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关上冰箱门,没什么可看的了,走回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表,扭转侧面的小按钮,突然手表上放射出一块大屏幕,上面是一个红发的惹火美人。
“老大,你去哪了?天啊!你怎么受伤了?是恶魇下的手?”女人一看见男人就张嘴激动的问着自己想知道的问题,看到男人裸露着的上半身上的纱布,女人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强悍如斯的老大居然受伤了!
而且,嘿嘿,老大现在在的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酒店,而且老大身上的包扎肯定不知道是哪个妹子包扎的,为什么呢?因为自己老大除了吃饭和执行任务,可以说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嗯,这是一个很值得大家知道的消息,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历史上最惊惧的一件事,老大出任务不但受伤了还坐了不知道哪个妹子家去了,哎呀,脑补什么的伦家才木有。
男人看着自己的下属闭着眼睛一脸猥琐的笑容,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属?那样子配上那外表还真是有够扭曲的:“姬尤,恶魇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我的位置也不要告诉其他人,把阎奚兮派出去执行任务,我不联系你们,不要找我。”
男人说完也不管自己的下属是不是听清楚自己的话径直的就按下了表侧面的小按钮,半空中出现的屏幕一下子就消失了,男人放下手表继续坐在沙发上冷着一张脸拿起茶几上的牛奶喝了起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诡异的画面,想象那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冷着脸,气场全开的喝着一杯牛奶,有木有蛋蛋的蛋疼啊。
当周易易领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诡异的画面,当然,那时杯子里已经没有牛奶了,但是男人的手还是拿着杯子,并且眼睛看着前方,动都不动的,就连自己进来了都木有引起那人的注意。
周易易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开始换鞋,眼光追随着男人的目光看去,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但是,但素,尼玛的,电视木有开啊,男人看的那么认真是在看些什么?周易易觉得以自己身为一名优秀的医生的角度来看,自己是不是要送男人去那什么什么科给检查检查?
拎起地上的袋子小心的靠近男人:“你,你,你在看什么啊?”周易易将手里的袋子轻轻的放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就像是怕惊吵到男人一样的。
男人将视线从电视机上移向周易易,周易易看着男人看着自己的眼光,吞吞口水让自己尽力的站在这里,不要后退,好歹自己也是纯爷们,怎么能因为另一个纯爷们害怕,再说了这里是自己家,而且,而且,好歹自己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这要是搁在江湖上,要是对方是女儿身,这么大的恩情是要以身相许的有木有。
周易易在尽力的使自己看起来很爷们,男人缓缓的开口:“阎奚柏。”说完就专注的看着周易易。
周易易“啊?”了一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男人是什么意思,只好愣愣的看着男人,男人看着呆呆的周易易皱了皱眉,又再次开了口,这次明显的是带了解释意思的:“阎奚柏,名字。”
周易易才反应过来,原来男人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啊?既然肯告诉自己他的名字,那么就表示这人不是什么坏人了?那么就是说自己断定的这个危险生物其实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的危险了?
想通了的周易易立马解除心里的害怕情绪,将手伸向男人:“你好,我叫周易易,周易的周,周易的易。”
阎奚柏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骨节分明,手很小,和自家的弟弟一样,白白的,看起来一用力就会捏碎,看着对方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眼神,阎奚柏知道这个姿势被叫做握手,是一种社交礼仪,代表尊重与愿意与对方结交,当年梅登博士为了让自己记专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伸出手握住面前的手,握在手里感觉更加的脆弱,这样的脆弱走在外面不会被人欺负吗?阎奚柏心里闪过一丝的纠结,也开口:“你好,阎奚柏。”说完就放开了手,真害怕会被自己捏碎。
周易易看着男人的动作,有些难过,自己一向没有什么朋友,关系比较好的好像还就只有那个一个月有十几次让自己给他顶班的郑医生了,想到这里周易易就难过。
阎奚柏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为什么会一瞬间变得好像不太高兴,从来不会哄人的阎奚柏皱了皱眉,自己不会哄人,那么最好的就是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了:“我饿了,去做饭。”
阎奚柏的原意是自己说饿了,让周易易去做饭,那样周易易的注意力就会转移,就不会不高兴了,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老大的什么智什么商的还是很具有悬疑性的。
周易易哭笑不得,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自己现在很忧桑好不好,这个人不想着安慰安慰自己就算了还那么淡然的张口说自己饿了,要自己去做饭给他吃,这叫什么事儿啊?
虽然很无奈,但是周易易还是忘记了自己那蛋蛋的忧桑,认命的往厨房走去,现在差不多两点过了,自己也饿了,也还好郑医生还算可以,自己给他昨晚顶班,他今天帮自己顶班,自己今天可以在家休息一天。
走进厨房前周易易突然回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阎,嗯阎先生,沙发上是给你买回来的衣服,你看看穿的了不?要是穿不了我们可以拿回去换。”周易易一脸认真的转头对着阎奚柏说着。
阎奚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