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瞒几个月是无甚所谓,但后来,巫清灵见瞒不下去便利用她,一来可以将自己从没有孩子的事瞒过,二来还可顺便将她除了。
原来,她的好心,从来就不被理解。
她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自己原来的房中地上。
芍弋临走前留下的那句话不断刺激着她心脏,“紫诩,前因后果,欠下的,终究要还。”
她咳了几下倒吐出一口稠血块。
那个女人,我会让她血债血偿的。
她喘着大气,翻身时瞥见堆在房角的几盆临近凋落的花,那曾是她最爱的花,如今却让她闷生觉着讨厌。
突然想起有个人曾叮嘱过自己“万不可相信他人。”,那个人是谁来着?她记不起了,有身孕的女子总是有些记忆不好的。
疼得有些麻了,意志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她半睁着眼,目光飘渺地看着空中渐渐化成人形的白雾,是出了幻觉么?凉风从脚下吹上,一只手自雾里伸出,
“你如何搞得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