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两人很久都没有觉得这么放松过了,这一觉,竟然都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起床。
温柔洗完脸刷完牙,收拾了下家里的卫生,拎着垃圾下了楼。刚出了电梯,手机就响了,接起来一看,竟然是景红。
之前雷豹因为生意的事,提前回了a市,景红也跟着走了。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来电话,被温柔好一顿数落。
这要是往常,景红肯定要回击说回来,就她那嘴那性子哪里肯吃亏。不过,这次却没有,老老实实的听着她数落完后,带着哭腔的叫了声:“小柔——”
温柔当即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赶紧问她:“怎么了,景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老半天没有声音,温柔更加慌神儿了:“说是话呀,怎了景红?”
“……小柔,我和雷豹分手了——”
原来是失恋了啊,害得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了呢?温柔悬着的心才算着了地儿,问题是这话可不能直接说出来,听她的声音就知道现在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做为好友当然义不容辞,当即道:“要不要我现在订机票飞过去看看你?”
景红带着哭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不用了,小柔——”稍稍顿了下,跟着道:“我昨天晚上就飞过来了,现在就在我们以前待的那家酒店客房里。”
“哦,那我现在就过去,你在哪个房间?”
景红报了个房间号,跟着挂断了电话。
温柔扔了垃圾,坐了电梯上楼。
卓越从门后探出脑袋,冲着拿钥匙开门的她道:“我正做饭呢,待会你就别弄了,过来一起吃。”
“不了,你自已吃吧,我要去看看景红,那家伙失恋昨天晚上就来帝都了,正等着我过去安慰呢。”
卓越知道景红是温柔的好朋友,俩人一起从孤儿院长大,感情很好。只是自已把米都淘好了,不做浪费了,便道:“反正我现在刚做,等弄好了也得些时候,你安慰完了就回来吃正好。”
温柔想了想,道:“那好吧,你先做着,我要是赶不回来就给你打电话。”
“嗯,快去快回,我等你吃饭。”
卓越没想到的是,他最终也没等到温柔回来吃这顿饭。
再说温柔,出了门打上车直奔景红所在的那家酒店。到了大堂,前台的接待往楼上挂了电话,确认了下身份后才告诉温柔怎么走。
温柔当时还觉得景红挺腐败,一个人还要了间总统套房,光是一晚上的费用就高达五位数。不过,失恋的女人再疯狂的事都敢做,败家这种事也不算太奇怪。
温柔坐着贵宾专属电梯上到顶层,跟着带路的服务生到了房间的门口,跟他道了声谢,去敲门。
敲了两遍房间里都没有人应声,温柔去按门把,门没有上锁,直接就推开了。
“景红?”
布置的超豪华的起居室内,没有半个人影,温柔往前走了两步,又叫了一声:“景红,我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左前方的卧室门口出现一道身影,景红披散着一头乱发,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的站在那里。
还真怕她再想不开,见着人的瞬间,温柔才算彻底放心,叫了声‘景红’就要往前走。
就在这时,身后陡然伸出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刺鼻的麻醉剂直窜进鼻腔。她直觉的想要反抗,却被身后强壮的身躯牢牢锁住,低沉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柔,你上当了——”
临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听见景红嘶哑的哭喊:“对不起,小柔,对不起”跟着坠入了黑暗。
……
温柔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已被关在了个超大的铁笼子里。
房门被打开,石井琛端着个餐盘走进来。
“醒了吗,那就过来吃点儿东西,有了体力我们才好玩接下来的游戏。”
在这里见到他,温柔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惊讶,她也知道他迟早会找上她,只是没想到他会使手段。
“我以为,你会给我个公平的机会,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石井琛把手上的餐盘往笼子前一丢,像给狗喂食一样,冷哼道:“公平?那是对于人而言,对于你这种冷血的动物完全不需要。”
温柔面无表情的道:“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说吧,你想怎么对待我?”
石井琛隔着铁笼子,半蹲着身看着盘膝而坐的她,道:“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不如就猜猜看,我会怎么对待你这个杀兄仇人?”
温柔平静的和他对视了几秒钟,什么话都没说,默默的端起餐盘,隔着手腕粗细的铁栏杆一口一口吃着。
这种无视的行为让石井琛眼中寒光闪了闪,陡然出手捏住她的纤细脖子,阴冷道:“回答我——”
温柔稳住手上餐盘,被迫着抬高了下颌,淡淡道:“你把我关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要折磨我,想看到我痛苦,至于什么样的手段又有什么重要,不是吗?”
石井琛很满意她的识实务,慢慢的松开了手:“很好,你能明白再好不过了,也省得我再多做解释。”跟着看她继续吃饭,不想她这么好过,轻笑道:“怎么样,被亲近人出卖的滋味很不错吧?”
温柔动作一滞,抬眼看他:“你把景红怎么样了?”景红的性格为人她又不是不清楚,除非迫不得已,又怎么会出卖她?
石井琛慢慢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