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萧亚静被人拖上马背,远离了吵杂喧嚣声,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直起身来,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凭感觉,知道自己身后偎着的是一副年轻健壮男人的胸膛,自己一个大姑娘家的被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就她从现代来的妹子也会脸红的呀。
拒现在路上空无一人,萧亚静还是大声地叫道:“快放我下来,否则我叫人了!”
“哼哈!”身后的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哼了一声,根本不想回答她。
此人根本没她放在眼内,萧亚静自尊心有点受伤,好怠自己也是从文明时代穿越过来的呀,这些野蛮人竟然不好好招呼她,还对她嗤之以鼻,图谋不轨,要是老虎不发威,非被当成病猫不可!
想到此,萧亚静突然灵机一动,猛地弯腰收腹,身子向外倾斜,头儿向后旋转,手儿已悄然向男人脸上的黑纱扯去。
满以为此次必定能看清此人的芦山真面目的,心中正感窃喜,就在她指尖刚触及柔软的纱布时,没想到男人来个狮子大开口,一张嘴便咬住她的手指不放。
“唉哟c疼那!”萧亚静本能地想缩回手,但用力试了好几下都没能如愿,她越是挣扎,男人的牙齿越咬得紧。
在这荒效野外的,萧亚静既不能求救,也不能哭喊,这个狼心狗腓的男人才不会对她的眼泪敏感,不由心下一横,一切还得靠自己来解决,管他三七二十一,本姑娘还是斗你一斗再说。
想到此,萧亚静对上男人的眼睛眯眯一笑,灵动的大眼在粉纱上面向他调皮地眨了眨,射出缕缕光波。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的眼睛终于对她露出了些许笑意,但是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你这个臭男人,死男人,这么像狗一样地咬着也不觉得累啊!”萧亚静见软的不行,心中不免有气,况且她的手真的好疼,说不定她玉嫩的手都快被咬出血丝来了,一想到她的手儿要被毁容,那还得了。
只见她一不做,二不休,反把她的手指向里猛塞,见她反常,男人面现犹疑,但还是迟了,只见她灵巧的玉指如灵蛇一般,沾着他的涶液直向他的喉咙滑去,男人痛苦着,本能地要作呕,牙齿松开了,想她抽出手来,没想到萧亚静此时哪肯罢休,揪着他的舌头又拉又扯。
男人痛苦极了,终于领略到此野蛮女孩的厉害,于是勒紧缰绳,止住马步,腾开双手把萧亚静一把抱下马来,见她还是不肯松手,张开双手,就要向她的胸部抓去。
“啊!”这招果然有用,萧亚静终于将她的手儿抽出,跳了开去,觉得他没有追过来的意思,萧亚静对着已然红肿的手儿又是吹气又向他翻白眼:“你真是属狗的呀,见人就咬啊?”
“哈,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啊!”男人向她的身前走了过来,张开两个指头向伸了过来:“要不你也让我试试,体会体会刚才的滋味?”
“去,去,快滚开啊!”萧亚静本能地后退,嘴巴还不饶人:“要不你躲得快,我真想把你的肠子给子掏出来的!”
“哇9真够凶的哦!”男人不再追她,反身向后退去:“像你这种恶毒的女人真该丢在这给‘胡子’当小老婆得了!”
现代电视剧看得多了,萧亚静当然明白‘胡子’的意思,他要说狼阿的她倒不怕,反倒是‘胡子’这荒野之地,她大姑娘家家的,可真是死到临头了。
“好了,你好好在这待着,等‘胡子’来接你吧!”男人说着便已跃上马背,策马扬鞭飞驰而去。
“喂!站住!你个杀千刀的!”萧亚静追着马儿嘶嚎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拒可恶,但总比‘胡子’安全些,马儿没影了,抬眼四周瞧瞧,空无一人,眼看天色已晚,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充满心窝。
也无力走路了,她索性瘫坐在地上,揪起一把青草放在嘴巴里狠狠地嚼着,就像在啃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的骨头,以后要是再见到他,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胫不可。
她一边在心底怒骂着,一边眼泪唰唰地就滚落了下来,从小到大面对山林的老虎狮子她都没怕过,可此时的孤静和陌生使她如同坠向万丈深渊一样,将头儿伏在膝盖上,单薄的身子不住地抽泣颤抖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感到无比绝望的萧亚静哭够了,哭累了,竟然磕在草地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
此时,远去的马儿又回来了,刚刚还凶巴巴的女人此时如软泥一样倒在地上,有些狼狈,有些悲怆,男人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缓了缓,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向她,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已然熟睡的她跃上马背,还细心地伸出指尖拨掉了她脸上的草叶,然后很自然地将她卷进怀里,拉开缰绳向黑暗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