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住气息,门锁响了几下,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萧亚静瞄准月色下的黑影猛地将树棍挥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高大的身体重重地扑倒在地,与此同时,她手中的木棍也被折断弹飞了出去。
“哇噻!这么准啊!”萧亚静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用脚踢了踢地上像死猪一样的男人:“空长着大个,这么不禁打!”
“哈!忻娘还真是神力啊!”突然,门外慢吞吞地走进一人来,萧亚静一惊,回首直瞪着他,原来是个戴着面罩的黑衣人:“你是谁,朦着个脸装神秘啊!”
萧亚静这才知道原来她的木棍全打在门板上了,是这个朦面人救了他。
仔细地打量了他,身材健硕欣长,噪音清爽富滋性十足,还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意味,金黄微卷的长发自然地披洒肩头,一双闪亮炯炯的眼睛毫不遮掩地正盯着的秀发出神。
“妈呀,还是个中外合资的杂种呢!”萧亚静在心底低叹,没想到穿越到这里还碰到个极品呢。
想到此,不由抬起头,发觉那一双精亮的眼睛又盯着的脸儿乱转,于是上前对着他的肩头就是狠狠的一拳:“喂!瞧你赋希希的,知不知羞啊!”也不知来人是谁,看着他的眼睛,她心底就是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有种有小人得胜的味道。
“怎么,这么小就想投怀送抱啊!”男人顺势一接,萧亚静细嫩白晰的小手已被他纳入掌中,还有意摩娑把玩着。
“你!”萧亚静暴怒,怎么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是一副得性,连忙抡起另一只手准备偷袭,说时迟,那时快,男人一个旋转,把她整个小小身子圈进了怀里,双臂紧紧地箍着,让她动弹不得:“咋样?真是白费力气。”
“你混蛋!”萧亚静无耐,只能瞪着一双美丽的星瞳愤怒地锁着他,樱红的唇瓣噘着,男人有一会儿的愣神,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将忻娘柔软的香唇含进嘴里。
“妈呀!这可是我的初吻呐!”萧亚静整个人都傻了,待她回过神来时,那人早已不知去向,却发现手中多了块晶莹剔透的紫色玉佩。
抚着还微微发麻的唇瓣,萧亚静突然生气地扑向了地上的男人,又抓又扯:“都是你个死东西,害本姑娘糊里糊涂地失去了初吻,更可恨的是连他的身份长相都不知道。”
“唔,嗯!”地上的人哼着动弹了一下,萧亚静连忙对着他的头又是一脚,这下安静了,萧亚静连忙抓紧时间跑到一处树荫下,掏出怀里的铃铛向天摇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夜深人静时,声音穿透力很强,她想在屋里不起作用,到有树的下面总应该有用吧。
傻等了好一会儿,连只小猫蟹也没见着,萧亚静一看不好,再等下去,怕连她自己也走不了啦,现在还是保命要紧,连忙拔腿向远处跑去。
当她上气不接下气时,远处雾色和月色交融的地方,跑来了一匹白马,定睛一看,萧亚静雀跃起来,飞快地扑上去,原来是她的爱骑白马“玉娇”接她来了,她连忙欣喜地跳上马背眨眼功夫便隐没在夜色之中。
清晨,县府内来抱柴禾的丫头发觉地上躲着一人,吓得狂叫着往回跑:“死人那,快来人啊,有死人啊!”
人声开始骚动起来,就连老爷和夫人都爬将起来,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不耐烦地吼道:“嚎,大清早的死嚎个什么呀?”
“大老爷,柴房那有个死人呀!”丫头连忙跑过去把老爷和夫人搀到了柴房前。
“美男呀!我的儿啊!”林夫人一看地上的人儿,连忙哭喊着扑了去,林老爷一听,这还得了,连忙也扑过去,老两口一起椅着地上的林美男。
“嗯!吵什么呀?”突然,林美男张大了嘴巴打了个欢喜,睁开眼睛瞪着眼前一群人,皱了皱眉头,推开父母,爬了起来:“吵什么呀,不就是本公子昨晚耍累了,睡着了吗,还大惊兄的。”说完便拂袖而去。
县城的大街上,人声鼎沸,叫买的,叫卖的,还算得上繁荣,这可要算林老爷的功德了,他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县城以外的地方都被他父子吃扒干净了,唯独他老窝的地方没动,给此地的居民留了条活路,同时也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林美男嘴里叼着支鲜红的玫瑰勾搭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吆五喝六地走在街上,在人群里专盯着大姑娘们瞧,好一会儿,眼睛盯累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唉!都是些丑八怪,本公子连支花儿都送不出去呀!”
几个同行一看,连忙接上嘴来:“这里有美女才怪,可都被你糟贱光了,就是有漂亮的也被偷偷送出去了,谁敢放家里呀,更别说青天白日的在街上溜达了。”
“唉,你家里的那位什么时候给兄弟们也瞧睢啊,可别金屋藏娇啊!”另一个跑上来凑个热闹。
“兄弟,说什么那!”林美男定住身形,盯住来人一拍自己的胸膛豪放地道:“咱哥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呀!”
“真的?”从林美男的话音听出点甜头,大伙一拥而上:“让咱兄弟也见识见识?”
“好,今晚上就免费供兄弟们乐呵乐呵!”林美男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这么些天来,他对大房子里抢来的女人已玩腻了,送给兄弟们也算是个顺水人情,物尽其用。
抬头仰望一下热呼呼的日头,不禁又想起咋晚没见着的小仙女,此时也不知跑哪去了,想到此,游玩的兴致全无,手儿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