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蓝悠了无声息地躺在床上,大夫已经被月朔堃让邸雷送走。
月朔堃看着没有心跳却眉头紧锁的上官蓝悠,心中募然抽痛着,第一次感受到无助。他绝对不相信上官蓝悠就这样死掉了,死人是不会皱眉的,可这没了心跳又该如何解释?他要怎么做才可以救她?
上官蓝悠知道月朔堃此刻就坐在自己的身边看着自己,她就是要赌,赌他会为她让让自己的亲姑姑杀了上官凉萱。
人间的皇室是不会有亲情的,而她是鲜有敢不屑他的女人,在还没有让她诚服于他之前,他不会想让她死的,如果她死了,就代表世间有一女子‘永远不屑他,骄傲的他怎会允许?只有她活着,他才有机会征服她。
将大夫又拎了回去的邸雷从门外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上官蓝悠,表情凝重地来到月朔堃面前,低声把刚才在丞相府外看到的和在中庭看到的告诉了月朔堃,倒不是怕别人听到,而是事态严重,本能的就压低了声音。
且不说这可能关系到整个樱月国,就直觉中也觉得此事可能与上官蓝悠的昏迷不醒也有关,单凭这一点,他就觉得主子会插手此事。
月朔堃听着,想着什么,眼底神秘莫测。
一场风暴正要席卷整个樱月国,风暴过后不管结局如何,恐怕都会给整个国家带来沉重的打击,但他现在更担心上官蓝悠的安慰,不管是不是如他所想,他都要尽力一试。
如果说,从那日起,接触过上官蓝悠的人都身亡了,那么如今就只剩三人没事了,上官宏,月瑶,上官蓝悠,如今上官蓝悠也出事了。
这其中的牵连让他不得不将上官蓝悠如今的状况算到上官凉萱的头上,那么要救上官蓝悠,就必须在她还没有真正死亡之前杀了上官凉萱!
看着月朔堃眼中的杀意,邸雷没有一点意外,悄悄地在月朔堃背后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来主子对这傻子果真是不一般啊!
上官蓝悠在月朔堃和他的手下走后幽幽的睁开双眼,懒懒地做起身,微微抬手,一名俊俏的男子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门主,属下已经完成任务。”男子面相很陌生,若细看,会发现他眉宇之间与放走下人和月瑶的护卫很像。此人,或者说是此魔,正是上官蓝悠四个暗卫中的一个。
“很好,”上官蓝悠绝美一笑,看向门外,旭日当空,现在应该是街上人最多的时候,她这个幕后操控着是不是也应该去看戏了呢?
想想都觉得兴奋呢!母妃,你就看着吧,我会把他们当初给你的伤害尽数地还给他们!
丞相府外挤满了人,眼看护卫们就要撑不住了,二十多个护卫怎么抵挡得住上百人?更何况大街小巷还有人不停地涌向丞相府。或看热闹,或为自己的安慰,或因为自己住在他乡因这几天灾害死去的亲人要去讨个公道的,还有一些曾经被月瑶欺辱的人。
枪大出头鸟,平日里就算他们再不满也不敢去丞相府闹事,而现在仗着人多,他们也就没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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