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琛来接温柔之前已经探清楚了敌情,卓越中午饭都没吃就回到了特战队,多伴是情况紧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商末尧那里下午的时候也传来了动静,集团里有事需要他出面,来人把他给接走了。至于那个威尔,家里边还乱着套,不摆平他那个彪悍的老妈,短时间内都没办法跟他们争了。
天时、地利、人给力,大好的机会他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太可惜了?
一路上,石井琛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待会儿回去把身边的小女人怎样怎样的画面,扫过去的视线都粘稠的快要扯不开。温柔几次都觉察不对,看过来时他就只是在傻笑。
情绪这种东西传染性很强,周围人的欢乐痛苦,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会感同深受。眼见石井琛心情愉悦,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温柔都自然而然的跟着高兴。
两人脸上都挂着深浅不同的笑容回到朗月公寓,电梯门一打开,刚抬脚往外迈,就听见惊喜的女声叫道:“小柔,你怎么才回来,我差点儿就走了?”
“……景红?”温柔猛抬眼,看清楚了门口等梯的人道:“你怎么过来了?”
景红扫了眼她身边的石井琛,直觉畏惧的瑟缩了下,挨近温柔站着往旁边闪躲。心里头憎恨又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低垂眼帘小声的道:“小柔,我有事跟你说。”
温柔知道她对身边的人多有顾及,便道:“有什么事进屋里去再说吧。”走到门口时,见石进琛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景红又是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架势,揪着她的衣袖不肯撒手,叹了口气,回头道:“阿琛,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我再过去找你。”
这就好比揣着渴望的心炖熟了一锅肉,眼瞅着就要吃进跟里头了,这会儿却有人告诉你不能吃,得放进冰箱里冻着。就说石井琛这情绪能好吗,当场都要急眼的把景红顺着楼道丢下去。
正对上温柔带着歉意的眼神,柔声再次央求:“回去吧阿琛,好不好?”
这细声细语的哀求,光是听着心都软了。石井琛何曾见过温柔这样,硬是消了被口中夺食的恼怒,不忍心她左右为难,搂着她纤瘦单薄的肩头,亲了又亲这才放手,转身去开自已的房门。
景红拖着行礼箱直到进了屋里,温柔回手把门关上,彻底看不见石井琛了这才松了口气。
“我这是被他吓出毛病了,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还是忍不住的害怕。”景红朝着温柔苦笑着走到客厅里坐下来。
“之前的事不管怎么说都因我而起,景红,我是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好在没有造成实质情性的伤害,不然的话,我就更觉得不好意思了。”石井琛对她的报复把景红也牵扯进来,这是温柔不想看到的事。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是无用,好在当时只是做戏,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景红摇摇头道:“该说这句话的是我,没有坚守我们的友谊,最后还是把你出卖,这是我最后悔的事。”
温柔倒了两杯热果珍走过来:“不景红,你没有错。那种情形下,谁都可能失去理智,你能坚持那么久才同意已经很难得了,换作是我怕是一早就点头答应了。毕竟,雷豹的伤势看起来十分的严重,不松口他就只能死。你又不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自已男人再被折磨下去?”
景红握着杯子,眼眶已经湿润:“不用再替我找借口了小柔,错就是错,没有什么好解释。我只后悔,当时为什么没看出他的诡计,就算死也没想到他会和石井琛合谋,演出那么场戏给我看。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的上了当呢?”
温柔听着她话里不太对味儿,想到刚才在电梯门口的话,当即转移了话题问道:“景红,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晚了来找我?”
景红弯着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下,沉默了良久,方才极缓慢的低声道:“我和雷豹分手了。”紧接着自嘲的轻笑着加了句:“这次是真的。”
一个多月前,景红用这个借口把她骗到了石井琛手里,一个多月后的此刻,又是同样的理由。连她自已也想不到会一语成谶吧!
“为了什么?”两人经历种种,轻易不会分开,又是什么样的理由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像是被问到了痛处,景红鼻子红着抽了两下,跟着掉下眼泪,哽咽道:“雷豹他——他有了别的女人——”
小三儿的问题由来已久,景红不是第一个碰到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温柔没感到太过惊讶,貌似这种事情真的是太过寻常,联邦社会超高的离婚率,连总统都头痛解决不了,她就更加没办法了。
只是看着好友伤心,又实在不能坐视不理,免强找了个借口安慰道:“也许是你弄错了呢,雷豹他不像是那种人。”劝解人这种情,她可是真的做不来。
景红冷笑道:“什么事能弄错,这种事也不会弄错。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不相信。”
“他是不是喝多了被人给设计了?”要是被动出轨,景红还会好受些。以雷豹的身份,这种可能性很小,却也说不准就不会发生。
“什么被设计了,他是喝了酒,可也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我闯进去的时候,他那玩意儿还在里头插着呢,那贱女人叫的都快断气儿了,难道这也能造假?”牛不喝水,还有人强按的道理?想起当时的情景,景红怒不可遏道。
温柔:“……”
“男人都是属牲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