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心底竟然涌出了几分感同身受的心疼。
这样的他,和原来的自己,竟然惊人的相似!
这个男人,强大如斯,她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脆弱和哀伤。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权势而杀害了她的父母?
她做过这样的人,自然明白这样的人将名利和金钱至于何地,说它连粪土都不如也不为过,只是粪土还可以做化肥,而金钱和名利只是负担,除了让他们精力消弱以外,没有丝毫价值!
但是这样的人,却是敏感而脆弱。
南宫绝的敏感和脆弱不是他表现出来的,他的伪装很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脆弱。南宫伊感受到的,是他骨子里头的那种寒凉和寂寞。
同样的寒凉,她从前只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那就是上辈子的她自己。
身体变换,灵魂却没有改变。
南宫伊不知道她对于南宫绝的那种微妙的感情,算不算是灵魂的共鸣。
南宫伊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人的气息入侵自己的领地。等到她回过神来,自己滑滑嫩嫩的小脸已经被他蹂躏得发红了。
“小丫头,思春呢?”南宫绝笑着戏谑道,心里却想着如果她回答是他一定不介意给她补上一课。
叫做未成年人早恋的诸多危害。
竟然自己已经把她定位于女儿上,她就要按照他想象中的模样生长!
不然,他不介意销毁!(南宫先生你使劲儿装吧,销毁?你要舍得?)
不知道如果南宫绝能够预测到未来自己如何对南宫伊百依百顺,会不会现在趁早离她远点。
怕是不会,他对她甘之如饴,而且乐在其中。
南宫伊黑着脸拍开南宫绝的咸猪手,指望着狗嘴里头吐出象牙,是她傻!
狠狠地瞪他一眼,“我思你全家!”
和南宫绝这几日相处下来,南宫伊已经习惯了彼此的交流方式。
他对她极为包容,一般只要不触碰到原则的小打小闹他都不放在眼里。至于那个原则在哪里,南宫伊暂时没有发现,也不会不要命地去寻找。
另外,你看南宫绝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并不把礼节啊什么的放在眼里,对于南宫伊从来不叫他父亲,直呼其名的行为,他直接无视。而且还会自个儿放低身价和南宫伊闹着玩。
对于现在这种状态,南宫伊十分的满意。和南宫绝的相处让她感觉轻松。尽管他身上总是若有似无的有些上位者的气息,很有压力。但只要他不刻意,那种程度的压力,对南宫伊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当然,如果这个男人不再喜欢捏她的脸,她想生活应该会更加美好。
南宫绝听出她话语中的恼羞成怒,也不生气她的话语,弯起嘴角轻笑道:“我家现在除了你就只有我了。小伊儿,你确定要乱「河蟹」伦吗?”
说着,还貌似苦恼地皱着眉头,那模样,好像是南宫伊逼着他乱「河蟹」伦一样。
“哎呀。就算我想,我也知道你胆子小不敢。没关系没关系,爹地,我不会逼你的!”这几日,两人这种无关痛痒的玩笑开过了好多个,这个小尺度的,南宫伊接受十分轻松。
听出她话里有话说他胆小,南宫绝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只是眼中暗藏着危险,“小伊儿,才一天不见你就皮痒了是吧?”
南宫伊撇嘴,“我就是皮痒了!怎么?你要家暴吗?我告诉你那可是违……呀!”
话没说完卡在了嗓子里头,南宫伊被南宫绝按在了沙发上。那只万恶的大手很轻松地穿过南宫伊的腋下,轻轻挠了挠,南宫伊只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咯咯咯……南宫绝你个混蛋你给我松……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