀中的小世子仍旧睡着,眉头蹙了蹙,仿佛被打扰睡眠般,面上神情有些不悦,向一一怀里拱了拱,像寻求温暖般。
“啪”的一声,牢房的各处大门全部都打了开来,一一心里有些害怕,这到底该怎么办?这门开了他们也出不去啊,这难道是有人闯了进来?
“说吧,本王不会为难你,大势已去,你得好好想清楚了?”宣王站在牢房底层抬头漫不经心的扫了眼牢房各处道,他是攻了进来,可是这里的机关可不是他能破的了的,唯有眼前之人,才可以。
“王爷,卑职真不知?”跪在地上的人抖索着道,他的命和天牢绑在一起,他们祖传的秘密,无人知道。为何这宣王会知晓?
“那你抬头看看清楚了再说吧。”宣王哼声道,他就不信了,人他救不出去?!
实在不行,他倒要让眼前之人瞧瞧,自家祖传的这些密器的厉害。
“爹!”突来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人眼神慌张急了,他的儿女不是应该是千里之外的城池,怎会在此?他抬头看向宣王,见他正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剑,这样的宣王他见过,三年前,他也是这般,可是死在天牢里的人却让寒战噩梦到了现在,他一个牢头,什么私刑没见过,可是那些人的死法真的让他感到了恐惧。
谁见过自己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道道的割下,当着自己的面扔给了狗,一天一块......这还不算,卸了骨头,也扔了去,狗吃了自己的肉,啃了自己的骨,然后自己再吃狗的肉,一口口的生狗肉塞进里的嘴巴,然后让你看着自己的肉慢慢的割下,扔给了狗.......
还有炎炎夏日,那些恶心的蛆虫,啃咬着自己的躯体,他会让人割下,放入你最在乎的人的口中,更别提什么凌迟,什么“车坐”,什么绞刑,什么......
他宣王在牢头的眼里就是恶魔,是魔鬼。
“王爷,你想怎样?”牢头颤抖着声音道,以前是自己看着别人,今日轮到自己了么?果然是世事难料,想到这,牢头不由地的苦笑出声。
“本王会如何做,你难道不清楚?”宣王勾起嘴角道,然后向身后的人摆了摆手,让他们行动,他没什么耐心呆在这里。
宣王的举动让跟来的剑一心里一颤,难道这是要开始传说中的用刑?他虽听传闻说没有宣王办不成的事情,原因就在于他的手下的一套刑具,今日是要让他开眼界了么?但是当着牢房里的众多家眷真的好么?
一一听到宣王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脑中闪过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想到这,看了看怀里的小世子,嘴角轻扯了起来,然后轻声说了句“出”声音很轻,像是无声的张口,可突然在他们身侧多了个声影。
一一见那声影还没转醒,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竖起耳朵听着牢房底层传来的声音。
“听说你最疼爱的是这个孩子,与我儿差不多大呢。”宣王俯下身子,捏了捏面前眼中闪着恐惧的小男孩的面颊道。
宣王的声音很是轻缓,但听在众人耳里,犹如地狱传来的催命符,他们说地狱有十八层,那他们现在可能就处于那最底层,牢头心里哀痛着,他的唯一的儿子,也是他的唯一传人,这让他该怎么办?
“爹,救我。”
“爹!”
“爹,救救弟弟。”
“相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救救他。”
“你说本王要用哪套刑具呢?”宣王挑了下眉,笑道,犹如三月里的春风拂过般,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