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乔一鸣那三寸不烂之舌给气得晕了又醒來。醒來又晕过去。可老妈丝毫不理会我内心的痛苦。像位女暴君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打包免费送给了乔一鸣。并还警告我说:“死丫头。你给我记住。你还能有人要就该偷笑了。人家一鸣那么优秀。对你又死心踏地。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到。你要是再敢挑。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我哭丧着脸。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呢。明明是我回老家看望老妈以示孝道外兼钩男人挣那一车的嫁妆。怎会演变成逼婚行动。
可惜。无能我怎样伸冤。怎么把自己说得凄惨无比。都敌不过这姓乔的王八蛋开着百万名车在乡道上显摆带來的虚荣与成就感。
在邻居们羡幕又嫉嫉的语气中。老妈大掌一挥。恩准了乔一鸣睡到我的房间。严令不得上诉。
我赶紧说:“老妈。按咱们老家的习俗。带男方上门。可不能睡到一起的。这样不吉利的。”只能拿这个习俗來说事了。要是再细数那王八蛋的不是。包准还会挨老妈的铁沙掌。
老妈想了想。“唉。对呀---”
乔一鸣闲适又沉稳的声音响起來:“伯母。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您看看是否喜欢。”
精美的红木盒子里。一整兰寇保养品。“以前送您的护肤品应该已用得差不多了吧。”
老妈双眼发直。忙抱在怀里。笑得不见了眼:“唉。这怎么好意思呢。又让你破费了。上次你送我的都还未用完呢。”
我摸了摸老妈的皮肤。果真不错。不再有粗糙的感觉。“妈。原來你早已被收买了呀。早说嘛。”害我白白挨了那么多的打。
不禁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姓乔的。好样的。
他冲我眨眨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我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耐何。因为老妈已对我下逐客令了。
乔一鸣非常委婉地说他在香港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不能逗留太久。要我好生陪伴老妈。然后又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老妈一向心软。马上把我推了过去。摆摆手:“一起回去吧。我老太婆一个人习惯了。留下这死丫头不旦不会让我开心。反而尽惹我生气。”
就这样。我在老妈打包兼免费赠送的情况下。又跟着乔一鸣回到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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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还满意我刚才的表现吗。”在开往机场的路上。这家伙不顾我一脸的黑青。还死皮赖脸地招惹我。
我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來。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闭眼。
“为什么不说话。沉默就是代表你已默认了。”他低沉悦耳的声音并不美妙。却像魔音穿脑。
我白他一眼:“乔一鸣。你要想清楚哦。别以为做了我向某人的男朋友就可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沒那么简单。”
他眨眨眼。语带笑意:“放心。亲爱的。我一向很有勇气。”
我冷哼。“少给我打马虎眼。我问你。你确定要与我在一起”
“那还用说吗。你以为我吃饱着沒事做。”他也白我一眼。
“你不再计较以前的事。”
他想了想。算起來。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他执起我的头发。放在唇边亲吻。“你真的以为。我和你一样那种奉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吗。”
我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讽刺我的小心眼吗。到底谁更小心眼。
他轻轻地笑。把我拉进他怀里。“不知道就算了。”
我顶他。“把话说清楚。”
他不啃声了。我也懒得逼问。
有些时候。某些人。某些事。说得太清楚了。反而失去了那份朦胧的美好。装装糊涂。或许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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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广州停下。我对乔一鸣说:“我想我儿子了。”
他看我一眼。淡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喏。他已经來了。”
随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人來人往的机场中央。一个男人抱着个孩子。正大步朝我们走來。
时间仿佛静止了。眼里温润润的。内心有惊滔在拍岸。居然有感动的泪花在眼里滚动。
不知是感动乔一鸣的大度胸怀。还是感动之扬亲自把孩子送到我手上。
我向前走了几步。从之扬手中接过展程。在他额间亲了记。儿子长高了。也瘦了些。却更英俊了。刚开始的陌生承着“妈妈”的叫声渐渐熟悉起來---
抱着展程。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之扬。一年不见。他也瘦了些。但精神很好。大家相互望着。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最近好吗。”他索先开口。
我点头:“还行。你呢。”
“老样子。”
“之扬。你瘦了。沒有好生吃饭吗。”
他低头。淡淡一笑:“沒有你在身边。总是寂寞的。”
我咬唇。不让喉间的哽咽现形。过了会。我才说:“你这是何苦呢。我对你來说。已是过去式了。你应该往前看。比我美好的女人还有许多。”
他轻笑。却不正眼瞧我。他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长胖了些。看來他对你很好。”
不自觉地摸了摸脸颊。皮肤光滑了不少。还长胖了吗。
不由回头看向乔一鸣。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发现我的目光。马上别到一边去。
我低头。心底有波浪在翻涌。
沉默了会。我拭着找话題:“你妈。她还好吧。”
“还好。脾气比以前收敛多了。”他看着我。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