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上官蓝悠,即使月行壑会与月朔堃争夺皇位,但也不至于冒险谋反,更是不会那么快就行动。

所以不管怎么说,他如今这般急切的想要当上皇帝也都是为了上官蓝悠,所以她只能是他的,他不会允许任何窥觊悠儿的人将她从他的身边夺走。

这样想着,月行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底下的人,眸子在人群中扫了几个来回,都没有见到月朔堃和柳青珊的影子,这才对着身边的公公问道,“不是让你派人去通知他们了吗。”

没错,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当着月朔堃的面宣布悠儿是他的女人,他也要让柳青珊看看,她算计了那么多,结果却是让他的宝贝儿子失去了所有!

“皇上,奴才确实是让人去喊了,要不,奴才再催催?”

上官蓝悠在一旁听着,有些了然于月行壑的目的,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她是乐于看见的,她要的远远不止让月阆雄一无所有那么简单,只是…

无意间瞥见座于后排月微梦,月微梦对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突然成了月行壑的女人而对她有看法,甚至她从她的眼中看出了祝福与高兴。

不管是笑容还是眼眸月微梦都一如既往的明媚与干净,上官蓝悠不由避开了眼睛,若是有一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要毁掉他们的计划,她还会这样对她笑吗?怕是会恨她入骨吧。

“三皇子到!”殿外突然的响声拉回了上官蓝悠的思绪。

“母后没和你一起来吗?”月行壑将上官蓝悠往自己的怀里拥了拥,言语间的随意全然是一副兄弟感情很好的模样。

月朔堃握于袖中的手紧了紧,这几天的事让他又回到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那个他了,或者说令他也成长了不少,也藏得更深了。

月朔堃鲜有的对着月朔堃卑躬屈膝,从他的脸上更是看不出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甘心,但却是有几分疲惫在其中,“母后因为担心父皇的病已经好几日没休息好了,昨日又得了风寒…”

月朔堃没有再说下去,但那心力交瘁的神态却演得极为逼真,尽量的放松着众人对他的警惕,或许那心力交瘁并不是完全在演戏,也有一半是此刻他真实的感受吧。

众大臣见月朔堃几日不见就颓废如此,个别忠诚于月朔堃,原本还期待月朔堃争一争的大臣们难免对他有一些失望。

最关键的时候不见他人影,之后也一直关在皇后寝宫,现在出来了,却连以前的气势都是没有了。

也罢,反正现今这局势也差不多是定下了,既然三皇子都是愿意放弃这皇位了,想必太子就算忌惮三皇子也不至于对他下杀手,那他们也算是护主了。

月行壑没有想到这么轻易的就达到了目的,打击到了月朔堃和柳青珊。

但想想,月朔堃原本设计想挑拨他和慕容天佑,却没料到这次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骄傲如他,被打击到也实属正常。

但他却不知,月朔堃现在都是装的,而装弱势的真正目的,却是给上官蓝悠看的。

因为他不能让上官蓝悠察觉他已经知道真相,而且他还要假装自己依旧爱她,怨她的背叛,也因为她的背叛和之后的重重打击而心身疲惫。

只有这样的他,在等会儿的意外中才能使她有可能有那一瞬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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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在写些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呜…天天对着这个文我都脑疲劳了…将就吧将就吧,一切不合理的姑娘们就假装它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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