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兆趾高气扬的看着三人,宋不走却笑得车仰马翻,武兆怒道:“小子,你笑什么?”宋不走哈哈大笑:“你……张牙舞爪?看你的样子还真是张牙舞爪啊!哈哈哈哈!”宋不走一言惹得孟琳“噗嗤”一乐。
武兆此时已经气得脖子都青了,一掌拍在饭桌上,此掌比刚才那一掌还要重,林飞在武兆出掌时就把手轻轻地按在桌子上,默运真气。绵阳真气乃是至柔真气,轻松的就化解了武兆拍在桌子上的劲道。
武兆却不知林飞暗中使力,只见自己一掌拍下去桌子上的东西一点也没动,纵使林飞宋不走二人的酒杯斟满,连一滴酒都没有洒落在桌子上。武兆顿时惊奇,感到林飞、宋不走二人不简单。
又观孟琳顿时眼睛都直了,牛眼圆瞪,惹得孟琳顿时反感,浑身不自在。扭头委屈的看着林飞,林飞见状道:“这位壮士刚才所说的彰崖武兆,我兄弟二人确实不知。还请赐教!”。
武兆牛眼打量了一下林飞,只见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子,不仅怒道:“好!那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你武二爷的厉害!”
武兆说完向后撤了一步,伸出手指向着林飞、宋不走轻轻一点。身后几位高矮胖瘦的大汉会意,张牙舞爪的向三人攻来。孟琳吓了一跳,正在惊慌失措中,突然面前伸出一只手,只见那只手迅速翻转,一把将孟琳拉倒身后。在林飞拉着自己的一瞬间,孟琳心中犹如小鹿乱跳,面对几位大汉的攻击完全没有一丝害怕。
林飞一把拉着孟琳到身后,一位胖汉子一刀劈空,由下而上顺势一拉,刀速威猛直劈林飞面门,只听“蹦”的一声,林飞伸手握住长刀刀背,那胖汉子惊了一跳,使出全身力气也也不能将刀从林飞手中拉倒半分。
酒楼之中的人都知道“彰崖武兆”是虎啸居的人,这二人在琼州城仗着许儒的势力,在城中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见在酒楼中动手,酒楼中的人纷纷都逃出去了,掌柜躲在柜台后心中不住的骂道:“这些兔崽子还没给钱就都跑了!”这些人哪里还顾得上付账,只得先行逃命了。只留的掌柜躲在柜台后暗骂。
武兆见林飞轻松用手就抓住了手下的挥刀,立即叫道:“全都给我往死里打!”只见气的咬牙切齿,那个金色耳环不停地抖动闪闪发光。众人一拥而上。宋不走轻轻放下手中酒杯,骂道:“娃娃的!你们这些蝼蚁,竟敢影响了本少爷喝酒的雅兴!”
林飞也有些怒了,手上发力,用力一拧,“叮”的一声,握在手中的刀应声而断,那个胖汉子正在使力向外拉刀,刀突然一断,顿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几位大汉纷纷涌上来,林飞护着孟琳不让几人靠近,靠近者林飞或翻掌或出拳,瞬间将人击飞。而宋不走却没有那么仁慈。只见一个瘦小的汉子挥刀而至,宋不走轻身一跃,刀划过脚底,宋不走眉心一皱,从空中急速下降,运用真气重达千斤,一脚踩在那瘦小汉子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那瘦少的汉子顿时惨叫连连,恐怕那挥刀的右手这辈子是永远抬不起来了!”
另外三个见林飞二人修为极高,手持长刀不断地晃动,怯生生的想要退后,岂料撞到了武兆,武兆大怒:“废物!快些给老子上,要不然老子废了你们!”那三个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但是三人均知道武兆的手段,鼓起勇气只向宋不走劈来。
宋不走摇头一笑,翻掌而出,一道金色真气犹如银蛇一般瞬间将三人捆住,三人的惨叫声不断,宋不走用力一拉,三人一下子被拉起,离地飞起,“去!”宋不走一声怒喝,将三人扔出了窗外。外边传来不少人的惊呼,“嘭嘭嘭”三声,也不知落在了什么东西上?
酒楼中只有武兆还站在三人面前,林飞以为武兆会落荒而逃,谁料武兆一声狂啸,耳环不停抖动。怒道:“好小子,你们竟敢在这琼州城放肆,今天就让你二爷来好好教训你们!”毕竟是琼州城的恶霸,身后势力庞大,在自己地盘上就算是没本事也足可以打肿脸充胖子。
只见武兆青色真气迸发,举起拳头就向林飞袭来,林飞惊道:‘没想到这个竟然有青然的修为,难怪可以在这琼州城横行霸道。”刚才林飞并未多出手,武兆觊觎宋不走的修为,所以先向林飞下手。
宋不走却是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的酒坛倚在窗户上喝起酒来,林飞见武兆攻来,伸手一推孟琳,孟琳一下子就被林飞推到了宋不走身旁。
翻掌而出,绵阳真气应声而出,顿时与武兆战在一起,武兆拳势威猛,拳拳直击林飞命门,林飞也是双掌齐飞,纷纷化解武兆的攻势,少时酒楼中就已经遭殃了几桌桌椅。孟琳紧张十分,美眸中尽是担心,宋不走注意到孟琳的担心,举起酒坛喝了一口酒笑道:“孟姑娘,不用担心,这个小喽啰还不能伤得了我这林兄弟。”孟琳听到宋不走一言,心稍微放宽,但是脸上的担心依旧存在。
二人已拆了三十余招,武兆心中有些发毛,纵使武兆的拳势再猛,碰到绵阳真气力道也瞬间被化解几分。要是林飞完全掌握住绵阳真气,就算是天神一击也能轻松化解。武兆心急,真气瞬间暴涨数倍,腾空而起,真气凝聚脚掌,一脚直击林飞面门。
林飞一怔,双手剑指在胸前飞速旋转,猛然一指,一道白色的绵阳真气脱手而出,只听“吱吱吱”那道真气直抵武兆的脚心。武兆顿时感到像是碰到了铜墙