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挽心的软硬兼施的情况下,对于做男妃的事情,玉珩最终还是妥协了,但他非常直接的丢出一个事实,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他一概不管了。
喜庆的奏乐一直在轩辕府内吹响,一顶被装饰成花轿模样的马车正停在门外。“玉珩果然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今日他‘出嫁’,木挽心就亲手为他换一身红妆。
“心儿真是一个狠心的夫人。”瞥了一眼镜中略施脂粉的自己,玉珩非常冷淡的抛出这句话。
“唉,玉珩,我也不想的啊,谁知道那大使不要轩辕墨也不要段长歌,偏偏就看中了你。不过这也说明我家玉珩魅力大啊,说不定人家女皇一见你就想封你为后呢。”木挽心开玩笑的说道,玉珩却一脸的冰冷。
“洞房之夜你让我怎么办?”只要想到这方面,玉珩心中就更是郁闷,后来他才听说那大使曾经问过木挽心一个关于处男的问题。
这下木挽心也有些头疼了,对啊,他们要洞房啊。“这个嘛,你就装病嘛。”
“她若敢强来,我就把你丢房里去,你们两洞房好了。”玉珩极度不满的说着,木挽心心里嘀咕了一下不敢说话,两个女的洞什么房……
梳妆完毕,玉珩穿着一身红嫁衣站起,回眸向木挽心抛了一个哀怨的眼神,他拖着这非常不舒服的长衣就往外走。
门口就快被御风那几个男人挤爆了,个个都在等着看玉珩穿嫁衣的模样。
段长歌扫了一眼玉珩身上那描龙画凤的嫁衣,轻轻感慨一声,他还是最爱自己的红衣啊。
木挽心和凤仪国大使谈好了条件,玉珩可以嫁过去,但木挽心必须一路陪同送他到凤仪国,并亲眼看他与女皇完婚。
大使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只是木挽心这一去带上了一大队人马,段长歌自然是不用说的,御风和聂九如也要跟随,只是轩辕墨这次也说了要奉旨陪同,所以那胖嘟嘟的轩辕靖也抱着去了。
木挽心一家大小全挤在一辆马车内,玉珩则一人坐在前头的花轿里,看着那红通通的花轿,木挽心悲哀的感叹:“唉,这次真是对不住玉珩了。”
“那对不住我就可以了?”轩辕墨还是非常介怀那晚木挽心的行为。
只要一想到轩辕墨穿一身嫁衣坐在花轿里的场面,段长歌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玉珩不在马车内,聂九如和御风在外头驾车,所以轩辕靖那小子就到了段长歌怀中。
“木木,你儿子这是想干嘛?”轩辕靖在段长歌怀中不哭不闹,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很久都没动静。
马车内一片静寂,木挽心正愁眉苦脸着,突然听见一个非常奶气的字:“娘……”她惊喜的看去,轩辕靖正揪着段长歌的红衣衫。
“什么?”算算日子轩辕靖也快一岁了,平时她也没少教他叫爹叫娘的,怎么现在……
“这小子喊我娘?”段长歌低头蹙眉看着轩辕靖,莫非是他这红衣太显眼了?
“天呐!”木挽心赶紧把轩辕靖抱到怀中。“靖儿,你弄错了,我才是娘亲,他不是。”
轩辕墨讥讽的哼了一声,这不男不女的皇帝,连他儿子都弄混了。“我觉得段公子比较适合前面那辆马车。”
听到轩辕墨这挑衅的话,段长歌也不怒,他反倒笑着回答:“还是安南将军更适合些,想来那凤仪女皇也是一个强悍女子,绝对符合将军的口味。”
“切,也不知道是谁长得俗气。”丢给段长歌一个不屑的眼神,轩辕墨勾唇冷笑。
又是这个字!强忍着将眼前人毒得稀巴烂的冲动,段长歌还是扬起一个迷死人的笑容。“再怎么俗气也是一国之君,一介武夫又怎会明白这费脑筋的事情?”
这不男不女的皇帝竟敢侮辱他的出身?!轩辕墨二话不说就要摸大刀,木挽心一个拳头挥起,直直的就朝他脑壳敲去。“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她听得头都疼了。
“娘……”轩辕靖还是伸着手指向段长歌,他勾起腰间酒壶,比起这奶里奶气的娃娃,他还是喝酒吧。
马车颠簸了接近一个月才到凤仪国的皇宫,这一个月里,段长歌与轩辕墨是每日必斗嘴一番,真是无吵不欢。木挽心好不容易让轩辕靖喊自己娘亲了,但只要这小娃跑到段长歌怀里,他还是会揪着段长歌的红衣裳喊娘。
但这一路最憋屈的还是玉珩,不过幸好他是神族的人有定力,既然他一人坐在马车内,那就干脆不要任何人来打扰,静坐修炼吧。
进入到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木挽心十分好奇的掀开帘子看看这远外闻名的凤仪国。在走过了大街小巷后,她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凡是凤仪国的女人,都是个个彪悍,丑得不能再丑。凡是凤仪国的男人,都是弱柳扶风,娘得不能再娘!
她斜睨着身旁酒气浓郁的段长歌,“这还真是一个适合你的国家。”
他伸出一根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瞥了一眼外头那些虎背熊腰的女人,他笑着道:“女上男下这种事情,应该让将军试一试。”
木挽心郁闷的低下头,这两个男人又要开始了……
马车渐渐驶入凤仪国皇宫,木挽心一下车就四处张望,果然,凡是大型宫殿的屋檐都雕镂着凤凰,但庆幸的是那些凤凰的眼睛都是空的,所以她少了一项攀岩附壁的苦活。既然这一瓣花是黄的,那就应该找金黄色的凤凰啊!
玉珩被一大堆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