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相信我是雪丸也沒关系,还记得方才在墙上看到的字吗?”应修无奈开口,“那是我刻的,利用你的残留的法术刻上的字。能看到这个字的人,只有素离战神……同我。因为我时刻在这殿里走,所以身上的体温也会间接连上字里……”
怪不得方才我觉得那字怎么这么奇怪,原來竟是我制作的雪丸,化成了人形,为了认主才刻出这样的东西。
“我需要,我原來的器官。”应修目光散乱,看着那已恢复平静的水面,感伤道。
“那混蛋么?”我开始咬牙切齿,“这是必须的。”说着又转念道,“你不是说我的封印能解开了,可我怎么……”
他的眼珠涩涩转动了下,“你方才能看见我身上的寒气么?”
我摇摇头,“不能。”突然转念道,“但现在能。”
应修点点头:“那便证明你封印已解除,因为我不靠寒气保护就会消失,所以身体周围时刻有寒气围绕,若非有法力的人,其他人是绝对看不见的……”
“我需要……回到我的原身内。”
同应修准备好一切,牡丹已在外等候多时。
“娘娘,”她开口道,“这次请务必带我去。”
嗯,想來她是听见了我们在里边的对话。我摇摇头,伸手推开她:“你的想法很好,但沒有实力,在天界你只能是你的累赘。”
“娘娘……”牡丹噗通一声跪下,“牡丹绝不会成为娘娘的累赘,只希望娘娘您能带牡丹……”
“不可以。”我吐出这三个字已脚不停歇地往外走,身后的牡丹跪在原地,一声接一声呼唤我,“娘娘……娘娘您就带牡丹去吧……”
我万万想不到当我同应修决定向芍弋讨回该要的东西时,门外已堵了一干人。
各个神情慌乱,都集在殿堂内。甚么时候魔殿的侍卫竟无法制止这些魔物的闯入了?
“君上……”看见应修出來时,一个人突然对着他匍匐在地,口中喃喃道,“君上请救救我们……”
“不着急……”应修扶着那人起身,问道,“怎么了,慢慢说。”
那人刚想开口说话,但眼角瞥见了我,猛然一惊,濡声道:“素离……君上?”
此话一出大堂里的人顿时安静下來,各个皆顺着他的声音望向我。
他们的神情里,是说不出的喜悦同震惊。
“你可是……素离……素离……”一个老者见状已搀着拐杖上前,看不清东西的眼睛溢满晶莹的泪水,泣不成声。
“不错,这位确实是素离战神……”应修站出來,“几万年前的素离战神……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
应修边说还边递眼神给我,“她是专程回來替大家排忧解难的,各位若有甚么问題。尽可以同她讲。吾相信素离战神定会一一满足你们的愿望。”
“君上……”此话一出全体成员突然对着我,恭恭敬敬跪下,口中齐声道,“请救救我们……”
好久不曾见过此等大礼,就算是曾经归属自己的子民,我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大家请起……快快请起……”我慌忙道。
“君上,请救救我们……”他们沒有听我的话起身,而是跪在地上用比方才更大的声音请求我。
“好吧,”我叹了口气,“你们想……”话音刚出门外突然传來重物倒地的声音,轰隆的响声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同应修一道望向门外,尘烟滚滚,炸声四起。我预感是有甚么人闯入想要再次捣乱,给了应修一个眼神,他已心领神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情很是凝重:“是她们。”
“是谁?”应修的话,一定知道那些來捣乱的人是何人。
“红吟。”沉默良久,应修从嘴里咬牙切齿吐出这两个字。
当下心头一震,思绪涌起,一时间脑海里满是芍弋同红吟在那间房里做的事。那个女子,可是我在凡界遇到的那个?还是说,她们同名不同人?
但很快,我心中的疑问就解开了。
出现在烟尘中的人,那模样,那五官,不正是我在凡界遇到的,在红楼里做着不干不净事的红吟?她的养父还被人残忍杀害,自那次后,我便不曾见过她。如今,她竟出现在本仙的地盘上,是想做甚么?
“她窥视这个位置很久了。” 应修开口解释,“自你离开后那段王位空置的日子,她已多次潜入内堂想要借我之力夺去此位。幸得彼时的我已能化成人形,所以还能出力勉强将她赶走……”
“那她的目的……?”
“不过是为了好玩。”应修道,“红吟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是以才在三界中到处荡。她还曾化作凡人在凡界掠食人肉,天君对于此事倒也不管……于是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利用那熊精登上王位,只为等你哪日突然回归,好将魔王之位归还于你……”
“哟哟,这不是那只猫妖吗?”红吟戏谑的笑声从对面传來,她双眼泛红,显然是饮血过度了。
无需看她,听见她的声音跪在我脚下的一干群众已抖得如秋风中的红叶。应修见状赶紧化了罩将他们拢在其中。
“你不是同那天界的大将军在凡界上演卿卿我我的情剧么?怎地跑到这个地方來?”
她竟不晓得区区本仙我是这魔界的君王么?非但不知道,还敢有胆子來挑战我。
我轻笑一声,并不回答她的话。这样的人,早些解决,我才能早些找着机会上天界寻芍弋报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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