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人合作的非常默契,所以做起事的效率也就高出了好多倍,只见不一会子后,李氏便将该上蒸笼的菜全上了蒸笼,而南寡妇则是将火烧得更旺。
而得了空的如花,则是转到众人面前,仔细察看了番众人做出的活计,并且还不忘在观察之余,对众人嘘寒问暖一番。
当然这个“嘘寒问暖”只是向征性的出于礼貌的问候上几句而已,必竟今天来做活计的都是男人,如花可不想今天过后,又传出些什么不好听的闲话来。
但众人得此礼遇,却对如花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层。
一一“察视”完众人的活计后,如花又重点看了看李大春这边的烧制。
话说看过李大春掌握火候的本事儿后,如花直朝李大春竖拇指,因为如花光看他拨窑口、闭窑口时那土窑内的火势便能断定,李大春完全是掌握了如花教给他的要领的。
李大春得到如花的肯定,自然是十分高兴,他忍不住炫耀式的朝李氏看了几眼,仿佛在说“你看,还是你老公我厉害吧!”
李氏见状,却只是笑了笑,没作声。
而一旁的南寡妇和如花看着李氏与李大春之间的浓厚感情,却是份外艳羡。
因为饭菜都还没做好,又加之这吃饭的时辰到了,所以如花与南寡妇也没再有心思想别的,而是一门心思全用在了做饭上。
话说南寡妇刚开始将火烧得很旺,但当看到蒸笼里冒出白烟时,她却将火改为慢火细火。
李氏见状,却只言南寡妇会烧火,还说以南寡妇这烧火方法蒸出来的菜,会香软可口、入味儿许多。
南寡妇听得李氏称赞,却是打趣着道:“李婶子。看来我生就了就是个烧火的命呀,烧火丫头这名号看来非我莫属了。”
李氏与如花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而院子里做活计的众人,听着三个女人间的对话,也是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话说一时间,一个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
可在这欢声笑语间,如花却没发现有两个人头在她院子的侧面探来探去。
而那两个探来探去的人,一个是姚氏,一个则是曾氏。
话说姚氏与曾氏这两日本就一直注意着如花家的动静。因为她们商量来去,还是觉得盯紧如花,才能找到制作那种养肤膜的方法。所以今儿听着如花这里热闹非常,她们可是赶紧就跑了过来,想看看如花究竟在“搞什么鬼?”
但她们来了后,听到的只是一众人的闲谈嘻笑之声,外带还让飘过来的烟熏得直流泪。
见打听不到内层消息。姚氏便想打退堂鼓。
“曾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你说这大白天的,你能看到什么?”姚氏拿手扇了扇飘过来的白烟,眯着双眼道。
曾氏闻言,却是立马便打断了她道:“看她们这又是上蒸笼。又是彻大灶的,肯定是在办啥喜事,我们既然来了。那何不进去坐坐?”
姚氏听着曾氏这话,却是在心内嗤之以鼻的道:“什么进去坐坐,我看是又想占别人便宜差不多,想进去吃饭就明说,还将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
心内嘀咕完后。姚氏便再次道了句:“你不走,那我走了。我可不想这正中午跑人家家里去,让人家认为我是去蹭饭吃的。”
曾氏听着姚氏这话,却是双手抱胸,不以为然的道:“什么叫蹭饭?你这话怎么听着就那么别扭呢?”话落,曾氏皱着眉头看向姚氏。
姚氏知道曾氏向来婆妈,所以一见曾氏这面上的菜色,便立马赔笑道:“我就那么一说,曾姐姐又何必当真,不过说真的,我还真得回去下,家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做呢。”话落,姚氏提脚便想走。
曾氏见状,一把拽住姚氏的胳膊,不顾姚氏反对,硬拉硬拽的将姚氏拉着走进如花的院子。
话说如花本准备回屋拿鸡蛋的,可没料她转身才走几步,身后便传来曾氏那拉长的尖声尖气的声音:“如花妹子,怎么这么热闹呀,难道你家在办啥喜事儿?”
如花闻言,身子僵了僵,但她还是面带微笑的转过身,冲姚氏与曾氏一笑道:“哟,是你们来了呀,我还有活计要忙活,暂时就不招呼你们了,家里穷,又没有板凳,所以你们二位只能将就着找个地方站站了。”话落,如花不顾曾氏的白眼,快步进了屋子,从屋内取了几个鸡蛋,交到李氏手中。
而后,如花又一个劲儿的“忙活”起来,在那院子中走来转去,一会子在这个人面前说上一句话,一会子又在另一个人面前吩咐着什么,总之,就是自始自终,再没和曾氏与姚氏说上半句话。
曾氏与姚氏见状,尴尬的直想指着如花的鼻子骂,可眼见院中这么多人,两人要注意形象,故而两人便将怒气暂时压制了下来。
话说看着姚氏与曾氏那一脸菜色,南寡妇与李氏对看一眼后,都默契的掩嘴偷笑。
曾氏见状,则是更加恨得直咬牙。
而姚氏,则是小声嘀咕起曾氏的不是来,说曾氏不该硬拉她进来,要不是曾氏拉她进来,她才不用受这帮人的闲气。
曾氏闻言,没好气的冷哼了几声,却没有答话,因为现在如花院儿里人太多了,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她俩呀,所以曾氏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内告诫自己要忍住,要注意形象等等。
姚氏看着曾氏在这里装模作样,却是打心眼儿里不舒服,她觉得若不是因为惧怕孙家,她才不想天天跟在这曾氏屁股后面,跟着她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